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渊你混蛋!”
“快给我解开!”
沈南歌愤怒的揪着应渊的衣领,不停的摇晃着。
说实在的,比起揪应渊的衣领,她现在更想掐住应渊的脖颈。
这个狗男人!
即便他长着司凤的脸,她也忍不下去了!
但是,不行!
现在不行!
她现在手腕上还戴着步离镯。
至少,要等到应渊将这个破镯子给她摘下去。
届时,再掐死他!
沈南歌想到此处,抬眼看向应渊,就见应渊正看着她,满眼戏谑。
注意到沈南歌的目光,应渊嘴角笑意加深了几许,“不解!”
沈南歌不由双手紧握成拳。
真想掐死这个狗男人!
她快要忍不住了!
但是,不行!
此刻她受限步离镯,若是她掐死了应渊,难不成要守着应渊的尸体过一辈子么!
再者,她也打不过应渊。
沈南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竭力找回自己离家出走的理智。
“那你至少改一个步数,”沈南歌用着劝解般的语气,道:“一步,不太合适吧?”
“不合适么,本君倒是觉得不错,”应渊挑了挑眉,道。
还是掐死他吧!
沈南歌当即抬手,掐上应渊脖颈。
“狗男人,同归于尽吧!”沈南歌怒吼道。
然而,沈南歌的双手还没来得及碰上应渊脖颈,便被应渊轻而易举的抓住了手腕,按在腰后。
随即,应渊抬手,亲昵的敲了敲沈南歌的额头。
“别闹!”
-
“你想要什么样式的腰带?”沈南歌没有抬头,而是趴在应渊怀中,闷声道。
她实在是不想再看到应渊了,即便,他长着司凤的脸。
因着应渊这张与司凤相同的脸,她觉得,在她心目中,作为朱砂痣存在的司凤,都要变成黑狗血了。
应渊淡淡道:“本君并没有什么想法,阿卿随意就好,若是实在不懂,也可拿本君的其他腰带以做参考。”
“嗯嗯,”沈南歌敷衍的点了点头。
她才没有给应渊缝腰带的想法。
如今,她只是受限步离镯,不得不低头罢了,等明日,她便去寻桓钦,解了这破镯子。
似乎是看出了沈南歌的想法,应渊忽然道:“这镯子上有我的灵力,无论阿卿去往何处,我都能感知你的方位。”
这话的意思是,如果她去寻桓钦,应渊也能感知到?
沈南歌倏地抬头,就见应渊笑眯眯的看着她,“若是阿卿遇到危险,本君也能第一时间,保护你。”
狗男人!
沈南歌咬了咬牙,忽然低下头,解着应渊腰上的腰带,“应渊君方才说,允许我拿你的腰带,以做参考。”
应渊抬手攥住沈南歌的手腕,“本君虽然同意你借腰带参考,可没说是这条。”
“我看应渊君经常佩戴这条腰带,想来定是十分喜爱,所以……”沈南歌握着腰带,眼含挑衅道。
“阿卿若是想要这条腰带,也不是不行,”应渊幽幽开口,却是忽然抬手扯下了沈南歌的腰带。
沈南歌惊呆了,这个应渊怎么不按照常理出牌。
“我不借了!”沈南歌将腰带扔回应渊身上,“你把我的腰带还给我!”
“先把我的腰带补好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