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要离开了”一个女孩朝着远方大步离去,“不要啊!”男孩大声疾呼,但脚底却像沾了强力胶一样,动也动不了,“啊⋯啊⋯!”一个男孩在恶梦中惊醒,
“呼⋯呼,原来是梦⋯”不过她是谁啊?最近怎么一直梦到她呢?你们猜他是谁?对,没错,他就是降谷零(等一下的“我”都是降谷零),脖子上又为什么有一枚梅花戒指?
那2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完全不记得!但总觉得似乎很重要,“零,你看!你看!” “零,我们今天要去哪里玩?” “零,凌儿想去海边” “零!” “零!”那女孩的声音一直在脑中挥之不去,
“她叫凌⋯儿⋯吗?”他低声呢喃自语,我记得她每次出现在梦中时,脸都雾茫茫的,及腰的银色长发,白皙透亮的肌肤,绿宝石般的眼眸⋯欸!我怎么会知道,不行我一定要想起来,
于是我起身去梦中的每个地方都看一遍,海滩、公园、商场⋯⋯我一连跑了好多地方,最后来到一棵梅花树下,有个标准的日本女孩,看着那棵还未盛开的梅花,
神情徬彿對世間的一切都感到木然了,長長的睫毛上滾動著點點晶瑩的淚珠,原本應該嫵媚靈動的眼睛此刻黯然失色,眼光是那樣的空洞,那樣的孤單,
那样忧郁......就如一朵泪水化作的娇嫩的花朵,让人无限怜惜。我躲在另一棵梅花树下,不知为什么,她那淡淡的微笑,忧郁的眼神,让我心如刀割,
就像我们认识很久一样,那种感觉错不了,虽然长相完全不一样,也比梦中长大不少,但她就是我日日夜夜魂牵梦系的那个女孩,她,回来了!
這時她開口唱起歌來了,歌聲悠揚如清晨帶著微點露珠的樟樹葉,好似山谷中黃鶯的鳴叫,婉轉動聽,使人沈醉其中。
唱着唱着她跳起舞来,随着歌曲的节奏,变化动作,微风拂过,她的发丝随风飘扬,宛若仙女下凡,但她的眼眸深处还是绝望的,因此这首歌舞让我觉得凄美绝伦,
突然天空下起细雨,就跟女孩现在的心情一样灰暗,但她却不愿哭泣,悠扬的歌声还继续进行着,优美曼妙的舞姿也继续踩踏着,明明雨越下越大,可她却没有要停下脚步的样子,
这样子的她就像翅膀被折断的天使,多了几分冷酷、绝望,就在我沉迷于她的歌舞时,她突然吐了一口鲜血,脸色苍白无力,丝毫没有血色,眼神从麻木变得冷冽,
我心头一紧,想上前帮忙时,有个男子跑到她身边,注射药物,让她冷静了许多,随后把她温柔的抱起来,这些都没什么,
但下一幕降谷零崩溃了,他的凌儿吻了那男孩的脸颊,并且漏出灿烂夺目的笑容,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失去了站在她身边的资格,不,也许从来不曾有过,
想到這裡,眼眶中突然掉下什麼東西,潮濕地划過我的臉頰,在乾燥的皮膚上留下一道曲折的線。輸了呢,輸給一個陌生人,凌兒說得對我們已經是2個世界的人了,
我起身往反方向走去,“降谷同学?你怎么了?”一个清亮的声音说道,原来是同班的水野樱海,“没什么,水野同学来这里做什么?”就这样他们2个有说有笑的离开了,
其实如果这时的降谷零有回头看就会发现,月紫凌用一种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自己,而且刚刚那首歌舞就是她跳给他看的,希望他能认出自己来,
“妳别看了,他不会回头的,更何况妳还易容了”一个女生的声音说道,拿下伪装,那赫然就是月紫凌的义姐,“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接下来的”我“都是月紫凌)我有些失落的说道,
虽然一直以来都知道,但实际看到心真的很痛呢,“咳⋯咳⋯”一口朱红色的鲜血又吐了出来,“早知道就不让妳来了,我受伤的小猫咪,回家吧~”她将我环抱,往回家的路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