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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话:这种想法才有价值(2)

对未来的你说再见

 “我不是gay!”

  我鼓起勇气,向本人确认基佬说的真伪。他立刻否定了我,我暂时放下心来。“是吗,那太好了。”

  “喂喂,拜托你了。阿泽不要轻易相信这种毫无根据的传闻。”

  “话是这么说。”他的语气很自然。

  “就连经常和你一起行动的我,也会受到舆论的伤害,所以你也要理解我想分清黑白的心情。”

  实际上,到了第二学期,我在高中里走着走着,就特别能感觉到陌生女生的视线。

  只经过一个暑假,她们看我的眼神很明显不一样,经常忍不住看我一眼,而且她的眼神一定是凭空捏造出来的。

  “嗯……”夏阳做作地清了清嗓子,说。

  “总而言之,我的恋爱对象不是男人!反而是太喜欢女人了,甚至想抑制自己的冲动!我喜欢女人,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你在大声交代什么啊,我慌了。这里又不是无人的山顶。

  可以说这是只有高中才有的上学风景。不经意间环顾四周,会发现有男生目不转睛地盯着英语单词本前进,也有女生紧盯着模拟考试的结果,为锁定心仪的学校而煞费苦心。

  离第二学期期中考试也不远了,每个人都带着一定的紧张感,与数字、重压或自己作斗争。

  只有一个例外,走在我旁边的男人,好像考试和偏差值都无关似的,张大嘴巴打着哈欠,一副从容的样子。据说昨晚一直沉迷于网络游戏到早上五点(到现在才过来没多久)。

  惊讶于自己竟然和他是同一所高中的一年级学生,同时也对这样的夏阳有些羡慕,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小阳”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

  那是一个田园牧歌式的女孩的声音,让人误以为自己在南方的花圃里。而且一定叫夏阳“小阳”。

  被叫在旁边的当事人停下脚步,“啊”地耸了耸肩。我们回过头来。

  “小阳,早上好。”

  一个穿着海樱高中校服的女生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最先注意到的是那副镜片很薄的无框眼镜。

  “阿昼,我不是经常说不要在外面叫我吗?”

  夏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把那个女孩介绍给我:“这家伙叫阿昼,算是我小时候的朋友吧。”“日夜交替的,上尺下旦的昼。”

  中国人的习性从内心深处探出头来,不由得轻轻点了点头:“啊,你好。”

  “你就是陈神泽同学吧?”声音里充满了喜悦。

  “我经常听小阳说起你。我是A班的秦文昼。小阳麻烦你了。”

  在殷勤的寒暄和端正的行礼之后,戴着的眼镜差点掉下来,她有些慌张。

  这样的打招呼就像被暖风包裹着一样,感觉很舒服。“秦同学,真是不错的人。”这句话很快就在我的脑海中飞来飞去。

  我不由自主地看着她的脸。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眼镜后面流露出淳朴的双眸。也许是因为眼睛下垂,给人的印象是比实际年龄小。

  脸部的各个部分基本都是整齐的,如果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多少有些偏离了配置,即使这样,也还是会让人觉得是一张值得一看的脸。

  长长的散发着清香的头发以额头中间为界均匀地流动着,这发型体现了她不被任何事物所左右的光明正大的性格。

  虽然可以称之为眼镜美人,但不难预想,如果摘掉眼镜,会有相当多的男生衬衫下面心跳加速。

  加上秦文昼,我们三个人重新向高中走去。

  “小阳,你骗人了吧?”秦文昼确信地说。

  “别叫小阳了,小阳!”

  她不把夏阳的话放在心上,继续说。

  “你不是跟阿姨说过第一学期的考试排名,期中期末都是199名吗?明明是239名,你在撒谎。”

  “这家伙一有空就跑到我家来,跟老妈唠唠叨叨的。”夏阳只在我耳边说。

  “只要有一次排名跌到200名以下,就放弃乐队。是这样约定的吧?”

  对于秦文昼冷冷的说法,“难道是你,向老妈告状了?!”夏阳厉声说道。“我没告状。”他的儿时好友深深地叹了口气。

  “请陈同学也吱一声!”

