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慢悠悠地在路上走着,路上风景正好,晚霞晃晃悠悠地从天边升起来,不时的在天边打一个颤抖,不时两人就走在了大槐树下面,“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吊死鬼有气无力地挂在槐树上,叫了一夜的嗓子已经沙哑了,一阵风吹过,挂在身上的白衣在树上挂着荡着秋千。
看见吊死鬼,阿荒收回了自己的绳子,金色的绳子临走时还不舍的将吊死鬼调戏了一番,回到阿荒的乾坤袋里,对吊死鬼说:“你身上气息这么纯净,不如就让我吃了算了。”
被吊了一宿的吊死鬼,有气无力地瞥了他一眼,说:“昨天晚上让你放我走,我给你两年的法力,你还是赚到的。”
“昨夜那不是特殊情况嘛,再说,比起你两年的法力,我更加钟情于将你吃下我的肚子,”仙索贱贱的从乾坤袋里探出头来,调皮的用手舔舔自己打劫的法力,一脸餍足的表情。
昨夜被两条绳子绑住的吊死鬼,还被挂在树梢上的吊死鬼,内心是满满的绝望,自己被两只男法器吃了豆腐,一想到这里,他就想哭了,道:“我喜欢的是大祭司,你们这些不入流的法器就像是昨夜的拦路鬼一样,”气愤的口不择言,道:“你们那是垂涎我的身体吗,明明是我的法力,我纯净的灵魂,还有我妖艳的面孔。”
吊死鬼能够不重复的夸自己,一脸的自恋,若不是双手被绑住,自己早就用手拖着下巴给围观的群众变出一朵花儿来了。
阿荒走进吊死鬼,摸一下上面绑着的另一条绳子,疑惑道:“这是谁又加上去的,”吊死鬼经过一晚上的折磨,此时面色已经惨白了,更不要说还有那一个躲着旁边希望捡漏的拦路鬼了。
“拦路鬼,你说这是谁又绑上去的?”虽然知道是谁的法器,但阿荒忽略旁边的大祭司,将拦路鬼拎起来,拦路鬼一直垂着头,嘟嘟囔囔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的。”
看见大祭司恐怖的眼神,迅速的又垂下头,这一次好像是垂的更低了,阿荒看着拦路鬼威胁说:“你再垂着头,我就将你的头打掉。”
咻的一下抬起头来,控诉道:“你上次把我的头打掉了,现在你又要打掉我的头,”指着自己面目全非的面庞,又说:“你看看你给我整的容,现在连吊死鬼都不想与我一起。”
说完就哭了起来,哼哼唧唧的,“一个大男人的声音像是猫哭一般,还有没有一点男子气概。”
“以前我工作的时候,你还不可以让我哭,现在我死了,你还不让我哭个够,”拦路鬼的头还被阿荒揪着,眼睛里面蓄满了眼泪,“世人以为男人天生泪腺不发达,其实自己哭的时候谁敢将自己的眼泪暴露在阳光之下,任谁看见都觉得这是一个没有骨气的男人。”
还有“你上次看见我哭,还狠狠地训了我一顿,现在趁着我还没有去投胎,要哭个够。”
阿荒打击面前地拦路鬼,道:“我下次与阎王打一个招呼,让孟婆给你炖的汤里面加一些其他的东西,让你变成一个女人。”
“那就不了,”想起世间的药丸,道:“若是想变性,我还不如投胎到女儿国,那样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