听着温欢说的是“重要”的事情，原本毫无兴致的文帝突然来了些精神，他的目光仍聚在温欢的身上，却与刚才不同。
文帝“那你到是说说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温欢“凌不疑他所犯下的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温欢准备告诉文帝的正是凌不疑身世之事，虽然她也只是从凌不疑的口中了解了片刻的事情，可她想用这一试。
试试文帝会不因此而网开一面，减轻对凌不疑的罪责。
文帝“原因？”
文帝闻言，皱起眉头。
他停留在温欢身上的眸光略微一沉。
温欢“其实，凌不疑并不是城阳侯凌益的亲生儿子。”
此话一出，两人之间本就低迷许久的气氛更是沉了下去。
文帝“胡说八道！”
这是温欢第一次见着文帝发火，她用着余光偷瞄着文帝，却只见着文帝强制隐忍的神情，和他正抓着扶椅因用力而发抖的手。
温欢知道她这一说，怕是已经撞在了文帝的刀口之上，索性便乘胜追击继续说道。
温欢“在陛下的面前，臣女怎么敢胡说犯下欺君之罪，而且臣女是来为凌不疑求情的，又怎么可能胡编乱造说一些会加重凌不疑罪责的事情，这不是得不偿失吗。”
温欢的思绪清晰，说话的语气也十分的重，这无疑是给沉在怒火之中的文帝拉了一把。
温欢能清楚的感受到文帝的目光重重的打量着她，好像是在确认她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文帝“那朕相信你这一回。”
文帝“口说无凭，你可有什么明确的证据。”
温欢“请陛下让凌不疑来这里亲自与您说明。”
话落，温欢的身子向前倾，额头重重触到地上，额间清楚的传来疼痛，温欢不由得皱起眉头，可没有起身仍保持着这个动作，只等文帝发话。
气氛再一次死寂下来，两方皆没有发声，温欢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她已经觉得自己的腰和背开始发酸。
终于在温欢的忍耐之下，文帝开口了。
文帝“去把凌不疑带过来。”
文帝大声喊着，守在殿门口侍卫的人听到文帝的声音立马离开照办。
听到文帝肯听自己的话去做，温欢暗暗松了一口气，而这时正殿上方又再次传来文帝的声音。
文帝“你也别磕着了。”
温欢“是。”
虽然文帝叫她别磕了，却并没有叫她起身，这些温欢是懂得。
温欢缓缓挺直了腰背，并没有就此起身。
——
过了好一会，温欢能听到自己的后方传来重重的脚步声。
侍卫.“陛下，人带过来了。”
话落，温欢便听到自己身侧传来重重的声响，她下意识们往自己的旁边看去，便瞧见凌不疑被那侍卫强压着跪在了地上。
他的身上还是之前那一身沾了血的铠甲，身上的衣服也并未怎么换过，鬓发也微微微散落，脸色也是十分苍白。
满身的狼狈。
明明两人只是几日未见，温欢没有想到凌不疑竟会变成这番模样。
许是温欢注视的太过强烈，凌不疑感觉到了什么，他缓缓抬头侧过脸去，空洞的眼神望向温欢那刻顿时愣了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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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那朕相信你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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