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梢和洛歌前来找到卢笙,却被卢笙所困,只是卢笙也没后想到这个阵法已经被人做过手脚,不再是那个简简单单的困仙阵,而是噬仙阵。
柳梢看着洛歌痛苦不已,只能激发身体里的耀灵神元来吸收这噬仙阵。
被同样困住的卢笙看见洛歌不停的使用真元,忙开口阻止道“不可以,不可以使用真元,不然你将必死无疑”
“你要是死了,我在这个世上还能找谁来做月光上神”
卢笙只能用自己来破除这个阵法。
洛歌将卢笙靠坐在树底下,自己坐下给他施法疗伤。
卢笙已经知道了自己大限将至,按下洛歌的手,说道“不要耗费灵力了,没用的。”
卢笙抬头看着洛歌道“我这一生就一个执念,让上神回来,因为这个执念,我收养了陆离”
看着洛歌与陆离相似的脸,脑海里瞬间闪过与陆离相处的时光。
留下一句“小心阿浮君”遗憾而终。
他们给卢笙立了一个冢,向它鞠了一躬。
柳梢转头看向洛歌,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你不用想太多,仙者悲悯众生,无论是谁遭遇了危险我都会出手相救,而你既是众生之一,我断不可能看你陷入死地的道理。何况你还是清越上神特意嘱咐的人”
柳梢转头就看见洛歌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子,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卢笙刚流下的半妖之泪”
——
清越想了又想,其实阿浮君说的一点也没错,那个时候的白衣妖君乃是寄水族的骄傲
抬头看着诃那熟睡的容颜,脑海里出现与他的相识相知。到最后为了救诃那,去到无极深海里找到泫芝草救诃那
诃那那个时候自身都难保了,却看见月吟满身是伤的回来,他飞快的抱住下坠的月吟问道“月吟,你这是怎么了”
月吟缓缓抬头布满伤痕的脸上扬起一丝笑,抬起手到诃那面前,欣喜万分的道“诃那,你看,这是泫芝草,你看,我找到了,有了它你就可以压制烈火珠,再也不用受到它的侵蚀了”
诃那看着那棵泫芝草以及满是血的手。
还有她最喜欢的衣裙此时已经是到处是破洞,处处是血迹斑斑,原是精致的脸也布满细细划痕,浑身没有一处是好的。
也因为这次,彻底改变寄水族对她的看法,阿浮君也彻底认可了他。
想到这里,清越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为什么当初没有第一时间将那烈火珠直接取出来,而是去找这泫芝草。
听到诃那苏醒发出的声音,清越一喜,她都快要睡着了,诃那终于醒了。
感觉到胸口又点闷重的诃那微微抬头就看见胸前一个耸耷蓬松着头发的脑袋。
“阿月”
感觉头下的身子动了动,清越忙出声,只是这声音显得那么的有气无力“阿诃,你终于醒了,你恢复了点力气没有,我现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说个话都费劲”
诃那一听,忙一手扶住清越的头,坐起来,看着躺在床上没有一丝力气的人,紧张的问道“阿月你怎么了”
清越艰难的张了张口说道“没有,就是被阿浮下了浑身无力的药,这会子药效正在头上”
“那就好”
一听诃那悻悻的语言,清越就上火,顾不得没有力气,忙道“什么叫那就好啊?”
诃那靠在床头,微微侧头对清越说道“没什么,就是阿浮可能不想要我们参与到他的计划中,所以才将我迷晕,给你下药使你无力”
“他的计划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诃那微微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些槽心的事情她才不要去想,现在她只想要在这张床上就这么躺着“算了算了,就这样躺着似乎也还不错”
看着闭眼享受的人,诃那轻笑道“没想到阿月你竟然也会如此享受?”
清越睁开眼睛,嘿嘿一笑,转动着黝黑色的眼珠子道“为什么不享受啊,人生在世就得及时行乐”
诃那看着清越说话的样子只觉得她要是头能动的话,怕是得和凡界的那些举子们一样,读一句古诗晃动一下头脑,只不过她确实两只眼睛在转,想到这里就不禁笑出了声。
他的笑声惊得清越觉得奇怪,问道“难道不是吗?”
“凡人短短不过数十年的寿数,却比我们神仙还要折腾,说什么人生四大喜事,无非是吃喝嫖赌,这有什么的”
诃那一听,脸色一沉,伸手夹住清越的我脸颊,问道“谁告诉你人生四大喜事是这吃喝嫖赌了?”
清越含糊不清的回答道“是,是商玉容给的话本纸”
眼睛却愤怒的瞪了瞪诃那。心里说道等着,等我恢复力气,看我怎么收拾你
听见清越的心声后,诃那不禁好奇的问道“你要怎么收拾我啊?”
清越大惊,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想的是什么?”
“你猜啊”诃那故意凑近清越,一脸的坏笑。“你还没有说等你恢复了,要怎么收拾我呢”
“当然是薅你的脸,谁让你掐我的脸了,我的脸都被你掐的变形了”
听着清越这幼稚且充满了幽怨的眼神,真真的觉得可爱的很。
“好,等你有力气了我随你处置怎么样?”
“这是你说的,等我有力气了看我怎么薅你的脸”
诃那从床头猛的趴下来,双手抵在清越两侧,说道“好,不过在你恢复之前先满足我一个心愿再说”
“什什么心愿啊?”
诃那莞尔一笑,俯身在她的嘴唇印下一个标记。然后才又撑起来
“这就是我的心愿”
在她额头轻吻,顺着额头下来是眉毛、眼睛、鼻子、脸颊再到嘴唇,最后愈加强烈,想要将她彻底融进骨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