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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贺峻霖没多久张泽禹就来了,他和马嘉祺说了什么,男人眉头微皱.
马嘉祺“照顾好楼上那个.”
张泽禹“是,您一路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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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纸包不住火,贺峻霖被他故意放走的事情迟早都会被人抖出来,但是就不知道这个阴晴不定的人到底会不会对贺峻霖做什么.
马嘉祺的神色越发阴翳,眼前的门缓缓打开,他步伐矫健地走进门,走到了黑衣人的面前.
“来了.”
马嘉祺“嗯.”
“她还好吗?”
马嘉祺“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您说过,只要达到目的,过程并不重要.”
“是,你记得很清楚.”他笑了笑,继续开口道:“我们从小就在一起生活,要说我们之中有一个人有事,我都是舍不得的.”
舍不得.
马嘉祺面露讽刺.
舍不得会对贺峻霖赶尽杀绝,逼得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马哥,任何事情,都要立个法,违法必究才得人心,是吗?”
马嘉祺“一切都是我主导的.”
“我知道.”黑衣人转过身,一双利眸盯着他,笑不见底.
“我可以放过贺峻霖,但他必须受到点惩罚.你要怎么做,你应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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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从大门走出来的那一刻,腿差点站不住,幸好身旁有人扶了他一把.
他抿了抿干涸的唇,气息有些微弱,如果不是靠着丁程鑫的搀扶,他可能会立马倒下去.
马嘉祺“你怎么来了?”
丁程鑫的语气里弥漫着难以掩饰的怒气.
丁程鑫“不来看你死吗?”
丁程鑫“你有病吗?一个人拦下来什么都不说,你只有一条尾巴,不是九条.”
他一直都知道,马嘉祺是一个什么事都爱自己扛着的人,但没想到这次他胆子那么大,居然敢不告诉他们自己一个人扛这种事情.
按照规矩,叛逃者是要处以极刑的,而帮助叛逃者逃脱的人,按律要被割断尾巴.
尾巴对于他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东西,断尾无异于挖心,虽然说可以长回来,但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马嘉祺都不会好过,所以这才是真真正正的惩罚.
马嘉祺不像他,他有九条尾巴,割断一条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情,顶多发发高烧,躺在床上几天,而马嘉祺......
丁程鑫无声地叹了口气.
丁程鑫“贺儿不愿意再和我们有联系就是因为这个,但他明明知道自己的后果,又为什么要冒险做这件事情?”
丁程鑫冷笑.
丁程鑫“因为她?”
马嘉祺没回话,但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小姑娘呆呆笨笨的样子.
笨拙,小心翼翼地想要对别人好,生怕惹得别人不开心亦或者是看到别人不开心.
这样看来,确实是我见犹怜的人.
也难怪贺儿狠不下心.
马嘉祺“在这个节骨眼上...你不要和我靠太近...不然会惹得你们族群不满.”
丁程鑫满脸不屑.
丁程鑫“怕什么?老子怕他们?”
丁程鑫从来没有把那群精明到亲人身上的人放在心上,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和他们同一阵营,有同一个目标,他大可以当一个冷眼旁观的人.
可要命的就是,狠心的人有了软骨,被拿捏住了.
马嘉祺抬眼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手.
马嘉祺“去找到贺儿,我怕他不讲诚信.我现在被监视,没办法......”
丁程鑫“我懂,你照顾好自己.”
两人交换了一个视线,一同步入了时空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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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把头从被子里放出来,她问床边的男人.
小年团“你是谁啊?”
张泽禹“马哥现在有事,由我来照顾您,他很快就会回来.”
男孩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但语气冰冰凉凉的,而且看起来有些冷,小姑娘正是怕人的时期,但是见到他,却没有多大的反感.
反而好想伸手摸摸他的头,这是为什么?
小姑娘眨了眨眼睛,甜甜叫他.
小年团“哥哥.”
他颔首,算是回应.
小年团“我可以摸摸你的头吗?”
张泽禹“不可以.”
遭到无情拒绝的小姑娘有些郁闷,她眼里的光肉眼可见的暗了下来.她把一半脸塞在被子里,有些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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