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

夜晚。在紫兰轩后门，一辆朴素精致的马车停靠在小巷子里。‘吱呀’一声后，门轻轻打开，从门后走出一个身穿紫衣，头发挽起的女子，正是紫女。紫女走到马车前。“姑娘，紫女恭候多时。”

车帘被人掀开，从里面走出一大一小两位女子。正是落风与小丫。而后，紫苏子才从马车内缓缓下来。脸上是慵懒而不失优雅微笑。“但紫女姑娘在此等候多时，乃是苏子的不对，望姑娘海涵。”

紫女转身走到门边笑着打趣。“我们来昨日才见得面，苏子姑娘又怎能那么客气。我们走吧，让客人一直站在门前聊天可是不对的哟。”

主仆三人跟着紫女走入紫兰轩二楼。紫女走近一扇门，在门框上轻敲三下。“人到了。”

许久，才从门内传来一道沉稳低哑的男声。“嗯，进来。”

紫女看向紫苏子三人。嗯，看来这三人心性倒是挺坚韧的，等了这么久，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神色。紫女将门轻轻推开。让紫苏子三人进去，待三人进去后，紫女这才随后跟进，将门轻轻合上。转身站定，觉得周围的空气。变得有点……剑拔弩张。

卫庄依旧是面无表情冷酷，紫苏子依旧是带着慵懒而不失优雅的笑容。可两人之间的眼神却暗藏杀机。倒是紫苏子先‘扑哧’一声笑出来，让那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消散。率先跪坐在卫庄对面。落风和小丫分别左右站在紫苏子身后。紫女这才走过去，坐在两人中间。分别给两人的杯子续了一杯酒。“你们两个刚刚倒是吓我一跳，还以为你们两个会在我这紫兰轩中打起来。”

卫庄瞟了紫女一眼。拿起桌上的酒盏一口饮尽。

紫苏子倒是笑着，接过紫女手中的酒盏。轻轻抿了一口。“真是好酒，没想到紫兰轩也有好酒。”

紫女轻笑。“姑娘过奖了，这酒是我亲手酿造的。能和姑娘的口味，这是对我的认可。”

紫苏子笑笑，将视线看向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卫庄。“卫哥哥还是一如既往，见到我便想与我打架。难道苏子在卫哥哥眼里只剩下这个优点了吗？”

语气埋怨，可脸上还是那不变的笑容。正是因为卫庄了解，所以并没有表任何态，只是用鼻子冷哼。“听紫女说，你昨日去了潜龙堂。”

紫苏子放下酒杯，笑着点头。见卫庄没有应答，紫苏子用手支撑着头看向卫庄。“难不成，为哥哥也看中了那本剑谱，真是可惜，卫哥哥要是早点说，苏子绝对会将那本剑谱双手奉上。”

卫庄用他那一贯的冷酷眼神看向紫苏子。“你觉得我会在意。”

紫苏子将身子往卫庄跟前探了探。“谁知道呢？卫哥哥毕竟总是这么口是心非，让人难以摸透。”

卫庄伸出右手附上紫苏子白里透红绝美的面颊。当在场除了紫苏子的以外，都以为只是卫庄要轻抚紫苏子的面颊。却没想到卫庄迅速掐住紫苏子的脖子。而更诡异的是紫苏子脸上依旧是那不变的笑。紫苏子身后的两人正要出手。卫庄确将手放开。“哼，胆子倒是变大了。”

紫苏子摸了摸卫庄掐住的地方。“不是胆子变大了，是因为知道卫哥哥不会伤害我。”

卫庄:“……哼！”

紫苏子看向目瞪口呆的紫女。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在紫女面前晃了晃。“吓到你了吗？”

紫女回神，笑着摇头。“只是觉得你们这样的相处方式……很稀奇。”

紫苏子看向卫庄。“稀奇？卫哥哥，你觉得呢！”卫庄斜睨了她们二人一眼，“无聊！”

“紫女姑娘以后，可要习惯这种。”

紫女:“……是嘛！”

从窗户飞来一只红色蝴蝶，径直朝紫苏子飞来。在紫苏子拿着的酒杯杯沿上停住，紫苏子看着这只小巧美丽的蝴蝶。对站在身后的落风道。“落风，去吧！”

紫苏子说完，轻轻抖了抖酒杯，那只红色的蝴蝶就向窗外飞去。落风也跟了上去。小丫后脚也想跟上去。却被紫苏子叫住，“你打算去哪儿？你以为落风是去玩！”

小丫默默将伸出去的脚缩回来。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兮兮道。“小姐，落风姐姐她们去打架，为什么小丫不可以？”

紫苏子头也不回。“现在你闲，到时候有的你忙的。所以安静吧，小丫。”

