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六月的天一如往常一样难熬,闷热的让人心烦,炽热的阳光烘烤着大地,光线透过梧桐叶照在陆阳脸上,让本来就白的脸变得更加通透,但是这并不妨碍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陆阳额头上滚落,挥动着球拍的手臂,带起一阵凉风,吹起被汗润湿的头发
江蓓陆阳,歇会儿吧!我真不能行了,再这么打下去我可得中暑了!
陆阳行吧,歇一会儿,就只准一会儿,你明儿考试要是过不了可不赖我。
江蓓哎呦,知道了知道了,不就一小考试,我肯定手拿把掐给拿下,嘿嘿
陆阳懒得管你
两人走向一旁的休息区,江蓓一边大口喝着水,突然又贱兮兮地靠近陆阳,悄声问她
江蓓哎,你和内个谁怎么样了?
陆阳什么内个谁?
江蓓就内谁,方晏秋啊!你不是昨儿还跟她一块吃饭了嘛,我还寻思你俩能有戏
陆阳有什么戏?就单纯吃个饭,她朋友也在
江蓓哟哟哟,还单纯,每回见着她你内眼珠子恨不得挂人家身上,还单纯,我看你啊,就是有贼心没贼胆,怂包一个
正在喝水的陆阳听她这话,没反应过来呛了口水,脸颊上的红晕烧到了耳朵,眼神飘到路边的梧桐树上,含糊的反驳着江蓓
陆阳咳咳,你可别瞎说,我哪那样了
江蓓哎呦呦,怎么还害臊了呢?我说的那可都是大实话,害呀,只可惜了,人家方晏秋有男朋友了,你呀,芳心错付,这找谁说理去,难呦,哈哈哈哈哈
陆阳撇了江蓓一眼
陆阳你还练不练了?不练我走了
江蓓练!哎练!怎么能不练!考试我可全得靠您了陆老师呀,您是在世活菩萨可一定得救救我啊!
陆阳少说废话,赶紧练完赶紧走,我还有课
江蓓哎哎,好嘞好嘞,哎?你这可上周不是节了吗?怎么还有?
陆阳你管那么多,好好练你的吧
江蓓好嘞好嘞,您说啥是啥,您是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