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间后,胖子看了一下屋子里的东西,就开口说道:
胖子您是偷猎的吧?
江子算嗯,我打兔子的。
胖子“您是做裤子的?嘿,没看出来啊。”
胖子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耳朵看,便笑着解释道:
胖子“耳背,听不清楚,得戴着这个,眼睛也怕光,甭活了,吼吼吼……”
胖子说完大笑了起来,过了一会才接着询问道:
胖子有收获吗?
江子算“兔子刚到季节,还没开张呢。不过这次,应该能打到。”
江子算“最近这一代不让打了,打兔子得到深山里去,那儿没人管。”
江子算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胖子一眼。
西竹哥哥,胖哥哥不会有事吧?
吴邪还不知道。
吴邪皱起了眉头,仔细听着胖子那边的动静,生怕那个江子算会对胖子不利。
胖子“您说的是兔子吧!嘿,我说这裤子进什么深山哪。”
胖子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又一脸好奇的看向江子算询问道:
胖子“您刚才跟我说的,闹鬼那事,这怎么还闹鬼啊?”
江子算“刚来的时候,我和你一样,也想上去看看,白天还好,只是到了晚上,有人进去,总会有人不见。”
江子算想起之前他带人上去三楼后发生的事情,便对着胖子说了起来,让他别想着上去了。
胖子那报警了吗?
胖子“我们是来偷猎的,怎么报警啊,所以我劝你啊,还是别上去了。朋友,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单纯来旅游的吧,如何,我们合作试试。”
胖子“您要请客呀?哎哟,您太客气啦,我对兔子不敢兴趣,兔女郎还行。”
胖子故作没听懂一样,开始打岔起来。
西竹“哥哥,什么是兔女郎,是穿着兔子衣服的吗?”
西竹一脸好奇的看向吴邪,询问他胖子说的兔女郎是什么?
顿时在房间里面的几人都一脸尴尬,同时在心里骂起胖子来,什么话都往外说,也不想想还有孩子在呀,这让他们怎么解释呀!
白昊天“对,就是喜欢穿着兔子衣服的人,西西,你就别说话了,我们继续听。”
小白将西竹拉了过来,按照西竹理解的意思给她说了一下,然后就转移了话题。吴邪一看,给了小白一个表扬的眼神,表示做的不错。
胖子“我觉得您说的这个呀,都是谣传,就这屁大点的地儿,人能上哪儿去啊。”
江子算你不信吗?
胖子“谁较劲了,我是绝对的唯物主义者!”
江子算“你要是不信的话,今天晚上我们上去试试吧。”
吴邪一听江子算这句话,立马就明白了,江子算知道他来了,便赶紧给胖子发信息:
吴邪他知道我来了,你快回来。
胖子“算了吧,我走了,回头啊,我请你吃饭啊!”
胖子接收到吴邪的信息后,便准备离开江子算的房间,没走几步,又回过头指着一旁的电视机,对着江子算说道:
胖子“就这种电视剧,少看,对脑子不好!”
江子算有事没事常来啊!
江子算见胖子要离开,也站起身来,明面上是对着胖子说,暗地里却是说给吴邪听的。
江子算“我和我老板想法不一样,有很多话不愿意和他讲,交个朋友聊聊天,心里舒服些,你保重身体,咱们的缘分还没了呢。”
胖子凉粉,你还要请我吃啊,好!
胖子说完,就打开门走了出去。江子算见他离开了,立马脸色一变。而出了门口的胖子,看到守在一旁的红顶水仙,用英语骂了他一句:
胖子你个混蛋!
然后胖子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气的红顶水仙自己在原地嘀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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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竹胖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胖子哎呦,小西西,想我了吧!
胖子抱了抱西竹,然后见吴邪要起身,便赶紧走了过去,替他将吊瓶拿了起来,就见吴邪走到桌子上看了一下地图,然后又往窗户那边走去,胖子就举着吊瓶一直跟着他走。
吴邪“这个楼的一层,住的都是些散客和游客。二层,被整层包了下来,住的都是焦老板的人。三层……”
吴邪一边说着,一边在屋子里来回走动,话还没有说完,一转身就和胖子撞在一起了,吴邪看了一眼举着吊瓶的胖子说道:
吴邪要不然我自己来吧!
胖子没事。
胖子表示自己可以,然后一转身看到坐在一旁的霍道夫,他又改了个口:
胖子“你举会儿,你别打断人家思路。来来,你举会儿。”
胖子一说完,吴邪就咳嗽起来,霍道夫一看,立马接过胖子手里的吊瓶,同时伸出另一个手拍了拍吴邪的后背。
吴邪“三层、三层是二叔的队伍。如果按照前台的说法,他们已经失踪一段时间了。”
胖子“这三楼,它闹鬼,你说是不是二叔这刻意安排的障眼法呀,毕竟这焦老板的队伍杀过来了。”
胖子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李加乐一听,也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大家:
李加乐“也有可能是二楼的人,不希望别人上去,编的故事呢!”
胖子咳子。
胖子喊了一声靠在一旁的贾咳子,想听听他的意见。
贾咳子“三楼一个人都没有,但有一种奇怪的声音,我听不出是什么。我觉得未必他们说的都是假话,因为二楼也有一些人在议论。”
吴邪“那个狙击手,已经知道我们来了,但他是通过胖子来暗示我的,所以他不会把我们来的事情告诉焦老板的。这个人一定另有所图,大家千万要小心,尤其是西西,身边一定要有人跟着。”
听完他们的话,吴邪最后总结了一下,并提醒所有人要注意安全。
霍道夫你还是坐下来说吧!
霍道夫举了半天吊瓶,手都要麻了,便出声提醒吴邪,你老人家还是坐下来说话。
吴邪不好意思啊!
吴邪朝着霍道夫尴尬的笑了一下,他讲的太投入了,忘记他还举着吊瓶了。霍道夫撇了他一眼,没有理他,见他坐了下去,就将吊瓶挂到了一旁的衣架上,然后就坐到一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