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依呆愣愣环伺一圈,不是那个小小地阁楼地板,身下是柔软的床铺。
啊!对了。我现在在墨大哥的家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来到这里,还变成了墨大哥的结拜‘手下’,不过我得尽快向墨大哥解释,本来墨大哥得了那样的病就已经够可怜了,自己不能欺骗他。
墨依眼睛扑灵扑灵的闪着光,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衣服没了?全身都是赤裸裸的,虽然他在私人空间里有裸睡的习惯,但是这里是别人家啊!脱衣服时,倒是给他留件内裤啊~
这样还让自己怎么下床。
“怎么了?是睡得不习惯吗?”眼前突然出现了个墨大哥,墨依害羞的一下重新躺在床上,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回答:“墨大哥,我那件校服呢?”
墨唯一回答:“那件校服啊!消失了。”
墨依听了结巴的不敢相信:“消失了?怎么消失的?”
墨唯一今天穿的依旧是那件素朴的古衣,带着纯黑色的面具,在练功房运功调息了许久,中午的时候,因为感觉到了小宠物的心理活动才出现在自己的卧室。至于小宠物的衣物,天地良心那是真的自己消失的,不过他是不可能让小宠物继续追问缘由,含糊又是实施的回答:“就那样消失了,如果需要的话,我这就让管家给送一套过来。”
墨依有点尬。既然墨大哥不说,那就当做丢了吧!墨依在被窝里直点头,表示自己现在很需要衣服。
墨依也不知道墨大哥怎么传的信,就像是不知道墨大哥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一样,墨大哥似乎有着许许多多不正常,列如:那种不正常的体温、瞬移一般的能力、以及昨天晚上自己无缘无故觉得困,这些疑点。墨依知道但是不能说,全都挑明,也许结果会很惨,有可能触及到墨大哥的秘密,也会让自己平凡的人生不在平淡。
在衣服送来前,墨依还是觉得有必要及时解释清楚,躲在被子里露出一颗少年的脑袋,向着床边的墨唯一说道:“墨大哥,我有件事不知道能不能对你说。”
墨唯一站在床边看着可爱的小宠物,点头同意。
墨依心里有点紧张,被子里的小手紧紧的抓着被边,略微把被子向上移了移,才开口:“墨大哥,我也许不是你的结拜手下,真的虽然你也许不会相信,但是我真的是从两年前过来的,如果时间没有错的话。我昨天穿的校服就是最好的证明。”
墨唯一呵笑了一声,不答反问:“谁说你是我的结拜手下,我们之间的关系可是比起亲兄弟、男女朋友都要亲密。”
哎哎哎哎哎!!!!
墨依心里大惊,突然就把脑袋缩进被子里,脸红的想:难道我和墨大哥是那种包-养关系???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我不过就是在上数学课打了个盹而已,怎么又是要经历酷刑,又是要面对失身的危险。不对不对!墨大哥一看就不是那样的人,墨依重新露出脑袋,白皙的脸上透露着可疑的粉红,试探地问:“墨大哥,难道我们是那种关系?”
墨唯一觉得小宠物的反映可爱极了,装作不懂,疑惑询问:“什么关系?”
墨依急着回答:“就是那种,那种可以在一张床上运动的关系。”
墨唯一想:他们都是同一个人,自己在床上修炼也算是运动,于是回答:“是的。”
墨依听后大为惊恐,他们竟然是那种关系?不对不对,自己不是那个人,不是!他要解释清楚,必须解释清楚:“墨大哥,咱还是不说关系了,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那件校服可以作证的。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个人。”
墨唯一不解释只是回答:“你是。”
墨依还想在多说点证据,这时门外传来了,程管家的声音:“先生,您要的衣服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