依旧是那温和的语气，可小丫就是知道小姐有点生气了，悻悻地闭上嘴。

紫女的思绪还停留在那一只红色蝴蝶。回过神斟酌着开口。“这个是真的蝴蝶……可又似乎不像？”

紫苏子抬头看了窗外一眼。又转头双眼直直的盯着紫女语气幽幽。“这个，紫女姑娘也不陌生。”

紫女看了看卫庄，又看了看紫苏子蹙眉。“苏子姑娘说笑了，我不懂。”

卫庄这时开口。“阿苏，玩够了。”

紫苏子的将那面无表情的神情收起，柔柔一笑。“紫女姑娘见谅，苏子只是开开玩笑罢了，莫要放在心里。”那变换的速度让人以为只是眼花。

紫女:“……”这紫苏子没那么简单！

小丫:“……小姐，你又调皮了。”

紫苏子眯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小丫。“哦，是吗？我怎的不知道。”

小丫:“……”

卫庄:“阿苏，你是太久没有与我比试了，想挑战吗！”

紫苏子嘟嘴:“……才不要和卫哥哥比试。”

在场的众人:“……”

………………

再说这边落风跟着红色蝴蝶来到城郊。就看到三道一黑一红一白身影在树林间穿梭打斗。落风刚踏进树林，三人的打斗瞬间停止，红色身影朝落风飞扑过来，落风微微侧身躲过。定睛看去红色身影正是媚姬。略显狼狈，却没受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落风这才将视线投向对面一黑一白的身影。朱唇轻启。“媚姬大人，他们便是姬无夜的左膀右臂！”这是肯定的语气。

媚姬拍了拍身上因打斗而布满的灰尘。用那让人酥到骨头的声音。“是啊，原本只是路过，却没想到被他们缠上了。真是讨厌~这身衣裳可是最新款式呢。就这么被人糟蹋了~。让人很是生气，竟然还耍阴招以二对一。难道不知道奴家是女的吗？”

可惜，除了墨鸦有些心猿意马。但仅仅只是有些。其余的两个少男少女不为所动，落风是因为早就习惯了。而白凤则是压根就不懂男女之间的是那些弯弯肠子。白凤的这种不为所动，则让落风感到惊讶。不由对他有了几分好感。毕竟很少有男人能躲过媚姬大人的媚术。

落风完完全全忽视的那个全身包裹在黑暗中的墨鸦。视线完完全全锁定了白凤。落风觉得白凤实在不适合做杀手，因为他身上还残留着善良与稍许的天真。这些都不是作为杀手该有的。不自觉走向白凤。却从身后的传来了一股拉力。转头看去，是媚姬大人。看出她眼中的疑惑。便将自己心里那个不明的情绪压制住，对媚姬恭敬道。“大人，小姐还在等我们，速战速决吧。”

媚姬又仔细的盯着落风看了一番，这才放心的点点头。“也好，我对付墨鸦，你对付白凤。小心！”

媚姬脚尖点地率先朝墨鸦出手。伸手将固定发丝的珊瑚簪拔出。发丝却没有散乱，说明那只珊瑚簪只是个装饰品。按了在末端的一个凸点。，明明原本只是个簪子，神奇地变成了红色长鞭子。掺杂着狠厉的风声朝墨鸦挥去。

墨鸦在即将鞭子缠上自己时，快速的飞身躲过。还伸手在媚姬的腰部摸了一把，嘴里感慨。“姑娘的手感真好。就像摸着那种上等的丝绸。真是叫人流连忘返。”

媚姬也不恼，反而还咯咯的媚笑。瞬间转身，在墨鸦的脸上也摸了一把。墨鸦一呆，有些反应不过来，并感觉从耳边传来湿润，妩媚的声音。“莫不是公子对奴家感兴趣~”话落，长长的指甲在墨鸦的脸上划出一道细细的长痕。

墨鸦迅速躲过。不然就不是划破脸这么简单了。摸了摸自己右脸上的伤痕。有温热的触感。看来是见血了呢，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毒。看着对面坐在树杈上冲自己媚笑的女人。“姑娘如此凶残，就不怕嫁不出去。”

媚娘掩唇娇笑。“不知公子可否收留奴家呢~”

墨鸦爽朗一笑，迅速飞身靠近媚姬，在她右边白皙的脸上偷了个香，在掌风挥来之时迅速躲开。听着对面的女人明显咬牙切齿的声音。“看来公子，迫不及待的想死呢~那奴家便成全公子唷！”

墨鸦一边躲着挥来的鞭子，一边哈哈大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死在这么美的美人手中，真是三生有幸。前提是姑娘能杀得了我。”

