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在告诉我,这是注定的姻缘吗?”
捏着自己从秦愫身上摸来发丝,孟诗遥望星空,觉得很有意思,这太顺了,顺的让她不敢置信。
不过顺不顺的,该做的还得做,孟诗将秦愫的发丝收敛好,就等着回头回云梦再行检测,如今在清河,还是不方便。
“长夜漫漫,孟长老独自在此赏月,岂不孤单?”
让人厌烦的油腻声音自身后传来,孟诗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深呼吸几下,平复自己被突然吓到的心脏,也是忍耐不出手打人。
“金宗主倒是清闲,天色已晚,孟诗就不多陪了。”
懒得理会金光善,孟诗的不屑一顾丝毫不带遮掩的。
“一日夫妻百日恩,诗诗何必如此急着走呢?”
金光善眸光闪动,脸上的笑越发油腻,令人作呕。
“金宗主这是喝多了,将我误认成了哪个红颜知己。”
孟诗脸上厉色一闪而过,嫌恶明晃晃的挂在脸上。
金光善刚刚不过是诈孟诗的,明明没有验证过,可他就是觉得孟诗与自己有过什么,而在隐隐察觉江氏变动后,金光善更迫切的希望自己和孟诗有些什么。
“本夫人承认自己眼光一向独到却不低俗。
若是金宗主年纪大了,眼睛花了,脑子糊涂了,大可退位让贤,也免得到时候瘫在床上,还得看着自己的儿孙们争权夺利,落得一个无人送终的下场。”
孟诗话越说越直白,越说越难听,事到如今,金光善根本不能对她造成什么伤害,毕竟冥界已成,但凡不是活够了的,没人会想跟冥王作对,更不会得罪冥王的亲娘!
“你!孟长老真是牙尖嘴利。”
“不过实话实说,金宗主,我可不是你那些莺莺燕燕,你还是放尊重些。”
看着金光善这副模样,孟诗就知道对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不然以金光善的人品,只怕早就破口大骂加威胁了,不可能有忌惮。
“金宗主这是做什么!”
孟诗只感觉耳边微风拂动,自己和金光善之间就多了个蓝白身影,好悬没收住手,将准备好的引雷符拍在对方身上。
孟诗身上的符咒,现在大多都是魏无羡和孟瑶画的,以他二人如今的修为和特殊地位,哪怕是二人随手制作,威力最小的,也足以让金光善如今这被酒色掏空的身子躺上三年五载的。
当然,回过神来,孟诗方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冲动了,今天晚上可是江厌离的洞房花烛夜,她要是把金光善废了,只怕江厌离的大婚之夜可就真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就在孟诗胡思乱想间,蓝曦臣和金光善已经对峙起来,期间的火药味相当浓郁。
“泽芜君这是心疼了吗?也是,孟长老如此佳人,实在令人怜惜,只可惜了。”
金光善脸皮忒厚,主要是他笃定孟诗这个‘弱质女流’不敢真的与他对上,在金光善眼里,女人何该依附男人,难登大雅之堂。
“金宗主想来酒醒的差不多了。”
直接一张清心静气符,外加小型引雷符拍在金光善身上,把他炸成一个爆炸头,孟诗才觉得心气儿顺了些。
孟诗是真的被金光善恶心都不得了,尤其是对方拿那种充满了暧昧淫邪的目光打量她和蓝曦臣的时候。
作者天凉了,金光善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