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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回篇 第一百八十四章 法则世界

明堂拾经

世道更迭,千秋万代,人死灯灭,亘古之人长流生后,可惜未必世世代代守得住这一份家业荣耀,持守门楣长存。

正所谓凡事欲戴皇冠必承其重,越是繁华万千的事物终究烟花易冷,细水长流谈何容易?只求得平安顺遂,与世无争,不要沦落得个落架的凤凰不如鸡的下场。

荣华富贵的确是众生凡夫俗子所求,有得必有缺,人无完人,金无足赤,唯有平地升仙成神,无欲无求,才不会去计较长短。

日月之华,高于其辉,却是只可仰望,不可近其上,因那上头无人居住,寸草不生,并非活物能够长存的一方僻静之地,足足可以司掌另外一道世界的昼夜存活。

许多东西未必能有所想的这么好,神也逃不开被人注视,又可以设下重重法则去束缚失散迷惘的人类,给予顺从他的信徒福泽庇佑,注定了这股能力背后的人,完全不可能是个单纯得形同一张白纸一般。

互相制衡,忌惮,相生相克,相比之下蝼蚁飞禽走兽,再到最有头脑的人……甚至有时候人类当中还有无数没有教化,随心所欲无法掌控左右自己的愚笨之人。

这类人常言道便是被人中圣者称之为牲畜,这和后来某些屈尊降贵的甘愿跟猿猴认祖归宗的人皆是一派,也算得上是背道而驰,奇思妙想。

会相信如此说辞的人又何尝不是未曾有过灵智的愚笨头脑呢?水汇成流,只是些天道伦常,顺理成章罢了。

如今十四年短暂一轮过去,白少君长大了,活得破败不堪,总是低眉顺目的看不清他的心思,段久卿总瞅着心慌,生怕他别出心裁不安生于当下。

想当初段久卿她自己十四五岁的时候,何尝不是满腔热忱,想要得之高位呕心沥血,浑身解数的努力修行,甚至是僻静的选择修炼了无情道。

她当时心性高瞻远瞩,自以为无人可比,无不可行,还是难比得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初以为鹤容世像是看上去的那般凡夫俗子,让任何人都看不上他,阿爹可怜他,试图想送他回到该回的地方去,阿娘闻所未闻过他,但自他入了院修了学,日久见人心,也得了另眼相看。

细看下来他其实并非人类,鹤容世生来有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治愈得了任何伤势,活死人肉白骨都不为过了,算得上是灵奇之物,算在妖界,仙族中,也没有一人有如此能力。

