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肖战并没有去洗澡,而是走到王一博身边,低声道,“你别总是说些奇奇怪怪的。司晴还是孩子。”
王一博抬头,看着肖战满眸子的尴尬,笑道,“哟,知道人家是小孩子,你还下手?真是。。。”
“行了行了,”肖战打断,“你说的那些,她什么都不懂,我。。。”
王一博偷偷一笑,推着肖战进浴室,“好啦好啦。不开你们的玩笑了。”说着,还絮絮叨叨的说了些埋怨的话,打消了肖战心间上的疙瘩。
等到肖战从房间出来,王一博已经将滑板都拼好了,放在沙发上,还很仔细的留了一张纸条,写着护理的注意点。
肖战轻轻拿起纸条,淡淡一笑,将滑板扛起,走向肆爷的房间。
正在护理乐器的肆爷听见门外的敲门声,满怀疑惑,小心翼翼的打开,在看见肖战的那一瞬间,震惊了,“战。。。战哥?!”
肖战径直走进房间,找了个空间,放下手头上的滑板,然后,随随便便的坐在地上,忽而,笑道,“有擦地板吧?”
“这个自然。”肆爷失笑点点头,被肖战这么以调侃,她也不那么不自然了,“战哥,要是有空的话,帮忙一下?”
肖战看着肆爷细心爱护的那些乐器,“小说写了?”
肆爷耸了耸肩,“没灵感,我就发篇番外,逗逗他们。”
肖战礼貌一笑,挑了挑眉,不可否认,肆爷真的很会忽悠人。
肖战瞥见古筝整整齐齐的琴马,“为什么你的古筝的琴马都是这样子的?我见他们表演的,都不是这么整齐的。”
肆爷轻轻抚摸着琴弦,轻声道,“这样子的琴马,是我可以移动的,这样的,比较容易按弦和泛音。”
肖战不可否认,肆爷说的的确有道理,帮肆爷仔仔细细的安抚好乐器:吧乐器上的灰尘出去,再装进“保护障”里。
又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走,在肆爷房间里悠悠晃晃,看见肆爷的书桌上,一张张国荣的照片,轻轻拿起来,发现背面有字眼,“我觉得坚持,真的还挺重要的,没有一件事是一步登天,所有出来的结果,都有一个积累的过程...——肖战”
笑了笑,欲将照片放回去,蓦然发现,相框架子上,还有一张他的照片,是他在车站的照片,这一张照片。。。有一种,亲切感。。。
见他疑惑,肆爷在一旁帮他释疑,“这一张照片,是我偷拍的。那个时候,我第一次道重庆来,就在车站看见你。本来想去花痴一下的,无奈街舞社他们都在那里,所以,我就偷偷留下。。。” 还记得那个时候,我在车站,等车,弹琵琶,哄一群小孩子,一抬头,见看见全副武装的你。
“我记起来了。”肖战笑道,“我只知道,我第一次看见你,是在车站,你在弹琴,我就在你旁边坐了一会,你一直陪着小孩子玩,我就吃了一会子坚果,就走了,本来想请你们的,但你们好忙的感觉。”
肆爷将手机壳拿出来,“这一张,有没有影响?”
肖战发现手机壳上的照片,是他那次回重庆的时候,参加一次公益的,“这一张,我记得。你在公益活动上,一直陪着小朋友们画画,我过后还看过你们的画,好有趣啊。。。”
肆爷失笑,“我家里,我表哥表姐都是学美术的,就我没有了啦。”
肖战眉间一动,“以后,我教你。”
肆爷小心翼翼的牵着他的手,“我期待着余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