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邝露见到桃花酒后过于激动,润玉一时之间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润玉担忧地问道。
润玉邝露,你怎么了?
说着他忍不住伸手想摸摸她的头发,却见邝露一下躲开,润玉的手停顿在半空中,不知所措道。
润玉邝露,邝露……
润玉不知,此时的她被心魔影响,内心的挣扎与痛苦。
心魔不停地诱惑道。
心魔呵,还真是不堪一击!就你这样,还妄图与我对抗,服从于我吧,就如当初一样,与我合二为一,当初,你做的不也很好吗?来……
这一句话刺激到了邝露,她大声反抗道。
女主不……
说完,她极力控制住心神,从怀中取出清心丹,就着桃花酒服下。
心魔消失,润玉眼神担忧极了,问道。
润玉邝露,刚刚……
女主那也是我,是我的心魔!
说着她自顾拿起那桃花酒,尽数灌入口中,直言不讳道。
女主因欲而生,因恨而强的心魔!
润玉只觉有些不可思议,为何她如今全然不同?
润玉你怎么会?
邝露不停地往口中灌那桃花酒,润玉此时也无暇制止,在一旁若有所思,邝露显然是彻底醉了,醉酒的她兴致顿起,紧贴到润玉身前,注视着润玉的眼睛,委屈道。
女主今日父亲不允许我来见你,我没答应,你可知为何?
润玉的沉思被此言语打断,他还未反应过来,只见邝露脸红彤彤的,言语暧昧道。
女主因为我啊,爱上了你呢?
润玉瞳孔微缩,耳垂泛红,心中涌出无限欢喜,邝露却好似醉了般,慢慢伸手抱住他,在他耳边幽幽地吹了口气,道。
女主我心悦于你,你呢?
润玉赶紧推开她,一阵风吹过,凉亭的宫灯晃着他半边面容,他那双眼映动着烛光霎是好看。
润玉邝露,你醉了!
邝露有些不乐意,皱眉道。
女主怎么?你不喜欢我?
润玉急忙回道。
润玉不是,我自是喜欢的。只是,只是润玉与水神长女已有婚约在身,婚约未解除,我怕唐突了你!
女主无妨!我向来不在乎那些!哎呀,好累,让我靠靠!
说完邝露就顺势慵懒地倚靠在他身上,手指悠闲地玩弄着他衣服的边摆。
润玉既不想唐突她,又怕推开她,她会受伤,只好任她依靠,手却屹然不动,邝露又生恶趣味。
女主为何不看我?怎么,怕我吃了你呀!那我倒要看看你的定性?
说着邝露施法定住他。
润玉发现自己动弹不得,霎时间安静下来,风扬起的时候吹下一地落花,邝露听到他的声音,又轻又哑。
润玉邝露……
邝露用手虚掩他的唇,邪魅一笑。
女主邝露这名字叫得或许生疏了些,不若换个名头,这样吧,你叫我霜儿,我叫你阿玉可好?这里不好,我们去你寝宫!
说话间,两人跌落在润玉的床榻上。
看着完全换了种性格的邝露,眼眸垂着,细长的睫毛在眼帘洒下一片阴影,邝露猜不透他心里到底想着些什么。
索性她此刻也不想猜,她紧紧贴着他,他瞳孔放大;她将手深入他的衣襟,他睫毛颤抖;她碰到他的腹肌,他紧紧闭眼,言语颤抖道。
润玉霜儿……你醉了!
润玉这紧闭着双眼,眼尾染了层绯色,他的呼吸却清浅,邝露没来由地感到难受,而那股难受又奇妙地化为了不甘。
女主我没醉,我很清醒!
邝露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她忽地凑近他,贴上了他的薄唇。
是凉的。
他果然呼吸加重。
浅尝辄止,他一动也没动,她最后索性搂住他的腰,凑近贴上他的薄唇,缓缓压着,加深了这个吻。
亲完,她还是没了下一步动作,半晌离了他,靠着床坐下,慢慢地开了口。
女主真是个呆子!不过谁让我就喜欢你这呆子呢?
说完她又高兴起来,深情地瞧这润玉,寝宫内夜明珠泛出的光芒把她的瞳色照得好浅,润玉分明看见那眼睛里面无波无澜,毫无感情。
他心口隐隐作痛,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道。
润玉霜儿,不要这样,能否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见邝露抬眼,喝了一大口酒,瞧了润玉一眼,戏谑道。
女主你想知道啊!可以啊,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