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清理干净后,昊辰拿着药正要往上倒,禹司凤眼看着一小瓶的药粉对着自己的眼睛,不得不出声。
曦玄(禹司凤)昊辰?
昊辰这才止步,拿药瓶的手停下来,却也不敢睁开眼。
柏麟(昊辰)醒了?
柏麟(昊辰)感觉怎么样?
随后又想起他的面具,忙道。
柏麟(昊辰)你额头上有伤。
柏麟(昊辰)须得清洗上药,所以才摘得你的面具……
曦玄(禹司凤)无碍。
柏麟(昊辰)不过你放心,我全程都是闭着眼的。
柏麟(昊辰)我并不知道你的模样。
禹司凤撑着身体,勉强坐了起来。
曦玄(禹司凤)昊辰兄不必如此,这不过我离泽宫的陋习罢了,又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之事,当真见不得外人了。
柏麟(昊辰)可……
曦玄(禹司凤)昊辰兄是怕我面貌不佳,丑陋不堪,才不想睁眼的?
柏麟(昊辰)怎么会,交友岂是看相貌。
昊辰犹豫再三,最后还是起身。
柏麟(昊辰)罢了吧。
柏麟(昊辰)我在少阳派虽不关心门派之事,却也听说过,离泽宫全派上上下下从未以真面目示人。
这并非是禹司凤口中简简单单的什么陋习,而是必须遵守的规矩。
昊辰摸到他的手,把药塞给他。
柏麟(昊辰)我还是先回去了。
说着转身,睁开眼睛,寻门离去。
禹司凤把玩着手中的净色玉瓶,忍不住笑出了声,大概是想不到昊辰是如此循规蹈矩的人吧。
昊辰给他的这瓶药,效果显著,额头上的伤口很快就结了痂,早上起床时并不妨碍他戴面具。
“叩,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
禹司凤披上衣服,开门。
门外站着昊辰,怀里抱着衣服,上下打量了一遍禹司凤,见其似乎并无大碍了。
柏麟(昊辰)你衣服沾了血,就先穿我的吧。
禹司凤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确实沾了不少血,且被烧的黢黑,笑着接过衣服。
曦玄(禹司凤)多谢了。
曦玄(禹司凤)也不知昨晚那妖孽使得什么招式,从未见过。
柏麟(昊辰)昨晚我喝醉之后,不多时被妖气惊醒,那鳞鸟就在客栈周边,不知司凤遇到的是什么?
曦玄(禹司凤)那孽畜已经修炼成了人形,见到他时,他正在伤人性命,毁人尸身。
昊辰听后,面露忧色,这修炼成了人形,必然实力不容小觑,看来暂时是走不了了。
城外林间。
腾蛇真是蠢呐。
腾蛇居然说本神君是妖。
腾蛇蹲坐在河边,气的不行,他堂堂腾蛇神君,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冤枉气,怎么下一趟凡间帝君没找到,还碰上这么一档子事。
与禹司凤交手的时候,他只使出五成力,不然那凡胎肉体早就被他的火烧成渣渣了。
腾蛇不行(▼皿▼#)
腾蛇嘶!
腾蛇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想回去找那不明所以的凡人,又怕耽搁了找帝君,这都多长时间了,别说找人了,人影都没有。
思考片刻,还是帝君更重要。
忽然,一阵浓烈的妖气从上空飘来。
腾蛇抬头,天空远处黑压压的一片,全是鳞鸟。
腾蛇我去。
腾蛇这东西从哪跑出来的?
这鳞鸟原是天界的之物,神魔大战之时,突然叛变,天界因此受创,帝君拼死压制,才将其击退。
腾蛇看着鳞鸟去的方向,正是他刚刚出来的悯州城。
腾蛇还是得回去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