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马嘉祺,我喜欢唱歌和演戏,以后请多多指教。”
马嘉祺的到来给公司带来了许多方便。年龄不大但是很有担当,让丁程鑫的压力小了很多,整个人很会活跃气氛,在一起就很快乐。
“在干嘛啊嘉祺?”墨臣睿看见工作人员采访过去才走到马嘉祺身旁,给他递了张纸和水,示意他休息休息。
“在练舞,得给丁儿那部分也练练,倒时候学的轻松些。”马嘉祺边擦边回应。
“挺好,有不会的可以来问问我。”墨臣睿拍拍他的肩,比了个大拇指。
“睿哥,我这里有个动作不会,现在有时间教我一下不?”刘耀文从远处百米飞来,给马嘉祺打了个招呼,才眼睛亮亮地问墨臣睿。
“好啊,那嘉祺你先练,到时候不会的来找我。”待看到马嘉祺同意后才转身跟着刘耀文一起走。
“师兄的歌啊,你们四个一起跳要加油了。”墨臣睿听了听歌曲,看着面前站成一排的张真源,宋亚轩,贺峻霖和刘耀文说。
“我们就好好跳嘛!尽我们最大的努力就好了。”贺峻霖喝着水眉头紧蹙地看着墨臣睿说。
“嗯那自然是,来吧,过一段我看看问题?”
众人放下手中的东西,站好队,听着音乐,开始跳舞。
一曲毕,墨臣睿整理了一下问题,开始挨个地纠错。
“睿哥,这个脚我还是做着有点不舒服。”刘耀文提出疑问并示范了一下。
“要先左腿出,然后数半拍再出右腿,最后收回来,手上动作是一起的。你先慢一点试试。”
刘耀文升为正式训练生的时候其实是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内的,刘耀文的刻苦所有人都有所目睹,而且他的野心也不会让他甘心留在三代。
“他是值得的。”丁程鑫那个时候小声对墨臣睿说,“他做我伴舞的时候就因为他的不服输的劲儿才选他的,并且他也配得上。”
墨臣睿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他说:“看得出来,因为你也一样。”
丁程鑫也是不服输,不然他为什么会把舞蹈练到极致。丁程鑫对别人狠,对他自己更狠。夜里有时候腰伤复发,为了不影响他人硬生生地挨了半夜,第二天贴了个膏药就直接继续练,若不是练习的时候忽然倒下,任谁也看不出他疼了一晚上。
墨臣睿偶尔会想,十八楼的小孩哪一个服输?个个都能为了自己的梦想拼劲全力,即使前路布满荆棘。马嘉祺刚来,青涩却也世故,温柔的一个人有时候让人忍不住依靠,只有看见舞台时眼中发出的光才明白他也不过是一小孩罢了。
墨臣睿好像还能想起那晚半夜上厕所时,路过张真源和贺峻霖的房间,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推门进去,两个小孩抱在一起,眼泪糊了一脸,怯生生地望着墨臣睿,断断续续地说对那些下楼的人的怀念与不舍。
小孩还是小孩啊,墨臣睿甚至有时候在想他们经历这些分离是不是有些早了。
但是他一想起比他们还小的小孩子经历的比他们还要痛苦的遭遇,他的心有点苦。那晚的墨臣睿沉默了半晌,只干巴巴地说了句:“总会见的,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停顿了一下,轻拍着两个小孩的背,“你们要好好成长,才能在顶峰和他们相遇啊。”
那晚怎么走的?好像有点落荒而逃。哄睡两个小孩之后他坐在落地窗前看夜景,脑子里乱哄哄的。
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没办好,想要保护他们却无能为力。
墨臣睿顿时有些挫败感,明明是哥哥,却做不到哥哥该做的事。好像……这个“哥哥”只是徒有虚名。
墨臣睿忽然想逃了。
宋亚轩和刘耀文在一起越来越玩的开,刘耀文干脆搬来和他们一起住,三个人把两张床拼在一起睡。
刘耀文的天生勇敢保护着宋亚轩的小世界,两个人在一块玩又欠又可爱,常常会尝到“来自哥哥们的爱”。偏偏两个人越来越狂,好了伤疤忘了疼,继续他们新的方式让整个教室充满生机。
好像这样也挺好的。墨臣睿想。
但是又有点遗憾,墨臣睿想了想,想到了严浩翔。
小孩会长多高了?会不会还是拉着别人的袖子撒娇?声乐有没有好好学?他记得,严浩翔的培养方向是照着主唱那边的。
但他独独不敢想严浩翔会不会哭。墨臣睿觉得,严浩翔应该会很开心,他也应该学到了好多东西。
就是有点可惜,没在一起训练,没一起认识那么多朋友。
墨臣睿那晚想了好多好多,他的脑子简直糊的像一团浆糊。他内心声音说着“错了,错了……”可是错了什么,他也不知道。隐隐有些东西从脑海里浮现,但又是一瞬,像一阵风,抓不住。
“好好努力吧,不要再想了。”墨臣睿喃喃道。
要努力才能有资格光明正大的站在他们身边。墨臣睿想。
或许那些不自信和自卑都是不由自主的散发出来,墨臣睿后来只觉得自己有些矫情。
“睿呀,自己眼中那个渺小的自己在他人眼中就是他们的依靠和大山。”他记得之前丁程鑫因为其他人的事偷偷地和自己说的话。
墨臣睿摇摇脑袋,把那些错误的思想移除脑海。
管他呢,干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