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洋不是与晓星尘一起夜猎的吗?他伤成这样,那晓星尘呢!”
孟诗带了一丝迁怒,巡防弟子后来又去勘察过一次,除却薛洋,并无旁人。
自家孩子好好的跟着走的,再回来就一身伤,连命都丢了半条,这让孟诗无法不气不心疼。
“冥府应运而生一法器,可观前尘,不如我去看看,到底是谁将阿洋伤到如斯境地。”
孟瑶一向带笑的脸此时也沉的很,自家弟弟,何曾受过这么重的伤。
“如此也好”
孟诗自然没有不允的,心底已经暗自回忆了自己所知道的历朝历代的酷刑,准备回报给伤了薛洋之人。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害了薛洋的人,是要让他生不如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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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我守着就行,你已经两天两夜未合眼了。”
蓝曦臣心疼孟诗,扭头再看仍未苏醒的薛洋,也是一派怅然。
蓝曦臣对薛洋不陌生,不仅是因为对方是孟诗的养子,也是因着薛洋在射日之征期间也是屡战奇功,张扬洒脱的玄门俊杰。
“怎么可能合的了眼。
自打阿洋做了我的儿子,我从来舍不得他受一点儿委屈的。
他最怕疼了。”
孟诗隐忍着,目光瞥到薛洋身上的绷带,眼中莹莹泪光,终究还是没能忍住。
“以阿洋的身手,本不该如此的。”
孟诗是在是想不通,到底是何人,竟有如此本事把薛洋伤到这个地步,不提薛洋本身的修为,便是他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的防身法器,也非寻常人可近身的。
“阿瑶不是已经去查了,总会弄清楚的……”
蓝曦臣安慰孟诗,却很是薄弱,毕竟对于一个母亲来讲,儿子受伤,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安心的。
“长老,少宗主和情姑娘来了!”
只听着急促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江澄那熟悉的大嗓门。
“孟姨,那臭小子怎么样了?”
“一直昏迷未醒,温情,我怕我瞧得不准,你帮我再看看。”
孟诗推开江澄,把温情拉进屋子,脸上期待之色实在是过于明显了。
温情面色沉着,做为大夫,生离死别之事她看多了,对孟诗此时的焦灼心情,早有预料。
“长老不妨先去洗漱休整一番。”
温情只稍稍一看,便知薛洋伤的极重,侧脸看了看孟诗,便说了这一句。
孟诗吐息之间略有不稳,眼下青黑,疲倦之色甚浓,温情只怕她一会儿再看一遍薛洋的伤口会受不住。
“看诊需要清静的环境,诗诗,留温姑娘和江少宗主在此就好。
你该休息了。”
蓝曦臣拉着孟诗,手上略微用了点力气。
“好,好”
孟诗略微闭目,忍过突然而来的一阵眩晕,她何止两天两夜没合眼,这期间也只勉强喝了点粥水罢了。
知道自己现在情绪不稳定,怕给温情太大压力,孟诗转身出去,由着女弟子服侍她洗漱穿衣,期间迷迷糊糊歇了一会儿,便是一个时辰过去了。
作者懒惰一旦形成,真的勤快不起来了,我感觉一千字真的比一万字或者几千字来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