诃那闲来无事他已经有许久不曾见到月吟了,想起曾经月吟说过要是想她的话可以用这手串的
于是抱着那丝期盼对着手串施法,也许久都不曾有异动,直到听苔老走过来说道“君上,武阳侯死了”
诃那一惊,猛地站起来问道“怎么回事?”
“听说在仙居那日柳梢弹奏蚀骨瑟修复四季碑时出了点意外,而后敖狠带着群妖去到仙居,这场仗武阳侯府死伤惨重”
“什么?”
“是,听说不光武阳侯死了,连那陆离还有老祖都死了”
诃那猛的一个踉跄,脑海里全部都是苔老说的话。
陆离和老祖都死了
都死了
诃那跌坐在凳子上,眼里写满了不信,眼底一片猩红。
“不不,苔老你一定实在骗我的对不对,阿月她,她怎么可能会死,她走的时候还在对我笑对我撒娇,她不会的,她说过她舍不得我的”
诃那不信的拉着苔老,脸上写满了期望,可是苔老无动于衷的反应终究是给诃那当头一棒。
“兄长,月吟姐姐她死了”闻讯赶来阿浮君将苔老从诃那手里解救下来,对着诃那说道
诃那感觉手腕一疼,抬起来一看,手腕上的珠子亮起了红色,原本雾蒙蒙的眼睛顿时有了点点希翼的光
随着手腕上的珠子越来越红竟然破碎了
连带着最后的一丝希翼也不曾留给他。
往往压倒骆驼的都是那最后的一根草。可是现在更甚。
“在得知她就是那抱月剑的最后一块时,我明明就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迎接这样的消息”
“我自以为我能承受的住,可现实往往都给了一个更狠的道理。”
“现在连属于她最后留给我的东西竟然也都坏了”
看到如此伤心的诃那,阿浮君只觉得他有愧于诃那和月吟,可是他不能说出来。只能竭尽的安慰他
不知道是否想了什么,阿浮君抬头问道“月吟姐姐不是仙居的上神吗?这唯一还活着的上神不就只有一位吗?听说她已经醒过来了。”
“兴许,兴许月吟姐姐就是她,她就是月吟姐姐呢”
“所以兄长你要振作起来,去找她,哪怕她已经回归了,哪怕神仙下凡渡劫不记得你了,你都还有机会,只要她还在”
“对啊,对啊,阿月曾经说过她是仙居的上神,我得去找她,我得去她”诃那听着有道理,捡起地上破碎的珠串就要去仙居。
阿浮君赶紧拦住他,看着疑惑地诃那,阿浮君笑着将诃那的衣襟理了理。
“兄长,我听说那上神现在在闭关中尚不见客,不如等她出关了,再去问问她”
诃那手脚忙慌的又走回自己的房间里“对对对,我得等她出关,等她出关了”
这一切看的阿浮君是心疼不已,只能在心里默默的为所做的这一切,对诃那和月吟多亏欠的而道歉
对这一切尚不知情的清越仍在与另一半意识也就是属于月吟的那一半而做斗争。
“我说过了,那些都是我们共同经历的,我就是你,你就是我,诃那就是我们逃不掉的姻缘。承认吧,清越”
月吟与清越相互对峙,看着水镜里画面,清越只觉得耻辱。
“你不过是一个初初诞生的意识而已,休想蛊惑我坚定的道心”清越一掌击碎眼前的水镜。
看着恼羞不已的清越,月吟只觉得自欺欺人,讥讽的说道“别再自欺欺人了,你的心已经告诉了答案,为什么不愿意相信?真的是觉得那是你的耻辱吗?难道这段时光你敢说你过的不快乐吗?”
“你胡说,你休想在蛊惑我,滚开!”
清越劈开眼前的迷雾,却怎么也走不出去。月吟的声音就像魔咒一样一直徘徊在耳边。
“承认吧,你已经动心了”
“我不信我不信,滚,滚啊!”
清越猛的睁开眼睛,喘着粗气,额头上冒着豆大汗珠,她抬起袖子拂去。
“什么天定姻缘,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清越推开门,拂袖而去。
她要去翻阅古籍,什么天定姻缘,她才不信,月吟只不过是一个俯身品,赝品,凭什么说她动心了,休想要晃动她的道心。
可惜清越没有注意到一直被她放在桌子上的问心镜呈现了一幅画面。
那张画上画着她和诃那
成也诃那,败也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