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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开始指导模式.”
“请宿主,在屋中等待马嘉祺,不要与其谈论自己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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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点点睁开眼睛,她望向窗外,兔子跃上床头,欣喜地望着她.
她只是一动不动地望向窗外,直到马嘉祺回来,她才转过头看向门口.
马嘉祺“你醒了.”
马嘉祺快步走上前,他开始为她检查她的身体,确认她的指标.
贺点点缓缓坐起身一直看着马嘉祺,等那人检查好以后,他转过头对上她的视线,柔声询问她的情况.
贺点点望着他良久,开口道.
贺点点“没事.”
马嘉祺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他只当是她身体不舒服,将她扶起来披上外套.
马嘉祺“想吃什么?”
贺点点“都好.”
贺点点穿上鞋,马嘉祺拦腰抱起她下楼,把她放在沙发上就去做饭.
一天时光匆匆而过,贺点点回到房间休息,她有些失眠,在屋子里闭眼很久都没有睡着,心情更加烦躁.
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她一直以为她自己已经好起来了,看起来不但没有,而且似乎有些糟糕了.
她起身,走到桌子前打开灯,拿了本子和纸开始梳理她现在已经知道的故事线和人物关系.
屋外下了些雨,兔子掩了窗户,坐在窗台上看她写东西,她写了多久,他就陪了她多久.
年团不开心吗?
动物的感官一直很敏锐,只是一点点不对劲他都可以觉察,更何况是他带了那么久的孩子,脾性是什么样子他心知肚明.
年团逐渐长大以后,他不知道该怎么让她开心,他现在能做的,似乎只有陪伴她,弥补那些他不在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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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杀我.”
“丁程鑫,你要杀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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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人攥紧了被子,额头上出现了细密的汗珠,随着男人的动作落到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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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吧丁程鑫,说不定我真的会接受呢?”
“给你,是因为我相信你.”
“放心,祸害遗千年,死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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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女人倒在血泊之中,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血越来越多,气味越来越大,丁程鑫感觉自己像是要窒息,他踉踉跄跄地朝她跑去,触摸到真实的血液的时候,他的手忍不住颤抖.
他望着她,有一个名字呼之欲出,可他就是说不出口,头突然剧烈地疼痛起来,莫名其妙的画面像是幻灯片一样浮现在脑海中,他捂住头,发出痛苦的呻吟声,整个身体也开始越来越剧烈地颤抖.
江....
江....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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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哥,你以后一定会成为最厉害的记者.”
“你说的我当然会做到,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心疼你.”
“我...我有点事...以后再说吧.”
“你要干什么?!丁程鑫!丁程鑫你放开我!”
“你看我现在,是你要的吗?”
“......”
“很抱歉,我们打捞到了一具尸体,符合您说的特征,请您来一趟警察局.”
“节哀顺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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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人猛得睁开眼睛,他拿起床边的电话翻看通讯录,但通讯录里的人像是人间蒸发一般.
怎么会?怎么会没有他们的电话号码?
丁程鑫试探性地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电话接通了,可电话那头却不是熟悉的女声,而是一个男人粗旷的声音.
丁程鑫“这不是江碎河的电话吗?”
“什么?你谁啊你?这TM是老子的电话号码,什么江碎河?老子不认识.”
丁程鑫挂断电话,他下床,赤脚踩在地板上走到窗前,推开窗户,眼前的景象十分熟悉,他的手摁在窗台上,感觉眼前的景象有些不可思议.
他回来了.
回到京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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