  秦文昼猛地从夏阳的另一边探出身子。

  “小阳,你必须继承医院,照现在这样的成绩,绝对不可能考上医学部。我说的话你一点也不听。”

  虽然秦文昼已经潜入了夏阳的家,但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他已经被某所医学部内定了。

  我觉得不对劲,就说:“不用这么礼貌,我们都是同岁。”夏阳比秦文昼先做出了反应。他笑着解释。

  “这家伙很怕生。除了我以外,即使对方是同级生,如果不是用礼貌的话,她也不好意思跟别人说话。所以,我觉得她很拘谨,不过请忍耐一下。”

  我一看,秦文昼低着头,红着脸。

  “好好学习啊,阿阳。”

  假装不知道后门入学的事,说了。我大概有七成是认真这么想的。

  “嘿嘿,加油!”夏阳轻佻地说着,秦文昼就像再也忍不下去似的抬起头,弯起稀疏的眉毛。

  “期中考试也快到了,今天开始要和我开学习会了,小阳。放学后不要绕远路,直接回家哦。”

  “啊?!开什么玩笑!有什么好着急的。我和你不一样,没有时间!有很多事要做!”

  “要说要做的事,肯定是乐队和游戏吧。你想玩到什么时候?”

  “别把乐队和游戏混为一谈,笨蛋!”

  虽然秦文昼哪里都不像笨蛋,但还是被夏阳这样骂了一嘴。

  “我只有鼓是认真的!而且,本来就不去医学部!也不继承医院!我只走我的路! go - in - my way !”

  突然,“秦文昼”这三个字,就像隐藏在欺骗画里的信息一样,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在哪里看到过那个字。

  我马上想到了。这是第一学期期末考试的学年排名。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个名字应该在第3位那一栏里。真是个不得了的才女啊,我不禁睁大了眼睛。

  夏阳应该拥有的未来,是成为医生,拯救他人。秦文昼似乎是用优秀的头脑这么想的。

  她用看着撒娇的孩子的眼神看着夏阳,说:“我要暴露了。”

  “我会让陈同学知道的。可以吗?”

  “什么?”夏阳的眼睛在游动。

  “扮医生。”

  “啊!”秦文昼的嘴差点被夏阳堵住,但她还是逃掉了,兴冲冲地来到我身边。然后飞快地说。

  “陈同学,那是我小时候的事了,小阳说‘这是在扮医生,是在模仿爸爸’,然后摸我的胸部和屁股。”

  “哇哇哇!”夏阳大叫着把声音抹去。

  摸——除此之外,还做了什么?

  “阿泽,这个女人其实有说谎的毛病,脑子很乱,不能相信。”

  学年第3名说的话和学年第239名说的话,应该相信哪一个很清楚,时效吧,脑子里闪过拥护的念头,但最终我还是冷眼看着夏阳。

  “最近H视频的口味都变了。”

  秦文昼用非常天真无邪的声音说了一句非常可疑的话。

  “小阳到了第二学期,熟女向的东西突然增加了。”

  “阿昼,别胡闹!你随便闯进别人的房间去调查什么!”

  “我是在帮你打扫吧?如果我不打扫,小阳的房间就会乱得一塌糊涂。”

  我瞥了一眼两人,发现秦文昼不像一个聪明谨慎的女孩,她的爽朗也好,温和也好,总之,她那朴实无华的清新气质,让我对他产生了好感。

  与其说是作为异性,不如说是作为一个人来吸引。在相识的短短时间里,对某个人产生如此亲近的感觉,这是很少见的,说是第一次也不为过,是我改变了,还是我的命运改变了呢?突然陷入了沉思。

  “怎么办,小阳?要不要学习?”

  秦文昼用锐利的眼神隔着眼镜威胁掉队的学生。

  “喋喋不休地说别人的秘密的讨厌的女人!”夏阳没有理会他的问题。

  “啊,那我就把传家宝刀拔出来。”秦文昼看着我的脸。

  “陈同学,实际上,有一个‘被雾封闭的幼儿园事件’。”

  “不行!”

  夏阳突然发出奇怪的声音,让人担心他的胃会不会翻过来。

  “那是绝对不能说的!都快不能和阿泽见面说话了!明白了,学,学习,学!”

  “小阳,我是讨厌的女人吗?”

  夏阳抖了抖肩膀,垂头丧气地回答:“昼是个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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