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什么话也没说，沉默着上楼了
刘耀文一个大高个觉得自己被丁程鑫给了脸色，心里憋屈得不行
马嘉祺他一般不让外人看，你已经是破例了
两人跟丁程鑫走进了暗室
暗室很小，像是囚笼一样
刘耀文一进去就觉得仿佛整个空间都被自己压小了
房间东面有一扇窗，但是盖着厚厚的绒布，透不进光
房间的南面有一个窗子，上面有栏杆，很像是基督教的忏悔室的窗口
他们能够通过那个窗口看到外面坐着的人，然而外面的人却看不清漆黑的房间里的情况
外面坐着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丁程鑫在窗边的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拿出了纸笔
接着外面的灯光写下了一个数字
丁程鑫叫什么？
不重要的人沈筱，您是丁大师吗？
丁程鑫年龄？
不重要的人……四十二岁，丁大师，您……
丁程鑫生日？
不重要的人8……8月3号
丁程鑫职业？
不重要的人……我没有工作的
丁程鑫准备照片了吧？给我
坐在暗处的刘耀文正要说话，被马嘉祺一把捂住了嘴巴
马嘉祺往他腰里捅了捅，刘耀文才不打算再开口
丁程鑫把你最近三天经历过的、听到过的、见到过的事叙述一遍
丁程鑫不要遗漏
四十二岁的女人开始叙述
她的语调有点慢，有点犹豫
期间丁程鑫问了几个问题，每一个都让她想起了一件什么事
仿佛丁程鑫一直生活在她身边一般
丁程鑫的笔运得飞快
身体肌肉随着手中笔的走动不断耸动
衬衫下突出来的蝴蝶骨让他的身形显得有几分畸形和不自然
丁程鑫你的侄子是贺峻霖吗？
不重要的人对……你怎么知道？
丁程鑫上周五你在做什么？
不重要的人在家
不重要的人对了，有个人闯进我们院子，大喊大叫，说要还他什么东西……
刘耀文始终被马嘉祺按着，没说话
他听着那个女人的话，越听越心惊
丁程鑫上周三下午你在做什么？
不重要的人我……不记得了……
丁程鑫上周三，下午，你在做什么？
女人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惊慌的神色
她结结巴巴而又有些恐惧地说
不重要的人大师……我……
丁程鑫我不会告诉第三个人，你的未来也只有我能告诉你
丁程鑫的目光透过黑暗，死气沉沉地闯入女人的视线
女人额头上冒出了大颗汗珠
她吞咽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颤抖着说
不重要的人我……我那天在打牌……有个人输了
不重要的人是我老公徒弟的老婆……她年纪小，特别会无理取闹
不重要的人我们就出了一把千……她当场就掀了我们的桌子和牌，说要一个个弄死我们
不重要的人我一个……朋友，就把她扭出去了
不重要的人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真的！
丁程鑫没有说话，他只是开始飞快地运笔
马嘉祺和刘耀文几乎都能听到他的笔在纸张上沙沙摩擦的声音
不重要的人我、我那天很早就回去了，回去就遛狗睡觉……我……
丁程鑫沈女士，你需要付款六十八万
丁程鑫请在三个小时内打到这个账号，或者开具支票
丁程鑫打断她的话，撕下了一张纸条，从栏杆里递给女人
刘耀文的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祥感猛然蹿了上来
他想起之前丁程鑫说的话
【如果你死了，你得付我五十万以上】
女人仿佛愣了一下，然而她很快从包里掏出了一支笔
不重要的人我现在就把支票开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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