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Mlle américium一定是你搞错了。”他觉得自己的推理没有问题,不然那天来维克多别墅的是谁?难不成是瑞莱斯?
“嘶。”似乎是感受到他的不信任,镊子一下子升温到九十度,把他的手烫出一个小泡。
“……”他沉默片刻,把镊子放回到大衣里。随后他的手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正常。
“看来,还是要去找Camarades de classe en papier(纸同学,即之前连着书被盗走的那张纸巾)。”他还是把勃朗宁拿出来握在手中。开始寻找之前获得的位置信息。
安静的墓园只有他的皮鞋落在枯枝落叶上的声音,整个墓园显得静悄悄的。
两三分钟后,到了……
根据信息,地下两米左右就是那张纸所在的位置。
要掘开两米的土层,靠手?不可能,还是得用怀表。他轻轻的将怀表捏在手上,开始重复之前的动作与语言,同时右手把勃朗宁的枪口对准即将被炸开的土地。
“peng!”
一发枪响,不是他开的。
“噗——”
子弹旋转着进入他的背脊,他的大衣和血肉被子弹击破。
“嘶!”
这一枪从背后响起,他没有看见子弹,自然也无法躲避子弹。当他快速回头的瞬间——
“peng!”
又是一枪,他本来以为还是刚才那个方向,结果……是从刚才他用怀表炸开的坑里发出。
这一枪同意没有被闪开,并且非常可怕的打在他距离脖子只有几厘米的锁骨下方。
“很久没有受这样的伤了,Auf Befehl des Herrn töte ich den Angreifer!”他有些怒意,口中大声吼道此地无人能懂的语言,同时将勃朗宁抛向空中。
勃朗宁抛出的一瞬间,他趴在地上连滚三圈,躲着一块高大的墓碑后面。
而在空中的勃朗宁如同有人把持,向着两处枪响的地方连续射击。
“peng!”
“peng!”
“peng!”
……
空中的勃朗宁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枪,向在之前攻击他的两个对方不间断的攻击。
似乎暂时性的压制住两个方向的敌人,这使得调查员拥有足够的时间来处理伤口。
躲在高大墓碑后面的调查员,即使在处理伤口也没有把他那一件黑色的大衣脱下,仿佛大衣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和上次取子弹一样,镊子加纸巾。
他先讲镊子简单粗暴的插入锁骨下方,结果没有触碰到子弹,他就直接将镊子在血肉中转向。旋转之下,他感受到子弹,然后皱着眉,一下子把子弹取了出来。
下一步便是用纸按住伤口,片刻之后他又开始取背后的子弹。
左手在背后的大衣上摸索具体位置,两三秒钟,伤口确定——
“噗!”
镊子径直捅进脊椎一侧的伤口,这次运气不错,第一下就夹出子弹。
用纸简单处理两处伤口后,他大胆的站立,走向空中的勃朗宁。
“Komm zurück.”
话音刚落,勃朗宁就轻轻地落在他的右手上。
“peng!”
“peng!”
勃朗宁刚停止射击,两个方向就同时向他开枪。
“噔!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