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突然,南柯像是想到了什么,带着人急匆匆地离开了.
江碎河半眯着眼,看着那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
江碎河“收拾东西.”
.
荆棘庄园对面的人酒店,一个男人站在旁边的巷口,一手把玩着一个打火机.
过了一会,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的女人懒洋洋地说.
“生日快乐.”
男人抬起腕表倒计时,当分针恰好指向十二的时候,男人用充满戏谑的气泡音回复道.
“生日快乐.”
与此同时,他身旁的酒店发出了巨大的爆炸声,熊熊烈火燃烧,团团黑雾从里面冒出来.
无数人尖叫着,许多人围观着.
男人收起打火机,抿唇一笑,压低帽檐混在人群中,不一会就消失了.
.
宋亚轩“阿江.”
江碎河收起手机.
她用探究的眼神打量着宋亚轩,良久,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眼角.
江碎河“宋亚轩,你爱我吗?”
宋亚轩没有一丝犹豫.
宋亚轩“爱.”
江碎河盯着他看了一会,展颜一笑.
江碎河“嗯,我也爱你.”
.
是夜,窗台上的花微微摇晃着.
江碎河坐在清吧的阳台上.
从这里往下望可以望到城市的一片繁华,再远一点,是一座布满绿植的山.
她们密密麻麻地攀满整座山,枝桠舒服地伸展向远方,有的甚至快要直入云天.
江碎河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往里面又添了些酒.
突然,她的身后闪过一个背影,夺过了她手中的酒杯.
刘耀文“你不能再喝了.”
江碎河眼眸一沉,伸手去拿.
江碎河“给我.”
刘耀文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他顺手搂住她的腰,防止她摔倒.
江碎河“放开我!”
江碎河用力推着男人,可她的力气对于他来说就是九牛一毛,更不要说她喝了酒.
终于,女人不动了.
刘耀文将酒杯倒扣在桌子上,他搂着江碎河,将头埋在她的颈窝轻轻蹭着.
刘耀文“年团,亲亲,不要难过.”
她顿了一下,仰头对上他澄澈的眼眸,伸手触碰着他的眼角.
江碎河“你是装的吗?”
刘耀文“年团?”
对上他疑惑的视线,江碎河伸出一只手指抵住他的唇.
江碎河“你不要说了,我不想知道.”
是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她都不想知道了.
最近的事情真的好多.
亦真亦假.
该走的没走,不该走的一个一个离开.
江碎河推开他,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就要灌,刘耀文再次夺过她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江碎河“你......”
她猛地抓住他的手.
江碎河“哪来的伤口?”
刘耀文将空酒瓶放到桌子上,视线落到江碎河的伤口上,她立马了然.
江碎河“蠢狼.”
江碎河眼眶泛红,她的手指顺着他的伤口慢慢划过,就像是在自己的身上划了一刀又一刀一样.
刘耀文低下头吻她的手指.
刘耀文“年团疼,我不疼.”
江碎河“蠢狼.”
江碎河踮起脚尖去碰他的唇,生疏的吻技勾起了刘耀文的无名火.
男人反客为主,吻像是波涛一样接踵而至,强硬地扣着她,让她压根没有反悔的余地.
江碎河有些承受不住,她战略性地往后躲,刘耀文将攻势转移,落到了她的脖颈、锁骨......一路向下.
刘耀文“年团,年团......”
长时间的缺氧加上酒精作用让江碎河的头有些昏,她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男人,想要说些什么,语言系统好像提前罢工了.
刘耀文一把抱起江碎河走向室内.
迷迷糊糊中,江碎河伸手去够床头的东西,刘耀文却扣住她的手摁在了床榻之上.
夜色中的狼崽像是捕食的野兽,他缓缓诱导他的猎物,赤红的眼眸染上情欲.
刘耀文“很舒服,相信我.”
酒香四溢,顺着迷人的夜色,暧昧朦胧的雾气在空中冉冉升起,模糊的猫叫声蔓延整间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