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温软来到了检察院。
“温检?你今天不是休息吗?”
“临时有点事情。”温软向同事微微提唇,迈步走进了办公室。
“温检准时的名声果然是真的,三十分钟,时间刚刚好。”
“车银优,你真卑鄙。”
“温检这么说我就冤枉我了,我认为温检的能力很强,只想让你来接这个案子违法吗?”
“那你跟踪我弟弟还有我这事儿你想怎么解释!”
“啊?”车银优一脸无辜与茫然转而又笑道:“那是温检的弟弟啊,我路上偶然遇到的,觉得很帅就拍照发给你了,这样边伯贤判刑后你也好找别人啊。”
“你觉得这么荒唐的借口我会信吗!诡辩!我不想再听了,只要你不动我家里人,我会接这个案子的。”
“温检,我是很欣赏你的。既然如此,我也不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毕竟,同一个筹码用两次就无趣了不是吗。”车银优依旧是那副“温润”的模样,可他说出来的话却与他此刻的气质大相径庭。
“最好是这样,提前声明一下,这个案子我并不能保证可以胜诉。”
“没关系,但最好可以,我不会强迫你的。那——再见喽,温检。”车银优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向温软点头示意后离开了检察院。
温软见车银优离开后离开拿出手机给温忱打了个电话。
“喂,姐,怎么了?”
“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书店,怎么了?”
“马上回家,之后再和你解释。”
“啊?噢。姐你今晚回来?!”温忱高兴坏了,他的通知书回来了,他想让温软高兴一下。
“对,你现在就回家等我回去。”
“好。”
温软挂了电话,无力地垂下头,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知为何,温软忽然想起了劳伦斯写过的一句话:“大灾大难已经发生,我们深陷废墟,开始在瓦砾中搭建自己的小窝儿,给自己一点小小的期盼。”这次真的是大灾大难吗?但愿不是,千万别是。
手工艺品店
“看。”风凌薇将自己做好的陶人给吴世勋看。
“这是我?”吴世勋觉得风凌薇如果不当军人的话会不会成为一名捏陶人的大师?
“像吧!我想好了,如果我以后再也不能当军人的话我就来捏陶人,照样能过得很好,怎么样?”
“别乱说,哪儿有人这样想自己的未来的。”吴世勋皱眉,那件事对风凌薇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我就是想明白了很多嘛。不说这个了,你捏了什么啊?”风凌薇倾身看过去,“这是小软吗?”风凌薇看向吴世勋,后者瞬间黑了脸。
“怎么了?”风凌薇无辜问道。
“......这是你。”
“我?像吗?我头发没有那么长吧?还有——诶,你干嘛呀,别拿走啊。”
吴世勋彻底忍不下去了,他捏的真有这么差吗,这女人挑了这么多毛病。于是他拿起陶人准备重做,他一定要让风凌薇夸自己。
“你别扔呀,回来。”风凌薇以为吴世勋要扔了“自己”立刻追上他从他手里拿过“自己”,“你,你不能扔了‘我’...这样,这个给我,这个给你,我们交换,公平吧。”风凌薇将自己捏的“吴世勋”交给吴世勋,自己像个护着心爱的糖果生怕别人抢走的孩子一般用胳膊护着“自己”。
“我不——”“好了你别再说了,我要定她了,你别想从我手中抢走她。”
本来要说“我不扔”的吴世勋被风凌薇堵得完全没有机会说出口。
“你不是说不像你么。”
“谁说的,刚才是因为我没仔细看,现在越看越像我。”
“我就说嘛。”吴世勋自言自语道,露出了标准的月牙眼,表情十分傲娇。
吴世勋付完账后,看了眼时间,“还想去哪儿转转?”
“我们去马场吧,突然想骑马了。”
“骑马?好啊,那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