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楠楠:(低头看了一眼墙外的高度,声音有些发抖)“这么高,我怕……”
王九龙:(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语气坚定)“别怕,我护着你。”
话音未落,他纵身一跃,同时拉着白楠楠一同跳了下去。两人落地时,王九龙顺势一滚,缓冲了冲击力,白楠楠也被他稳稳护在怀里。
白楠楠:(惊魂未定,声音微颤)“你没事吧?”
王九龙:(迅速站起身,拉起她)“没事,快跑!”
两人沿着小路狂奔,身后的追兵已经翻过了围墙,怒吼声在夜空中回荡:“别让他们跑了!
王九龙:(喘着粗气,拽着白楠楠的手腕,脚步不停)“前面有个巷子,快进去!”
两人猛地拐进一条狭窄的巷子,两旁是高耸的砖墙,头顶的天空被切割成一条细细的缝隙。巷子里堆满了破旧的纸箱和废弃的家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
白楠楠:(踉跄着跟上,脚下一滑,差点摔倒)“王九龙,我……我跑不动了……”
王九龙:(回身一把扶住她,眼神焦灼)“不能停,他们就在后面!”
话音刚落,巷口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和低沉的咒骂:“他们在那边!快追!”
王九龙:(咬紧牙关,目光迅速扫视四周)“跟我来!”
他拉着白楠楠钻进一堆纸箱后的空隙,蜷缩成一团。纸箱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手电筒的光束在巷子里来回扫射。
陌生男子甲:(厉声喝问)“人呢?刚明明看见他们跑进来的!”
陌生男子乙:(咬牙切齿)“妈的,这小崽子真能跑!”
王九龙:(屏住呼吸,手心全是冷汗,悄悄握紧了白楠楠的手。)
白楠楠:(紧闭双眼,身体微微颤抖,指甲几乎掐进王九龙的手掌。)
手电筒的光束在他们藏身的纸箱旁停留了几秒,随即转向别处。脚步声渐渐远去,巷子里恢复了短暂的寂静。
王九龙:(低声)“他们走了。
王九龙:(低声)“他们走了。”
白楠楠:(松开紧握的手,长长呼出一口气,声音还有些颤抖)“我们现在怎么办?”
王九龙:(轻轻掀开纸箱的一角,眯着眼向外张望)“先确认他们真的离开了,我们再走。”
巷子里静悄悄的,远处传来几声狗吠,打破了夜的沉寂。王九龙的目光在黑暗中搜寻,确认没有异常后,才慢慢从纸箱后钻出来。
王九龙:(伸出手,压低了嗓音)“来,小心点。”
白楠楠:(抓住他的手,费力地从狭小的空间里爬出来,衣裙上沾满了灰尘)“谢谢。”
王九龙:(轻拍掉她身上的尘土,目光柔和了一些)“别客气。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再做打算。”
白楠楠:(点点头,眼神中依旧带着不安)“可是,我们还能去哪儿?他们肯定会继续找我们。”
王九龙:(沉思片刻,眼神坚定)“我知道一个地方,暂时不会被发现。”
他说完,拉着她的手,沿着巷子的阴影快步前行。街道上的路灯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孤独,偶有几辆车驶过,车轮碾过路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白楠楠:(跟在王九龙身后,声音低沉)“王九龙,我真的拖累了你……”
王九龙:(回头看了她一眼,语气平静)“别说这种话。
王九龙:(脚步未停,依旧握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回应)“别说这些。你从来不是我的负担。”
白楠楠:(咬了咬唇,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可是……如果不是因为我,你根本不会卷入这些事情。你现在可能还在画室里,过着平静的生活。”
王九龙:(放缓了脚步,侧过头看她,眼神坚定)“平静的生活?或许吧。但如果让我重新选择,我还是会这么做。有些事情,值得冒险。”
白楠楠:(低下头,眼眶微红)“可是,我不想你因为我受伤,甚至……失去更多。”
王九龙:(停下脚步,转过身直视她的眼睛,语气认真)“听着,我做这一切,不仅仅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我相信你,也相信这条路的意义。所以,别再说什么‘拖累’之类的话了,好吗?”
白楠楠:(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点了点头)“好。”
王九龙:(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重新拉起她的手)“走吧,天快亮了,我们得赶在更多人发现之前离开这里。”
两人继续沿着小路前行,晨曦的微光逐渐染亮了天际。远处的海浪声隐隐传来,带着一丝凉意的海风吹拂过他们的脸颊。
王九龙:(眯起眼,望向远处的海岸线,语气略微松弛)“前面就是码头,我们可以混进早班工人里,趁机离开这座岛。”
白楠楠:(抬手将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到耳后,声音略显犹豫)“可是,码头上肯定有他们的人守着,我们这样贸然过去,会不会太危险?”
王九龙:(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放心,我已经联系了老K,他在码头接应我们。他会带我们从另一条路走。”
白楠楠:(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老K?他不是还在调查那件事吗?怎么会有时间来帮我们?”
王九龙:(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语气笃定)“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而且他一直是我们最可靠的伙伴。相信我,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两人加快了脚步,绕过一片废弃的集装箱区,远远地看到了码头的轮廓。晨雾中,几艘货轮静静地停泊在岸边,工人们已经开始忙碌,机械的轰鸣声和海鸥的鸣叫声交织在一起。
老K:(从一个集装箱后探出头,压低声音招呼道)“这边!”
王九龙:(快步走过去,拍了拍老K的肩膀,眼中透着感激)“来得正好,情况怎么样?”
老K:(迅速扫了一眼四周,语气急促)“码头上有三个他们的眼线,我已经安排了一辆货车,停在B区12号仓库门口。你们跟着我走,别抬头,装得像搬运工就行。
王九龙:(微微点头,压低帽檐,眼神警惕)“明白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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