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雨霖七岁时,这座平静的屋子来了一位俊美的男子。
“柳儿姑娘,汝在家否?”那男子轻轻扣门,问道。
“吾在,屋外何人?”
“在下是汝之前丫鬟的相公。”
吱呀一声门开了,柳儿眼神冰冷地看了他一眼,侧身说:“请进,来屋内谈。”
“诺。”男子应到。
到大堂,柳儿坐在主座上,男子坐在她身侧的椅子上。“来人,看茶。”柳儿吩咐着,“让雨霖来大堂,让他穿规矩点。”
“是”一位丫鬟打扮的女子应到。
“汝有何事?泽雅已经逝世多年,每年她的忌日,汝都未出现。汝如何对得起她的一份真情!”她越说越气愤,拿起桌上的茶杯向那男子砸去。
男子头一偏,茶杯撞上柱子,碎了。“柳儿姑娘,吾未尝不感悲伤,吾未去,是吾不敢去。吾……”
“柳儿姐姐,叫吾来是为何?”雨霖快活的说到。
“霖儿,不可无礼。”柳儿轻轻看了他一眼。
“是”雨霖撇撇嘴道。
“柳儿姑娘,他是……”男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泽雅的孩子,雨霖,,他是汝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