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听了这话,心里也不好受,毕竟这是事实。
霍锦惜也没再追究,她说:“好了,我们也去看看那个尸体吧。”
她问张启山:“佛爷,有什么发现吗?”张启山看了看她,摇了摇头。她又转过头问张起灵:“你呢?”
张起灵盯着她说:“找到了一枚顶针。”说着,拿给霍锦惜看。
霍锦惜看了一眼,瞳孔骤缩,她说:“这不是二爷家的吗?佛爷,给。”霍锦惜将顶针交给张启山,张启山说:“我从小便是跟二爷一起长大的,我当然知道。只是,我那次见二爷夫人,我便知道他夫人身体不好,正好你去见他的时候,送点东西过去。”
张启山不明所以,看她一眼说:“你观察这么仔细?”
霍锦惜笑着摇了摇头说:“不,这跟观察仔细没有任何关系,上一次你们来找我要月季草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月季草,治标不治本。再说,就以她的身子骨,就算救回来了,也活不了多久。”
张启山说:“不说这个了,你身边的人也是真厉害。”
霍锦惜笑着抬起头,对张起灵说:“那当然,他可是我的人。”张起灵看着对面人的笑容,眼睛里像装满了星星,闪闪发光的,他笑着说:“嗯,你的。”
张启山说:“走吧,我们去找二月红。”
其他人一致点点头,毕竟,这枚顶针可是二月红家里的。
他们到二月红府的时候,霍锦惜说:“佛爷,待会我们到府里的时候,叫二爷准备一桌饭吧,我们也好久没聚在一起了。”张启山听了这话,也没有任何异议,只是点点头。
只是他们刚刚走进院子里,便有一个铁爪子飞向霍锦惜,半途中被张起灵砍断了,也在那时,张起灵的刀飞向别人。
霍锦惜和张启山对视一眼,张启山说:“走,去看看。”
他们慢慢走进,才看到地上躺着的人,霍锦惜说:“陈皮?”
霍锦惜收回眼光,说:“叫二爷,请医官吧。”
张启山叫他身后的二人把陈皮抬到二月红门前,敲了敲,二月红把门打开,他看到陈皮全身是血,急忙把他放在床上,去请医官。
二月红黑着脸说:“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交代。”
霍锦惜面无表情地说:“什么交代?你的交代是说,他陈皮为什么受伤?”
二月红说:“当然是这个问题。”
霍锦惜说:“我这人向来有一个规则,那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斩草除根。你知道吗?我刚进来的时候,我差点被你的徒弟陈皮,杀死。若不是我旁边的张起灵反应速度快,不然,你如今见到的我就是一具全身血的尸体,你问我要交代,我还没找你要交代。”
二月红说:“你现在不是没有事情吗?现在有事情的是我徒弟。”
霍锦惜说:“我虽然没有大碍,但你徒弟想要杀我是事实,不可否认,你应该庆幸,张起灵没下狠手,不然他早就死了。二月红,不要认为只有你的徒弟是人,不是一根木头,你们在这吃好喝好,那你们可想过那些为中国战斗的人!中国是怎么来的?是你们换来的吗?不是,你们没有为中国做过任何,你说你二月红因为妻子的原因不会再出山,你只要做一些对中国有意义的事,也好比你在这唱戏强!在这当一个缩头乌龟,你又不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子,人家娇滴滴的女子,也知道为国效力,而你呢?在这虚度光阴,你是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