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玻璃球里的情节还在继续。
张泽禹“二哥他原来不是个坏人啊。”
张泽禹还在帮他的二哥说话。明明二哥是个很好的人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把兄弟逼到绝境。
李孝南“三弟,处在这偌大的皇宫之中,人都是会变的。”
李孝南“他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
李孝南“仇恨使人面目全非。”
李孝南“我不希望一一也这样。”
李孝南说这句话时一直看着在庭院中与女仆玩耍的左颐。
李孝南从袖口里拿出一瓶忘川水。
李孝南“这是忘川水。”
忘川水可以忘记一切不好的事,重在忘情。爱情,亲情都会忘记。
张泽禹“皇嫂是想让我喂一一喝下?”
李孝南点了点头。她希望她这辈子能无忧无虑的生活
李孝南“并且我希望你能成为她的义父。”
李孝南“这样她在皇宫也就平安些。”
李孝南说得不无道理。左颐是左航李孝南之女。而李孝南现在又是张极的女人。张极是不会容忍左颐这么一个存在的。
张泽禹“知道了。”
李孝南“那本宫就先离开了。”
张泽禹“嗯,蜜儿,送送皇嫂。”
蜜儿“是,殿下。”
李孝南离开后,张泽禹坐在榻上揉了揉额头。这时左颐走到他面前向他行了个礼。
左颐“师父。徒儿虽小,但有些事情徒儿还是知道的。”
张泽禹“你……知道了。”
左颐“我让蜜儿把她听到事都告诉我了。”
张泽禹抬眼看着她。
张泽禹“你呢?怎么想?”
左颐“我不想喝忘川水,更不想认师父做义父。”
其实张泽禹也不想让左颐成为自己的义女。没什么,就是不想。就算左颐不是她的义女,他也会用生命护她周全。
张泽禹“既然一一不想,那就算了。”
张泽禹“但改姓还是要的。”
左颐乖巧的点头。
张泽禹“你父皇其实在你出生的那一刻已经给你起好字了。”
张泽禹“只是成年以后才会立字。”
张泽禹“你离成年还早。”
张泽禹“要不新名字就用你父皇给你取的字吧。”
父皇说的是左航。那时左颐才出生时。左航正是太子。历史上唯一一位异姓太子。而李孝南还是西域的小公主,大羽朝的太子妃。
左颐“好。”
张泽禹“南月,张南月。”
张泽禹“你母妃的西域名字翻译过来是满月下的玫瑰花。而你母妃的中原名字是李孝南。”
张泽禹“你父皇真的很爱你的母妃。”
左颐“我知道。父皇很爱母妃。”
张南月。名字很好听。她很想父皇。想父皇每年上元节都会带她出去玩。想父皇夏天带她捉知了,想父皇带她骑马。
想着想着,她的眼眶就红了。
左颐“师父不会偷偷给我喝忘川的吧。”
张泽禹“不会。”
张泽禹“一一,你的父皇和母妃都希望你快乐的长大。”
她当然知道。可是她为她的父皇难过啊。父皇明明是那么好的人。谋反的不是父皇,是除了父皇的所有左家人。为什么倒最后被处以酷刑的是父皇。为什么父皇在羽朝的史书上被写的那么不堪。
师父,父皇,母妃。一一这次可能不会听你们的话了。她要让张极皇叔,血债血偿。
这一年,左颐10岁,张泽禹24岁。
——
左颐“感觉可能会有点看不懂。”
左颐“但没多大关系,以后会介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