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依,墨依。能跟我说说,和你有关的这个任务的事吗?’墨唯一坐在面包车内闭眼假装休息,实则是在和系统对话。
墨依坐在床上,抱着枕头——说实话,那是自己摆脱安逸和贫困的转折点,那也是后来黑暗生活的转折点,不过也正是因为他到了人生的低谷,所以才会看到人世间的美丽吧!
这群人贩子也是间接,让他遇到那个美丽像天使一样的她。
墨依沉默了,他不知道该不该说,毕竟那时的经历和现在的‘自己’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墨依,如果不行的话那也没有关系,我是不会哭的,真的不会哭!’墨唯一好似害怕墨依不想信是的,再次重复着不会哭。
墨唯一一边重复着话,一边又有些抽咽好像只要墨依不说,下一秒就要哭似的。
实际上,那是和墨依有关的事,不管怎么样,一个正常的人都不会哭。但是,墨依一听到可怜的‘自己’要哭,就想着挑挑捡捡的说一些有用的话。
要说起这个糖果屋团伙,后面牵扯甚广。
糖果屋团伙,在德州市内一共有28人,除了代号为老板的,这里的领头人就是经常被小弟们喊的权老大。
根据墨依说的,糖果屋的转卖点是在东边郊外一个废弃的工厂内,厂内有几个干净的房屋供给着这群人的生活,除了4个是老油条其他的基本都和二猫儿一样,初到都市,没有什么稳定的世界观,然后再给老油条们洗个脑,基本就听之任之。
窝点内一般会留下8人看着被抓的小孩,其中老油条就有3个,权老大也在这里面......
人贩子的面包车开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总之就是从南亭开到西亭,在从西亭开到北山。
这中途,人贩子二猫儿,还中途在野外转了3趟车。
这其中都是必要的‘手续’。也是他们人贩子接应的程序。
——
泾河市,德州市的‘邻居’。一个空荡荡的危房子内有着一群人,一位带着糖果面具,体态微胖的中年人是这群人的视线集中点,他坐在一张靠椅子上。左手随意转动着右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脸上唯一露出的双眼,平静的看着眼前被吊起,审问的青少年。
此时青少年正被与他年龄相仿的青少年鞭打着、
“说,你到底是不是警察!快说!”
啪!一鞭子抽打在20岁小伙身上,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啊~大哥!”
啪!
“还不说实话,我看你就是找抽。”
啪!啪!啪!啪!又是几鞭子下去。
被打的青少年叫徐嘉瑞,出身于普通家庭,后来叛逆离家。就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打他的张折贵,给了他一份不光明但是能养活自己的‘工作’,那几天他住在张大哥的家里,被张大哥关心,几乎是他离家出走的时间里最好的时光了。
徐嘉泽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张大哥因为一句话,就能这么的对待自己。他不是警察,但是现在此时此刻他都要扮演一个合格的警员,哪怕是现在身上这么痛。可是和自己心里的感觉被背叛的痛比起来有算的了什么呢。
这或许就是自己能报答给张大哥最后的恩情了吧!
徐嘉瑞心里如是的想着,回忆着。
“好了!”厚重,还带着不容拒接的语气,代号为老板的糖果面具中年人,开口阻止了这场假的戏码,老板两旁的人也及时制止。“不要在演戏了,”老板又接着说道:“这样像个什么样,不得让我们的‘大客人’看笑话不是!你说对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