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的冷安然,急步的走出玄华酒店,准备拦车时,电话响了。
拿出电话接听,还没等她说话,电话另一边传来了声音。
“安然,你今晚有空吗?”一道听似虚弱的声音传了过来。
“江亚男,你怎么了。”冷安然问道,朋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的担忧神色。
江亚男是她为数不多的真心朋友之一,为人像个男子汉,曾经为她打抱不平。
“没事,就是有点发烧,我现在在医院里挂吊瓶。”江亚男道。
“在哪个医院。”冷安然问道。
“这个不重要,你能帮我个忙吗?”江亚男声音里透露点紧张。
“说。”
“就是那个,我不是有份晚上的兼职服务员吗?在老K,我想让你帮我顶替一晚。”江亚男有点不肯定道。
“江亚男,到底身体重要还是工作重要,你若需要钱我借给你,你可以慢慢还,你若需要工作我帮你找,非要把自己身体搞垮才满意吗?”冷安静愤怒的冲着电话里的江亚男吼道。
冷安然很生气,她也知道她家的情况,她十五岁时,她爸爱上了赌,欠了一屁债,被人活生生打死了,她妈受不了走了,只留下她和她的弟弟江河,她退学打零工除了要供弟弟上学,还要替她死去的爸爸还债,她很多次想帮她把债还了,她却说为了尊严,不肯接受,只好安排她到玄华酒店做个前台,暗地里给她加了几倍的工资,结果被她发现,不干了,每次想起,冷安然心思那叫一个气。
“安然,你别生气,我知道你想帮我,但是最近债主追的有点紧。”江亚男有点说不下去。
“那也没必须去老K当服务员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老K是个什么地方,你是觉得自己活得太久了是吧?”冷安然心里那叫一个火。
“好了,安然,我。。。”江亚男想说什么,被冷安然打断。
“告诉我,你在哪家医院,我去找你,老K那里不要去了。”冷安然断了她的念头。
她不管了,这一次不骂江亚男,枉费她叫冷安然。
电话里头叹了口头,江亚男无奈妥协,“之前跟你喝咖啡的那条街,往左转走大概一百米的平安的诊所。”
“好,我马上到。”
冷安然挂了电话,拦了一辆“的士”,上了车后说了下位置,冷安然拿起手机又拔了另一个号。
电话接通。
“钟叔,我一个好朋友出了点事,今晚我就不过去帮忙了。”冷安然微笑道。
“嗯,对了钟叔,明天晚上我带个帮手给你,你稍微给她多加点工资,多付的工资我后付给你,但你要保密。”冷安然开玩笑似的道。
冷安然笑了笑,“好,明晚下课我带她过去,那我先挂了,拜拜。”
“到了。”司机开口提醒道。
“嗯”的一声,冷安然给了钱,“不用找了。”
下车瞄了一下,看到地方,冷安然走了过去。
打开门,冷安然眉头有点皱起来。
诊所很小,只有几张椅子,有一位看病的就坐在旁边,再旁边就是药窗口,再旁边就是打针房,过有一扇门是能外面的,不知道通哪里。
冷安然一进来,里面没多少人,江亚男一米七的个子在里面有点独特,就算是坐着,上半身也比别人高。
瞄到江亚男,她走了过去,直接在旁边空位坐了下来。
“你来了。”江亚男也算是美女一枚,唯一就是面上太过于苍白。
“小河知道你生病了吗?”冷安然有点闹脾气,把头转到另一边,不看她。
“知道,我让他去买点面包回来。”江亚男努力的扯出一抹笑道。
“你们还没吃东西?”冷安然回头反问道,看到她勉强的笑,“不想笑就别笑,不知道很丑嘛。”
“还真不知道。”她只感觉现在说两句话就很累得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