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上官楚漓早早的就起来准备着觐见皇后的大小事宜。
泞漪带着粦雅、月萼和玉妍进了寝殿,服侍上官楚漓晨起。
上官楚漓坐在梳妆台旁,对着泞漪说:
上官楚漓“我晨起用不着这么多人伺候,月萼和玉妍先下去吧。”
月萼听了,连忙叫道:
月萼“美人。”
上官楚漓“怎么了,还有何事?”
上官楚漓不解地问道。
月萼“美人,奴婢自认为有一双巧手,可侍奉美人梳洗。”
上官楚漓看了看月萼:
上官楚漓“如此,那你便留下。”
上官楚漓“粦雅和玉妍就先下去吧。”
众人“诺。”
月萼走上前:
月萼“美人,今日是六宫觐见皇后的大日子,可是要打扮得华丽鲜亮些?”
上官楚漓摇了摇头。
上官楚漓“梳寻常发髻即可。”
月萼“诺。”
月萼又向前走去,站到上官楚漓身后为她梳起了头。
泞漪俯了俯身,对上官楚漓说道:
泞漪“美人,奴婢去为您找身合适的衣裳来。”
上官楚漓“嗯。”
上官楚漓瞅了瞅镜子。
不一会儿,泞漪就回来了。
泞漪“美人,这月萼的手可真是巧。这么快就梳好了,还是新花样。”
上官楚漓看了看镜子,真是不错,心里不由得赞扬月萼的一双巧手,又扭头对泞漪说:
上官楚漓“把衣裳拿来吧。”
泞漪“诺。”
泞漪将宫装拿过来给上官楚漓瞧。
上官楚漓看了看那淡蓝海棠织锦宫装,笑着对泞漪说:
上官楚漓“不愧是宫中的老人儿,又在静妃那里服侍过,办事真真儿是合我心意。”
泞漪笑了笑,行了个礼:
泞漪“美人谬赞,奴婢服侍您更衣吧。”
上官楚漓“嗯。”
上官楚漓站起身,由泞漪扶着进了寝殿。
——————栖凤宫——————
檀香阵阵,女子身着一身明黄锦缎,九尾凤簪一字排开,一对赤金五凤挂珠钗斜插入飞云髻中,流苏垂下,映着略显威严的神色,明珠般晶亮的眼眸正注视着下首闲谈的一众嫔妃。
宁贵嫔(宇文绮罗)“真不知那妖女使了什么狐媚术,竟让陛下也着了她的道。”
宁贵嫔气不打一处来。
兰美人(长孙瑜华)“依我看呐,这位妹妹定是天姿国色,让人一见倾心。既是如此,宁贵嫔你也不必心生艳羡之意,反正再怎么花心思也不过是东施效颦,怎能比得上别人与生俱来呢?”
宁贵嫔(宇文绮罗)“兰美人,你!”
皇后(独孤芷月)“好了,都给本宫住嘴!与其天天在这里嚼舌根扰乱本宫清静,不如好好思索如何服侍陛下。”
众人“臣妾/嫔妾知罪,请皇后娘娘息怒。”
众妃俯身请罪。
太监“瑾美人到——”
上官楚漓刚刚进殿,便察觉到一丝火药味。众多目光聚焦在她身上,让她觉得不耐烦,颇有些不自在。
上官楚漓“嫔妾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上官楚漓“嫔妾来迟,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上官楚漓俯身行礼。
皇后(独孤芷月)“无妨,赐座。”
皇后轻声道。
上官楚漓“谢娘娘。”
上官楚漓起身落座。
见大名鼎鼎的瑾美人来了,众妃嫔又是少不了的一番唇枪舌剑,字字玑珠。
上官楚漓只当自己听不见,充耳不闻,心中冷笑,默默环视四周,听着泞漪小声地为她介绍众位嫔妃。
泞漪“这位是毓妃娘娘。”
泞漪“这位是容妃娘娘。”
泞漪“琳妃娘娘与宁贵嫔美人见过。”
泞漪“这是刚入宫的芸美人。”
泞漪“那是兰美人和汐采女。”
“刚入宫的芸美人?”
上官楚漓顺着泞漪的目光看去,只见一张熟悉的面庞浮现在眼前。
“菡姐姐!她怎么也入了宫?”
芸美人微微抬头,不小心触碰到了上官楚漓的目光,连忙低下头来,撇开目光,当作不见。
“菡姐姐为何看见我如同陌生人一般?她如今仍然心怀愧疚吗?”
也是,往事并非都是大梦一场,梦醒后便如烟散去。它总让人耿耿于怀,在午夜梦回之时暗戳心窝,悄然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