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辰醒来后,总感觉禹司凤哪里怪怪的,有些不对劲儿。
就比如,他醒来时,着急的问禹司凤身上的伤势,禹司凤竟然直接宽衣解带,给他看完全愈合的伤口。
曦玄(禹司凤)这还是要多谢昊辰师兄了。
柏麟(昊辰)啊?
他记得他昏睡之前,禹司凤的伤口一直未有好转的迹象。
现在却是一点伤痕都没有,昊辰心中疑惑。
柏麟(昊辰)是、是吗,可是我并不记得……
柏麟(昊辰)嗯……
柏麟(昊辰)司凤,你还是先把衣服穿好吧,夜里凉。
禹司凤戴着面具,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对方略微勾起的嘴角,昭示着他的心情很不错,可以说是很开心。
曦玄(禹司凤)无妨,该睡下了。
柏麟(昊辰)……
昏暗的烛光摇曳,烘托着暧昧的气味,昊辰不理解,虽说平日里司凤也是喜欢经常盯着自己看,但是,今日里是不是太过热烈了。
柏麟(昊辰)司凤?
曦玄(禹司凤)嗯?
曦玄(禹司凤)我在。
柏麟(昊辰)你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有,但是话到嘴边,禹司凤消了音,看着眼神躲闪的昊辰,禹司凤摇了摇头,他需要慢慢来,昊辰的脾性,急不得。
柏麟(昊辰)那……
柏麟(昊辰)咳咳。
昊辰坐不是坐,躺不是躺的,眼神飘忽不定,最后看向禹司凤的肩膀。
柏麟(昊辰)白日里司凤的伤口很深,血流不止,我耗尽灵力才勉强延缓一点。
柏麟(昊辰)但是这才不过几个时辰过去,司凤的伤口竟连个疤痕都不剩,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昊辰话题转的生硬,但也十分奏效。
禹司凤自然也有过疑虑,左想右想,答案也就只有昊辰了。
曦玄(禹司凤)确实蹊跷。
柏麟(昊辰)而且……
昊辰瞟了眼床上禹司凤方才脱落的衣物,这衣服看着不像他少阳派的,更不像离泽宫的。
跟着他的视线,禹司凤似乎想通了什么,脑海中的某根弦断了,笑容慢慢滑落。
禹司凤忽然意识到,他的伤不是昊辰医治完好的,他的衣物也并非是昊辰的,就连他的面具……
喜悦之情还未细细平常个够,就已然堕入谷底,大悲大喜,也不过几句话的转变,仔细想想,也是自己太过自作多情了。
柏麟(昊辰)司凤?
禹司凤调整好自己的心态,看向昊辰。
没关系的,慢慢来,禹司凤在心底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
曦玄(禹司凤)嗯?
柏麟(昊辰)你不觉得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很奇怪吗?
柏麟(昊辰)你肩部的伤,当真是骨雕抓伤的吗?
昊辰的话提醒了他,几乎是瞬间,禹司凤就想到了白日里见到的那个魔煞之物。
柏麟(昊辰)骨雕虽生性残忍,凶性难训,但是我也从未在古籍上看到过它留下的伤痕如此诡异。
被喜悦冲昏头脑的禹司凤冷静下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肩膀,皮肤光滑,一丝一毫的疤痕都没有,而且不痛不痒,就好像从未受过伤一般。
曦玄(禹司凤)确实。
空气有些凝重,两人皆是严肃了起来,昊辰是因为禹司凤遇到的怪事而担心,禹司凤则是因为那魔物所言,与昊辰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