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我还有话要说。”
沈卿突然用力推开李莲花，掌心按在他紧实的胸膛上，却因那灼热的触感微微发颤。
李莲花被推得向后仰倒在软枕上，发丝散落如墨，眼尾泛起一抹红意。
他苦恼地揉了揉眉心，声音中满是沙哑，“卿卿今日怎么这么多话，不能醒来以后再说么？”
沈卿不满地睨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正经一点么？”
话未说完，便被李莲花翻身压在身下。
李莲花的鼻尖亲昵地蹭着她的鼻尖，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面对卿卿，我如何正经得起来。”
“说正事，”沈卿红着脸躲避，“教我武功。”
“哈？”李莲花不敢置信道：“现在？”
“嗯，”沈卿郑重点头，“难得能较旁人多‘活’半辈子，当然要将时间花费在更有用的事情上。”
“还有，”她伸出手指，用力杵了杵李莲花的额头，“我的天下第一，清一清你那污秽的脑子吧。
-
晨光透过竹叶间隙洒在青石小径上，沈卿拔剑出鞘的声响惊飞了枝头露珠。
剑光如霜划破晨雾，直指李莲花心口。
可李莲花仿若未觉，依旧悠然负手而立，唇角噙着一抹温软笑意，那笑容在熹微晨光的映衬下，无端生出几分缱绻的意味。
“卿卿的剑势……”李莲花薄唇轻启，话未说完，便忽然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弹。
指尖与剑身相触的刹那，沈卿只觉手腕如遭雷击，长剑如流星般飞了出去。
沈卿身形不稳，踉跄着往后退了半步。再抬眼时，却见李莲花足尖轻点青石板，衣袂翻飞间已将长剑抄在手中。
“破绽百出。”他执剑转身，晨光在剑锋上碎成金箔。
沈卿紧咬下唇，眼中满是不服输的倔强，意念一动，掌心便再次出现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
她稳稳握住剑，调整好呼吸，正要再次朝李莲花攻去，却在抬眸间，发现李莲花正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己。
沈卿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低下头，却见她身上的月白外衫不知何时化作青烟消散，只剩一件素纱中衣紧贴身躯。
“李莲花！”沈卿惊呼着用剑护住胸前，耳尖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我只是想着，既然是比试，总该有彩头……”李莲花仿若无事人一般，指尖轻轻抚过剑锋，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这梦境，还真是善解人意。”
“卿卿要放弃么？”他忽然抬剑指向沈卿，剑尖在晨雾中划出银弧，“为了彩头，我可是不会留手的。”
“谁说要放弃？”说着，沈卿握紧长剑，再次朝着李莲花攻去。
比试在晨雾中如火如荼地持续着，沈卿的攻势愈发猛烈，可李莲花却仿若闲庭信步，每次都能在剑招触及衣袂的瞬间，以无形气劲轻巧弹开。
鬓角的汗珠滚落，沾湿了素纱中衣的领口，月光白的布料渐渐透出肌肤的颜色。
“卿卿的剑……”李莲花侧身避开剑锋，剑柄轻轻点在她腕间，“太慢了。”
沈卿只觉手腕一麻，长剑再次脱手飞出。
她踉跄着后退。
就在这时，胸口、大腿处骤然传来阵阵凉意，沈卿下意识地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的衣带不知何时已被李莲花挑断，衣物正摇摇欲坠。
沈卿惊呼着蹲下身子。
“卿卿如今，可就剩下最后一件衣服了，”李莲花指尖缠绕着渐渐消散的衣带，语气玩味道：“还要继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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