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随我来……”许蓝妃一笑,拉着苏修竹的手便进了后宅,两个人也不知道商议什么去了,管家在后面欣慰的笑着,命人去准备饭菜。
这修竹公子一来啊,小姐竟也开始笑了。
这糟心事都仿佛迎刃而解了。
自那一场大丧之后,整整三年都不见这样的场景了。
小姐如今也长大了,生的这般姿容,笑起来就跟那花儿似的,看着都舒心。
哲安公府的来意他也心知肚明,这二位早晚是要成亲的,他们武将之家,哪有那么多估计。
话说这边房里,这一对少男少女商议着。
苏修竹吓得花容失色:“这、这怎么使得?这、这……”
“哪里就使不得了,表哥~”许蓝妃撒娇,“你帮帮我嘛帮帮我嘛!我家就剩我一个女孩儿,再不立起门户来,只怕迟早落得个人尽可欺的地步……”
“不行!若是如此,我自己去科举,表妹,我也能为你撑起来门户,你大可在家中自由自在的。”他只是不喜,并不是不会,哪里要她一个女孩家去立起门户呢?
“表哥!我生而为雏鹰而非稚鸟,我迟早要扬我许家门楣,是在战场上实打实打出来的军功,而非在朝堂上跟着酸腐老朽上爬。表哥,我要有一天谁都耐我镇远公府不得……”许蓝妃眼神中透漏出些许看的人不敢直视的光,“就连官家也不行。”
苏修竹沉默许久,长叹一口气,自小他就拿她没办法,这次也不能例外。
“好吧,”他妥协,“好吧,都依你。”
你做什么都依你。
许蓝妃变冷厉为笑颜:“我就知道表哥最好了!”
她扑过去抱着他的胳膊蹭了蹭他的肩,便使那白面少年郎红了脸颊,莫说是妥协,就算是要他的命,那也甘愿的。
从他一口答应来汴京,踏进镇远公府的门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把自己、把这条命全然交到她手里了。
从此,身不由己,心不由己,只由她。
“我瞧着表哥生的这般俊俏,听闻以前观音都是男身女相,不如表哥扮上一扮,也让我瞧瞧观音是和模样?”
苏修竹脸上发烫,连忙扯开话题:“你这小泼贼成天想什么呢,有这功夫不如去备备考,这春试都要开始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些七的八的!”
“表哥!你总是要扮上的,我春试那日你还要送我去贡院,如今穿上也不过早晚的事儿,去嘛去嘛!你也要适应适应!”
还能怎么样呢,只能妥协,对上她,只有妥协的份儿。
他被推进内室换衣服的时候,也在想,若是表妹穿上男装,又是何等模样。
她如今生的这般姿容绝世,一身孝服白衣就跟那天上神仙似的,还说什么要看观音,只怕是自己平日里不照镜子,才不知观音何貌。
若是她扮上俊朗公子,只怕也是翩翩如玉,如今正值春日,若是考中了进士,当真让人似将那句诗展开在眼前了。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南妮玛德关于表哥被忽悠成表妹这件事
南妮玛德另,关于新书,思来想去,无暇兼顾,遗憾而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