媚姬手中的鞭子招招致命，脸上却是咯咯娇笑。“那公子为何要躲！何不让奴家杀了你呢。好让公子做个风流鬼。”

墨鸦身上挂了许多彩，却不致命。又躲过一鞭子，侧身来到女人的身侧，一手搂住媚姬的细腰，一手抓住媚姬拿着鞭子的右手。将脸凑媚姬圆润的肩膀嗅了嗅。发出一声感叹。“真香，姑娘身上的香味对于我来说可是致命的毒药。”

媚姬也不反抗，顺势靠在墨鸦的怀抱。微微转身用另一只空着的手。在墨鸦的胸口上轻轻画着圈。这明显的挑逗行为，让墨鸦恨不得将这小女人就地正法。可惜墨鸦还有理智存在。这怀中的小女人可是个有“毒”的尤物。没有清除她身上的“毒”之前，可碰不得！

先不说墨鸦和媚姬这里的情况如何！落风和白凤却是迟迟没有动手。似乎双双都在打量对方，又似乎不是！终于落风率先开口。“你一点都不像杀手，也不像是姬无夜的人。你……很奇怪！”

白凤皱眉看着对面那个说自己很奇怪的女人。难道她就不觉得自己也很奇怪吗？直直盯着对面那个淡绿色衣裙的女人。白凤跟在姬无夜的身边也见过许多人美人。眼前的女人的容貌不算有多么倾国倾城，却算得上是吸引人。特别是她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你的心理活动。这种感觉让白凤很不喜。所以在对面女人说出那些话的时候，白凤仅仅只是盯着她。

落风似乎也不在意白凤有没有回答自己，以前得到的情报说白凤杀人不眨眼。出手永远都是快狠准。可今日自己看到的白凤似乎与情报上的不同。自己看到的他是一个渴望在天空翱翔的人。就是自由！很像一种鸟，思索到这里落风想到几年前从小姐那里得到一首曲子很像他。“你很像一种鸟，那种鸟渴望自由，渴望突破。”

白凤蹙眉。“鸟？”

落风没想到白凤会回答自己，略显兴奋。“嗯，那种鸟的名字跟你一样，只比你多一个字。”

白凤本来就在懊恼自己为何多嘴，但还是忍不住的想要提问。“是什么？”

“白凤凰，不久前我刚从小姐那里得到一只通体雪白的小凤凰。它受过伤，不过还好，它遇到了好心人给它包扎。”

白凤听着对面女人的形容，想起前段时间姬无夜的猎鹰正在追逐一只白鸟。而自己从猎鹰的手中救回了那只白鸟，并给它受伤的腿部包扎。但白方并没有说明，因为对面的女人做出了一件事让他惊讶。只见她闭上那双清澈的眼睛。双手在虚空摆出弹琴的姿势。仿佛面前真的摆着一张琴，纤细的手指在空中灵活的舞动。白凤本不屑。可下一瞬他竟然真的听到了琴音。那琴音将自己带到了一片虚空，这个空间只有对面的女人和自己。不，还有百鸟。还有一只正在空中翱翔的凤凰！全部飞在女人的上空，这旋律让白凤以为自己就是那只凤凰。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在空中翱翔。可还没等白凤完全感受那种无忧无虑的情绪。旋律突地变得痛苦，绝望。眼前出现了那只巨大美丽的白凤凰。被人用手臂粗的铁链牢牢的从天上狠狠的套住扯下地。白凤挣扎。痛苦，嘶鸣，可是却渐渐的感觉到了无力，无助。[不，谁来救救我！我不要被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套住，我不属于你们，我属于天空，天空才是我的家。]白凤真切的感觉到自己心里散发出了深深的恨意与怒火。慢慢的慢慢的自己的身体变得无力，可又感觉到身体很烫，像是被火烤一般炙热。看到自己的羽毛一点点的被火焰吞噬，直至化为灰烬。世间只剩下了寂静，对了，还有耳边那继续弹奏的琴音。自己不是被火焰吞噬了吗？为什么还有心跳，还能感知周围发生的一切。好像自己的身体慢慢有了重生，有了触感，试着动了动翅膀，白凤心里一阵激动，能飞了。自己活过来了，又能在天空中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畅快的飞行。就在这时琴声缓缓停止。

白凤睁开双眼，就看到对面的女人正一脸惊呀的看着自己，感觉到自己脸上有些湿润，下意识的用手去触摸，自己竟然流泪了。

落风原本没想到白凤竟然会听到心之琴音，还落泪。周围也不知何时围了一圈又一圈的百鸟。落风很开心，因为这是难得一见的百鸟聚首。一般时候小姐并不允许自己弹这首曲子，因为这首曲子，一旦弹出来会引起异象。可今天，看见了白凤不自觉的想让他听见这心之琴音。这边的动静将在另一侧打斗的墨鸦和媚姬吸引。

