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堂和栾云平首先出发,也是第一个把梁子都猜到了的。于是两人在挑选好的房子里坐在沙发上闲聊。
“小孟啊,秦霄贤这孩子看着玩世不恭,眼睛里却是通透干净,一眼就看得见底,让人想结交,就是胆子小了点。”
“那是,当时在小妖精哪看到了,我就喜欢上,在他那死缠烂打了俩星期,愣是把我嗓子哭哑了才抢过来的,后来我可是想尽了办法,陪他玩游戏,陪他蹦迪,才让他融入七队,那段时间我眉毛可是大把大把的掉。栾哥你可别想抢到你们那队去,你们那队太闷了,没有同龄人陪他玩。”
栾云平那点小心思被点了出来,心虚的扇了扇扇子,“我家筱贝太黏糊我了,都没个同龄朋友,霄贤跟他同龄,让他们两在一起玩也可以。”
“我家旋儿可是有‘徳云开锁匠’之名,你到时候别后悔哈,现在我家九良都不爱跟我玩了,张嘴老秦闭嘴老秦的,看得我有时候都吃醋了。”孟鹤堂意有所指。
“我老了,孟儿。”栾云平平淡的说到。
“栾哥,我有时候跟九良在一起也有这种感想,可是经过小妖精那事,才明白过来。你不要让自己后悔啊。”
“孟儿,我栾云平做事从不后悔,以前是,现在……”栾云平停顿了一下“也是。”
孟鹤堂笑笑不说话,栾哥你犹豫了。
门外传来一阵喧嚣,是其他人到达,然后陆陆续续的在找梁子,占房子。
“栾哥,我出去看看,傻旋儿可不一定能猜得到梁子。”
“一起去吧,我看霄贤那完全是智商随队长,不怪他。”栾云平调笑。
两人来到秦霄贤张九龄和烧饼挑选的屋子,看着三人在哪抓耳挠腮的猜梁子。
“你们这屋还没猜出来啊,什么跟蚕豆有关系啊。”孟鹤堂开口提醒,然而三人还没反应过来,孟鹤堂无奈,拿着扇子的手摸了摸秦霄贤后背,嗯,衣服没湿,没出多少汗。“是真有点‘傻’,看着啊,都把你两位师兄给传染了。”
“怎么说你队员呢,还捎带着我可不行啊!”烧饼反驳。
“我队员我才了解。”老秦憨笑,孟鹤堂转身走出门外。
作为徳云总队长栾云平对每个师兄弟的功夫大概心里都有数,而《论捧逗》是个传统老活,创新难度大,烧饼能使,张九龄差点火候,而老秦还有得学。看见孟鹤堂出来,便出言提醒。孟鹤堂秒懂,“论捧逗他仨使不了!”
秦霄贤还是一头雾水,便追了出来,“孟哥~”
“你知道你们那屋是什么吗?我们发发好心,拿一手捧一堆蚕豆。《论捧逗》啊!你仨使论捧逗,费‘死’劲,仨人怎么使《论捧逗》。”孟鹤堂真是为了自家孩子操碎了心。
点到为止,不好太破坏规则,两人找了个借口走了。烧饼开始自己日常“儿徒爱徒之争”,不服气的说道“他就是自觉,自己觉得自己挺聪明,其实我跟你说,他就是仗着师父喜欢。”
“这您放在节目里吗?”不太了解“儿徒爱徒之争”的张九龄问了一嘴。
“我必须说这个。”烧饼看着两个师弟不敢接话,便给两位师弟上上课,“《论捧逗》,其实《论捧逗》没有毛病,就是优点和缺点太分明,《论捧逗》是传统相声中“争辩型”的一段很有代表性的节目。由于此类相声作品中,大部分演员进行表演的时候,逗哏演员与捧哏演员的份量差不多,而不像其他相声作品以逗哏表演为主。让人不好拿捏,容易让观众反感。试试,让师父指导一下,《论捧逗》毕竟在相声场子中久演不衰,你们要多熟练一些。我们就演《论捧逗》。”
众人在房间里各自稍作休息,栾云平和孟鹤堂找师父帮忙出主意。 “师父,烧饼、九龄和老秦他仨找到的梁子是《论捧逗》,他仨使不了,你帮忙想想办法吧。”
“师父,老秦还小,拜师也没多久,使不了这种。”孟鹤堂在旁边辩解。
郭德纲想了想,点头表示知道,便拿着扩音器在巷子里召唤徒儿们。
烧饼一见师父便开玩笑说,“舍管来了啊。”然后张鹤伦便冒出来跟师父告状,“师父,我们的梁子让人抢走了。
众师兄弟围着师父一阵笑闹到草坪集合,然后师父看着情形打算从新分配了一下,便说“人家酒店找我了,每个房间只能睡两个人。”
烧饼一听,急了,“别介啊!”
“怎么啦?”
“别介,别睡两人啊。老秦痩,可以,我们可以忍忍。”
“不可以,不可以。你从小睡觉不老实,一下把秦霄贤踢伤了,我还得出医药费。”师父赶紧阻拦。
“不是,我就没屋了是吗?”
“哪没有办法,必须得踢出一个人。犯了错误是要受到惩罚的。”郭德纲按照综艺开拍前与师哥商量每个人要走的路线开始操作。“张鹤伦,你手里没有梁子。”
儿徒懂得了师父的心思开始搭话,八面玲珑的孟鹤堂也帮着接茬,一番操作下来,即突出了张鹤伦,又把明天要使的活订了下来。
(以上画横线部分摘抄度娘,感谢度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