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散场。
观众们都起身浩浩荡荡地往出口走,只有林亦子不紧不慢的忙着手里的活。等她把设备都收好的时候,若大的演出厅就剩下她还没离开了。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等林亦子轻车熟路地来到后台的休息室时,一路上碰到那些早上还质疑她身份的工作人员现在见了她都是笑脸盈盈的。
“亦子来啦,”刚收拾好准备回去的谢金碰巧撞见她,“小辫儿他们还在更衣室,你先在休息室坐着等等哈。”
林亦子扛着设备勉强昂起头笑着回应道:“得嘞,那师爷您快回去歇着吧,我先随便转转。”这人呐,长得太高,别人也会脖子疼。
“哟,刚还说这张云雷怎么下了台乐的嘴角都没耷拉下来过,人姑娘这不就来了嘛。”李鹤东推开更衣室的门就见谢金正和林亦子打着照面。
“东哥。”林亦子应一声。
李鹤东冲林亦子点点头,然后够着谢金的肩膀对林亦子说:“我们就先回去了,你们小两口好久不见就不打扰你们了。”
见李鹤东和谢金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林亦子把设备放在沙发上准备歇会儿,还没坐下呢,就被身后的一只手捞进了更衣室。
她被面前的男人抵在门上,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两个人的呼吸都焦灼在一起。许久不见,被心尖上的人圈在怀里的林亦子此时此刻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
“张云雷?”
“嗯。”
男人的呼吸声在耳边回响,一呼一吸间热气先在她耳边萦绕一周后全落在了颈间裸露的皮肤上。
他像是感受到怀里人的轻颤,便使坏似的把头往林亦子的颈间埋得更深了,额前的碎发撩过滑嫩的地方带去一阵阵战栗。
“咱们要不先出去吧,你这灯也不开……”林亦子适应了黑暗,才看清张云雷只穿了单薄的内衬和水裤,只不过她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清脆的一声响动。
他把门反锁了。
“原来我们亦子怕黑啊?”张云雷哑着嗓子在林亦子的耳边道,柔软的唇像是不小心擦过她敏感的耳垂,引得怀中人身体僵了一下。
“那你赶紧把衣服换了,这更衣室没有空调,我怕你着凉。”说着,她赶紧慌乱的把视线从张云雷胸口移开。
内衬本就薄透,再加上他把她箍在怀里的姿势,衣领大方的敞开,只要她稍稍低头,就能看到男人(白净的皮肤和胸前的小燕子)。
“你家男人/身体/好着/呢。”张云雷是林亦子肚子里的蛔虫,说罢又抓住林亦子的手往自己胸口/放。
有力地心跳隔着薄薄的衣物传递到林亦子的掌心。林亦子抬眸与身前的男人对视,即使是在黑暗中她还是逃不出张云雷柔情的沼泽,只是一眼,就完全沦陷。
原来心跳加速的不止她自己。
“试/试?”见小姑娘一时没开口,他就忍不住挑逗道。
果不其然,话刚出口,自家小姑娘就是一愣,惹得他呲笑一声。
“你笑什么啊,知道把花季少女拐到这个黑不拉几的房间是什么行为吗?”林亦子最禁不住他这么逗。
“什么行为啊,”张云雷鼻腔里都是怀里人的体香和清新的柚子味,想念已久,没忍住咽了口水,“你说来我听听。”
不给林亦子开口的机会,温润的唇就覆了上来。
男人先是细细地品味拭磨着,趁着她喘息的空档/侵袭而入,一丝一毫地夺走她的氧,一寸一寸撩过她的味蕾。鼻腔的吐息逐渐紊乱,冰凉的手指顺着温热的脖子/向耳后抚去,还不忘轻轻摩/挲她的耳垂。
睫毛对睫毛的撩拨,胸口对胸口的心跳。
再分开时,林亦子脸上已是绯红一片,头发微乱,眼神失焦,唇角还挂着吻的痕迹,剧烈的喘息,仿佛刚刚经历一场近乎致命的溺水。
张云雷长呼一口气,然后再次把人搂在怀里,这一次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
“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