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几年张云雷都是回南京接受治疗,今天家有贤妻,在北京也不缺照顾的人了。术前需要住院观察一天,手术结束还要在医院住三天观察情况,林亦子正有条不紊的帮张云雷收拾东西。
换洗衣服给张云雷带的都是亲肤宽松的,最重要的是帮他把搞创作的笔记本和最爱的御子板带上。大包小包装了一些,林亦子又收拾了一些自己的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她这次可是从头到尾都要守在他身边。
临走之前林亦子还煲了一盅汤带上,术前给张云雷解解馋。
“不愧是我老婆的手艺啊,”张云雷趁林亦子收拾病房的功夫打开盖子闻了一下,“我张某人何德何能。”
林亦子笑着白了他一眼,然后指挥他道:“帮我把那个最大的布包拿过来。”
张云雷走过去拿起来,在手里掂量了几下,然后转身问正在铺褥子的她:“这被子是不是有点薄了,晚上睡觉你别冻着了。”
“没事儿,这褥子够厚。”林亦子接过来熟练的铺上。
“晚上睡觉冷了记得上我这里来啊。”张云雷嬉皮笑脸的往林亦子身上凑。
“你先麻溜的去把晚饭吃了,然后去洗澡,”林亦子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过身捏上张云雷的脸,“今天不洗,明天手术做完你就没有机会了。”
“那你会嫌弃我这么长时间不洗澡吗?”张云雷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她。
“会。”林亦子斩钉截铁的回答,脸上甚至没有丝毫波澜。
张云雷愣了一下然后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所以爱会消失的对吗?”
“少给我拽这些包袱,快点去吃饭,一会儿都放凉了。”林亦子无奈的拍了拍他的头,这男人自从领了证就跟反向生长了一样,活像她儿子。
“遵命!”张云雷回答道,走之前不忘在林亦子脸上嘬一口。
林亦子看着某人愉悦的背影,忍不住吐槽:“知道的是来治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治脑的。”
吃过晚饭,张云雷在林亦子的注视下乖乖进了浴室,没过几分钟就洗完出来了。
“过来坐着。”林亦子已经调好吹风机等着了。
张云雷随意甩了甩头发,然后走到林亦子面前坐下。吹风机呼呼的吹着,林亦子的手撩拨着张云雷半干的发丝,时不时会碰到他的耳朵。不知道是暖风吹得,还是怎么样,张云雷轻呼一口气,耳朵一片又热又痒。
“我给你按摩一下?”林亦子看头皮已经吹得完全干了,就把吹风机收起来,“按摩完可舒服了,睡觉睡得香。”
“那我当然恭敬不如从命。”张云雷仰着头一脸真挚的看向自家姑娘,“最近颈椎那块儿酸胀的不行,正缺个师傅来给我治一治。”
林亦子揉捏着张云雷颈肩的肌肉,力度适中,把张云雷舒服的连连叹气。林亦子又上手轻按张云雷的脑袋给他放松。
就这样过了半个点,等她手酸结束的时候,某某人已经睡眼朦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