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渽民站在外面听着屋子里面京肆伊最愤怒的怒吼,同时也不得不佩服京野郗的承受能力。他以后还是决定叫她为前辈吧。那么小的年纪,居然能够承受这么大的争吵。
任豪阿然,当初你连一点解释也不肯听我说。
任豪我要怎么说你才肯相信我。
京肆伊任豪,你别来这里恶心我了,你™和艳樱都上一张床了,我还要怎么再去宽恕你?
京肆伊觉得有的时候任豪还真是能把真相全部扭曲,任由他的自由发挥来说这一切不符合实际的话。最后两个人都没有话要对对方说了,任豪失魂落魄走出客房。
走出来的那一瞬间,京肆伊再也忍受不了内心的苦涩和不甘,更多的是悲痛交加。他们都已经错过了,什么都会错过了,所以……根本回不到以前的生活了。
罗渽民你……你没事吧?
任豪我没事……
强行扯出嘴角看着眼前关忧自己的罗渽民,他觉得就连一个陌生人都会关心自己,照顾自己的感受。可为什么他的阿然一点也不懂呢?他没有告诉她的一件事。
任豪她就先在你这里住着,我先回到洌城了。
罗渽民不是,任总。
罗渽民你明明——
罗渽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任豪的一个眼神杀给憋了回去,望着任豪消瘦的身影,罗渽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感觉……灯枯油尽。

罗渽民的母亲是学医的,跟着母亲也自然耳熏目染懂了一点点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