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和言雪芒抱作一团，一动不敢动。
林晞在吃自热米饭，丝毫不紧张。
顾容已经睡着，顾婕打着小台灯看漫画。
书伊在和对象聊天，丝毫没有感受到这边的严重情况。
林一：“我们会怎么死？”
言雪芒：“只能盼望那个鬼下手轻点。”
林一：“所以女寝为什么会有男鬼？”
言雪芒：“我怎么知道？”
那声音再度传来：“言雪芒，你真的是蠢得可以。”
言雪芒：“？？？？？”
言雪芒的内心想法：Dear的鬼sir，you为什么要骂me蠢？(译：亲爱的鬼先生，您为什么要骂我蠢？)
但是，这个声音，为什么有点小熟悉？
林晞憋笑，拿出手机，划开屏幕，把手机界面摆在两人面前。
言雪芒：“……”
林一：'“……”
“所以，你他妈为什么有那么多的数据给姜恒打QQ语音通话？”
林晞耸肩：“套餐了解一下？”
言雪芒：“去你妈的。”
骂完林晞，言雪芒十分狗腿地拿起她的手机，在电话这头笑吟吟地问：“姜恒，你怎么还没睡啊？”
姜恒低声笑了下：“我是鬼嘛，不用睡觉。”
言雪芒：“……”
姜恒：“不是吗？难道鬼需要睡觉吗？”
言雪芒默默转移话题：“我跟你说，今天上那个英语老师的课我都无语了，一直说去哪里玩哪里玩，真的像是来推荐旅游圣地一样!”
姜恒也不再逗她，道：“这倒是事实。”
言雪芒：'“对吧!我跟你说，我初一的时候有一次上她的课，她上着上着就开始唆泡了，说她每天八点半下晚自习，洗澡洗衣服花一个小时，到九点半，她就开始看书，看世界名著，看到十点，然后这样那样的事情要到十一点半睡觉，十二点睡着，三点就会起床，开始看书……卧槽假死了。”
姜恒笑道：“五六十岁的人每天睡三个小时？”
言雪芒：“她这么说的，反正我觉得假。”
姜恒：'“是有点假'，你可别学她啊。”
言雪芒：“怎么会？!”
姜恒低低笑了一声，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那边还是没声音。
言雪芒试探着叫了一声：“姜恒？”
无声 。
林晞瞥她一眼：“挂了？”
言雪芒：“没，他不理我。”
她刚说完这句话，那边的声音就大了起来。
像是热闹的集市般嘈杂。
言雪芒和林晞林一两人互相看了几眼，不知道是谁先说出那句“打架”的。
言雪芒站起来，问：“现在几点？”
林一：“九点零八。”
言雪芒握了握拳：“初三的要比我们多一节晚自习，他们是九点半下课，现在寝室门还没关，查寝的老师也要等初三的下课了才会来查寝，趁现在没人，我下去一趟。”
林晞把自热米饭的包装盒丢进垃圾桶里，看她：“你他妈疯了？”
言雪芒摇头：“没，只是他在打架呢，我得去把他拽出来。”
林晞“啧”了一声，“犟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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