墨鸦不明白为什么周围突然间来了这些白鸟，而且还是在夜晚。不过应该和那个身着抹淡绿色衣裙的女人有关。再看看自己身侧这个女人紧张，惊讶的神色。觉得很有趣。

媚姬察觉墨鸦看向自己的心眼神。收起思绪，对着墨鸦抛了个媚眼。“公子，今天先到此了~下次见。”

墨鸦看着媚姬飞向落风的背影，低下头肩膀耸动发出一声轻笑，也随后跟上。

白凤看着对面那个女人不自觉地开口。“……名字？”

落风以为是在问曲名。“空山鸟语。”

白凤蹙眉。虽然自己也很想知道那首曲子的名字，可更想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我是说你的名字？”

落风确认了白凤是在问自己的名字，刚想开口。就听到媚姬大人的声音。“落风~你是忘了小姐对你的交代了吗？不是说过不允许你轻易……”弹琴的嘛？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因为媚姬发现落风的手中，周围都没有琴。难道……落风已经达到了无我境界了吗？

落风疑惑的转过头看向媚姬，不明白她那惊悚的神情是为哪般？“……媚姬大人，怎么了？”

媚姬感觉自己的舌头打结了。。好半晌才伸出手指了指受众四周四周的鸟。“……这……些怎么……回事？”

落风知道自己惹麻烦了。深深地看了白凤一眼，走到媚姬身后站定。媚姬当自己没有看到落风对白凤的眼神。但现在不是说话的时机。挑起耳边的一缕发丝对墨鸦抛着媚眼。“公子，一定不会，跟别人透露今晚见过我们吧~毕竟孰轻孰重，想必心中早有定夺~”

墨鸦看着白凤的眼神一直追寻着那个女人。心中感慨，虽然这小子对于男女之事懵懂。毕竟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感兴趣，那就离爱不远了。可墨鸦恶趣味的不想提点白凤。想到这，就想起自己似乎对那个叫媚姬的女人很感兴趣。“姑娘，这说的是什么话。今日这么大的动静，恐怕早已引起成多人的注意了。我们要如何替姑娘隐瞒呢？”

媚姬咯咯娇笑。“公子就不必管了~你们当今晚没有见过我们两个人就行。毕竟能听到小落风的琴音，就当做是给你们的报酬了唷~而且还是被小姐禁止弹奏的曲子。想想还是公子赚到了呢~”

墨鸦挑眉。心想自己哪听到过什么曲子？就是看到一波波的鸟儿往这里飞，不过这个震撼的情景，倒是百年难得一见。

媚姬看出墨鸦的揶揄。娇笑着看向站在墨鸦身边安静的白凤。桃花眼微眯。“您身边的那位公子可是听到了唷~而且奴家只是在通知公子而已，可没有商量的意思哦！毕竟难得有一个感兴趣的男人，可不想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了唷！”

墨鸦嘴角露出一丝邪笑。“呵呵！竟然是美人所求，自当遵守。不知道下一次能否还能见到姑娘。”

媚姬和落风转身，往树林外行去。“有缘自会相见哦，而且我们的渊源可不浅呢~”媚姬突然停住脚步，转身，用那桃花眼看着墨鸦。“记住，你是我媚姬看上的人哟！可不要与外面的那些阿猫阿狗掺和在一起呢，不然我会杀了你哦~”说完这些，两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树林中。

直到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墨鸦这才收回视线，转头就看到白凤的视线还紧盯着两人消失的方向，伸出手在摆放的眼前晃了晃，调侃的说了句。“别在看了，即使看穿了，人家也不会再回头的。”

白凤转过头静静地看着墨鸦，眼中的讽刺不言而表。墨鸦不介意，哈哈大笑地搂过白凤的肩，对白凤说。“你说这两个美人能打几分？不过有点难选择呢，我倒是挺喜欢那个媚姬的女人。我对她打十分。当然另外一个美人也不错。特别是那双清澈的双眼。能够看穿人，却不让人感到讨厌。给她打九分吧。你说我的评价怎么样？”

白凤躲过墨鸦的爪子，冷冷的说。“无聊，走了。”

墨鸦看着白凤离开的背影似乎有点慌乱。。。这小子难道是害羞了！又转头，看了看媚姬她们离开的方向。这才去追早已不见踪影的白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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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有很多都与原著中不同。原本出现在弄玉和白凤第一次相遇的情景，被我用到了落风和白凤的身上。终于对白凤小哥哥出手了。但是呢，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伏笔。是在为以后铺垫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