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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容昭没有再解释，因为修道对她而言就是没有多大必要。
她不是落落，承载着红河两岸各族的期望；她也不是徐有容，担负着守护人族的责任……
她可以永远只是一个公主，永远在二位圣人的庇护之下。他们疼她宠她，既不会让她做皇帝，也不会让她做教宗，所以她根本没有必要去费尽心思变得强大。
这不是不知羞耻，也不是不明世事，她也不需要过于在意世人的眼光。人心可怖，世人善变，那他们的评价又怎能作数？
况且……她是真的很任性。
一时无言。
落落深深地看了容昭一眼，刚要开口，却又生生把话咽了下去。
容昭疑惑地歪歪头，朝她眨眨眼，落落笑着摇了摇头。只是那笑，怎么看都有些僵硬……
她想说，如果有一日你的靠山突然倒了呢？
但没有人敢这么问，也没有人会想要那种情况。
哪怕是她。
……
……
“你今日去了百草园。”
天海圣后背着双手，站在甘露台正前方，没有回头。
容昭走到她身后，点了点头，轻声道：“嗯，去还了离山剑法总决。”
圣后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一本破册子，想要就要了便是。”
容昭听这话嘻嘻地笑了笑，走上前去，站在她圣后的身旁望向夜空里的繁星。她知道，这是圣后告诉自己无须在意那些南人们怎么想，可她其实也真的不怎么在意。
“既然都记住了，那拿着还不如还回去，那本破册子留着也没什么用。”
那纵然是真迹，可容昭又没有珍藏剑法的习惯，已经对她没有了价值的东西，留着毫无用处。
天海圣后微微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容昭也静静地看着夜空。
莫雨站在她们身后，没有打扰二人。
今夜的空气格外清爽，晚春的风夹带了丝丝凉意。不知是不是下过一场雨的缘故，容昭觉得，今夜的星星异常的明亮。
“有点意思。”
圣后娘娘看着夜空深处，如墨般的浓眉缓缓挑起，声音毫无情绪。
甘露台在皇宫正前方，高百丈，由纯铜铸造而成，极为壮观，台上镶嵌着数千颗夜明珠，隔着数十里，也能看到此间的光明，但今夜这些夜明珠却没有散发任何光彩。
容昭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开口的是莫雨。
她望向甘露台边缘，黑羊站在那处的星辉里，抬首看着夜空里某处，她回首望向甘露台正前方，确认圣后娘娘和容昭也在看着夜空里那个地方，不禁有些疑惑。
“娘娘，您在看什么呢？”
“有人点亮了一颗星。”
圣后没有转身，淡然说道。
莫雨沉默，每天夜里都有修行者点亮命星，但她清楚，即便是圣后娘娘也很难看到，但今夜圣后娘娘看到了，并且静静看了这么长时间，这意味着什么？还有，容昭怎么也看到了？
“那颗星离我们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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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你们说，周园是来个伪·bl好呢，还是真·gl好呢？
这篇文，这个脑洞，是我师父教的，算是……半个代笔？
家师：沐阿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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