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咳……”
润玉轻咳了一声，笑意盎然，仿佛荡漾了一池春水。
润玉“久闻懿灵少君冷若冰霜，如今却跟个小女孩般打趣润玉。”
辞霜并不理他，一脸傲娇。
辞霜“怎样？”
润玉眸色温柔，语气温和的像在哄孩子。
润玉“不怎么样……不过”
润玉收起笑意，一脸正色。
润玉“辞霜，以你的修为怎会被杀士所伤，这其中可是有什么隐情？”
辞霜面色一白，显然是还有些后怕。
辞霜“当时他不知道像我扔了什么珠子，那颗珠子碎开后化成水……消弭了月萤剑的月华之力……”
润玉心中不禁一紧。
润玉“消弭月华之力？这怎么可能？”
他日日布星，若月华之力有异常，他怎会不知？况且昨夜皓月当空，并未有异常。
辞霜抿唇，摇了摇头。
辞霜“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后来，我的旧疾便发作了。”
润玉猛的抬眼，关注到“旧疾”两个字上。
润玉“什么旧疾？”
辞霜同他差不多，不过几千岁，刚刚飞升上神不久，哪里来的旧疾？
辞霜微微低头，掩住真实的情绪。
辞霜“也不能说是旧疾，而是……天生的心疾。”
润玉有些惊讶，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知道，辞霜不需要安慰。
辞霜也没管这尴尬的气氛，自顾自的继续说。
辞霜“父神说我先天神魂有损，命魄不全，所以有心疾，且难以接受不熟悉人的灵力。所以……”
辞霜抬头，又是一副清明之色。
她总是，伪装的很好，和眼前的人一样。
辞霜“所以，夜神大殿昨夜为我疗伤才会如此凶险，只能等我自己醒来。”
虽然面上轻松，但润玉感同身受，那心里的苦涩和害怕是掩饰不了的。
他第一次不顾礼数握住眼前人冰凉的手。
润玉“不怕，我在，既为知己，润玉和辞霜自当长久的互相扶持。”
也许，终究是殊途同归。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不是相似的人，怎能感同身受？又怎能这般轻易地引为知己？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早已注定。
辞霜“我知道。”
辞霜星眸闪烁，光芒耀人，让人沉醉。不过两人仅失神片刻，就又转回正事上。
辞霜“润玉对瑾瑜战神了解多少？”
润玉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牵连甚广，也不由得添上了几分愁绪。
润玉“《战神志》有载：瑾瑜战神面若冠玉，英勇善战，年少之时便屡建奇功，然英雄早逝，瑾瑜战神于天魔两界交战之时遭魔界埋伏，殒身忘川。”
辞霜听得认真，只是这越听却越发觉得不对。
辞霜“遭遇埋伏，呵，好端端的，怎么会遭了埋伏？”
润玉摇摇头。
润玉“所有人都知道不可能，但史官既已如此记载，也自然不会有人深究了。”
辞霜将目光投向天边，因为在她心里，天之辽远宁静真是让人兴叹不已。
在此映衬下，她的声音也显得愈发辽远起来。
辞霜“还真是……千秋功过，留于后人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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