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阳光懒懒散散的照在屋里面的梳妆台上,床上的人也没有醒过来,直到外面的鸡鸣催了一声又一声,不间断的提醒,使得他心情格外的糟糕,美容觉也没有睡,现在她的皮肤十分糟糕,精神也十分不好,只得在心中将大祭司骂几遍,若是小豆丁没有他的授意,自己哪里会忙活到大晚上的,这一切都是大祭司那个阴险男人的错。
气冲冲的掀开被子,面前的镜子也被一层白布包裹住,阿荒也看不到面容,已经许久没有闹过的肚子响起来了,提醒她自己饿了,现在是进食的时间,不过她吃的可不是人间的吃食,而是新鲜的粮食,脚尖不由自主地往大祭司的家走去。
大祭司应该是村中最有钱的人了,外面人都是用石头堆积的房屋,然后垒起堡垒,而大祭司家则是木制的,上面点着许多的花纹,像是咒文,可是对于阿荒这样的文盲来说这实在是难以解密,反正它阻拦的是别的鬼怪,怎么也挡不住自己的路,于是便大方的将上面的咒文当作绘画来看。
小童看见阿荒,面上便是十分惊讶的,心中也是十分忐忑的,毕竟这一位可是师傅从外面带来的客人,若不是师傅将老祖宗放出来还换不来这么一位客人,当时所有人都将这位客人当作软柿子看待,直到祭司的工作的地方被掀翻了数十次,他都有些佩服这一位的武力值的,只得小心上前道:“阿荒是找大祭司有什么事吗?”阿荒没有说话,小童更加忐忑了,又继续道:“师傅现在不在家里,他与我说,若是阿荒来这里,只要稍等片刻,他忙完手上的事情就来履行诺言。”
阿荒直接将外面的柱子又掀翻了,小童只得在心里感叹,几日不见阿荒的实力更加精进了,假以时日,必是师傅的大敌,大祭司换上了干净的衣衫,仿佛昨夜出现在吊死鬼面前的人不是他一样,那风尘仆仆的样子,吓得吊死鬼当时都失声了,直将艳鬼骂了个遍,但是又毫无节操的拜倒在男人的道袍下,脑海中一下子浮现了十八般武艺。
“进来吧,”大祭司在前面走着,即使阿荒看过这人无数遍,也是止不住的心惊,被男人姣好的面貌折服,随即又发现自己这样是十分没有骨气的,然后挺胸抬头,怒气冲冲地质问道:“你知道我昨夜去做什么了吗?”
男人摇头,道:“不知。”听到这话阿荒又炸了,“你还不知道,你手下那些不干净地东西尽想着翻身农奴把歌唱,看你精神大好地样子,昨夜肯定睡得不错,害得我这样,”然后指着自己苍白地面容,还有两个大大地黑眼圈,道:“就是这个样子,这个样子,出现在我妈面前他都不认识我了,你这个斯文败类。”
大祭司无法无奈的说:“昨夜是你自己要去的,我又没有阻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