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欢“既然救了，就不要再一次放开。”
她的语气如她的眼神一般，一同印入他的心里。
凌不疑“常茹……”
他无奈的唤着她的名字。
凌不疑有时候多想温欢别那么倔强执着，可他爱的这个女娘，从始至终便是这般的人，他爱的便是她这番样子。
温欢没有回应他的话，只是凝视着他。
凌不疑见状，积压在心中的情绪在这一刻好像得到释放。
凌不疑“我知道了。”
他扬起嘴角，神情除了疲惫难得有了一丝放松的笑意。
凌不疑“这一次我会带上你。”
温欢“霍无伤，你还欠我一次婚礼。”
望着他的笑容，她的语气却逐渐哽咽了起来。
听到温欢的话，凌不疑愣了愣，这是他们在一起后她第一次唤出他的真名，可语气却带着哭腔。
凌不疑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好似感受到她的体温在自己怀中发烫，才能确定她真的在自己的身边。
凌不疑心中悲喜交错，只得不断将怀中的人抱紧，凌不疑感到自己的视线一片模糊，眼泪慢慢涌了上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凌不疑也知道，可就算是哭，他也不希望让温欢看见。
凌不疑“对不起。”
凌不疑“我们的婚礼……”
凌不疑“我一定会还给你。”
他的喃喃声在她耳旁响起，温欢的手不由得攥紧他的衣袖。
温欢“霍无伤，你要说话算话。”
凌不疑“好。”
得到他的回复，温欢将自己的脸深深埋入他的怀中，纵容自己的泪水落到他的衣服上。
夜很凉，冷风不断从身旁吹过，可两人的心却隔着衣料与一切，紧紧相挨着。
——
蓉儿之所以没有跟着温欢一同出去，主要是因为凌不疑找到她时，特意交代她的。
而她留在房间里，也好应付一些来找女公子的人，说不好二夫人或者是二娘子四娘子，晚上就来找女公子了。
留她在这里，确实能免得一些事情发生。
蓉儿尤其记得这一天，对比女公子出去时面无表情，回来时却是满脸笑容，纵使眼眶红红的，也不影响。
这一晚，女公子和她聊了许多，是比平日里那些琐碎的事情还要严肃的事情。
女公子说了，凌将军会被贬去西北，到时候女公子她也会跟着一起去，女公子问她，要不要留在京城，她会替她选一门好的亲事。
蓉儿自然是不愿，从小到大她便没有亲人，被买进府中做女公子的丫鬟，与着女公子一同长大，女公子待她也从未有过主人与仆人之间的隔阂与芥蒂。
见过女公子好，蓉儿便想过她这一辈子是跟定女公子了。
女公子去哪里，她便去哪里。
女公子再三问过她的决定，说这是会影响她后半生的事情，让她郑重考虑。
在蓉儿心中，她自然是知道，以女公子现在的身份帮她寻一门好亲事是多么简单，可蓉儿却始终不愿。
而她说了，比起嫁一个自己不知根底的人，她宁愿陪在女公子的身边。
那时候，女公子居然哭了，蓉儿心里非常惊讶，但还是反过来安慰了女公子好一会。
也不知道女公子是不是被凌将军涣散了，今天的情绪居然如此的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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