他得天独厚的力量使得修行信手捏来,景焕云最赞不绝口的,便是总说鹤容世的凝神最出众,修行什么样的法术都能极快炼成,可当得起心无杂念。

以及,倘若他当真有心,能够完全掌握使用那一把经羽奇剑也是绰绰有余的。

结果果然如所料,不出五年,鹤容世就成了云苏上下仅有的飞升奇才,只是奇怪之处就在于,他分明飞升,竟然能够活生生的再飞身下来,并且看上去修为没有什么变化。

……倘若他不是九重天的神,来源何处愈加细思极恐,即便忐忑不安,段久卿也只可走一步看一步,他看上去还不是个什么令人忌惮的妖魔鬼怪。

话说回来说来魔族一众,早在许多年前被击退镇压,人和妖也偃旗息鼓和平相存,此类正轨足足长达了两千年,阿爹便是这等岁数。

但他们逐渐发现,和人相处许久了,其中诡诈斗争也丝毫比起过去的磨难不相上下,于是后世终于步入了权利相争的年岁,人人步步为营,源源不断的尔虞我诈。

这样的日子过得太久了,久到连深受其害的段久卿都不敢相信,人和人之间都有王法庇佑,相互挟持的一天。

这一切看起来都很好,仅仅只是不属于他们了而已……段久卿一旦想到这个难免有些犯难了。

她习惯于大打出手平息所有棘手恶心的争端,譬如这回的重惊鸿,在先前听到的对话中,结合她的行踪来看,整个平城丢了什么,也不如皇城中丢了一盏茶壶重要。

昔年的云苏国富饶昌盛,多以工匠打造精致器皿,雕刻宝物珍品为上佳,换取不少利益,诸国上下远传盛名。

只可惜虽物件数不胜数,也难守得了一时半会,守不了永生永世。

可云苏最难守的是人心,坐上皇位的人兢兢业业的防着手底下的大臣,身边的人贪欲夺权,抵抗外敌,治理天灾……一生操持无数,永无宁日。

以前的律法出之皇帝,当下又能出自谁呢?莫非会是些所谓自称着律法大师的人类?

也罢,怯懦无能的人想要自己翻身做主人,段久卿当真不敢去想该是如何一场会被任人揉捏的荒唐闹剧……

反正眼下中州人族大兴,东瀛退却,鹤容世又已死,所谓的地界之主,连带着她那点看不起的后位一并化为灰烬。

大势已去,改革换新,人类自动摒弃前尘,舍弃修道与始祖的庇佑,段久卿也未必是如此死心眼热脸贴冷屁股的人,他阿爹也更非如此,姑且各自安好正是和他心意。

名号盛衰,荣辱与共,能够安稳卸下自是最好的结果了。

眼下缠上了重惊鸿这么个死乞白赖的偷盗人,段久卿皱着的眉头一时半会无法松开。

“你先别急,有什么事下船在说。”苏小婷面不改色上前挡住门,“现在你要是闯进去了,也算犯法。”

“你说什么就算什么吗?我身边没了这么大一条人命,就想着这么含糊过去啊?”重惊鸿继续喊叫,她眼下挂着若隐若现的黑乌,面容憔悴的眼白蔓延出红血丝,动作说话间就要和苏小婷手脚争执,“我不管,你们必须马上给我出来对峙!”

“不行啊小姐,请您冷静一点!”船长也跟着拦着她抓住她的肩膀,“这里是船上,有什么事还是等会再说吧,好吗?”

“好的,船长,我们一定会配合的。”苏小婷逐渐看着被控制下来的重惊鸿,喘口气点头致谢,转身叩门道,“你们可以出来了吗?”

“听到没?外面这么多人都来了,你也该起开了吧?”段久卿低头低声瞪眼示意着石英,较劲得眼神冒火。

“好吧……”石英低头抿嘴,顿时不敌了的往旁边挪动推开,眼瞅着收拾好了的段久卿扎了个低垂的盘头,穿上西装外套,一手拎起行李箱晃着险些砸到他。

“咔擦。”段久卿开门见山跨门而出,不知不觉逼得重惊鸿连忙吓得后退几步,她浑然不觉的抬头,“让你们久等了,有事吗?”

段久卿说话间目光落到了重惊鸿身上。

“还以为你不敢出来呢!”重惊鸿抬头拔直了背,连着上前,“快说,我的保镖去哪了?”

重惊鸿此刻神色语气低垂了些许,可算恢复正常说话了,连带着形色都拘谨了些。

“你是谁啊?我们认识吗?”段久卿上下打量着,怦然悄然淡笑道,“还以为是谁丢了东西,每个人都要排查过去呢,结果是在问人。”

“段久卿你别想狡辩。”重惊鸿气急败坏,赌气间伸手如起袖子,“你会妖术,昨晚就是你伤的我,这就是证据!”

“她不仅当时冻伤了我,还用火对付我的保镖。”重惊鸿别过头去跟船长诉苦,振振有词得发丝都在颤抖。

“这个得需要证明啊,有指纹吗?”苏小婷盯着她的手臂,抬眸反问,又同船长商议道,“你看如何?这艘船可不能一直停在码头吧?”

“的确有道理,重小姐既然有伤,那就好办了。”船长点头赞同,“既然如此的话,我们还是先下船吧,我和你们一块走。”

“真是麻烦了。”段久卿笑然,率先擦肩而过走在前面,全然把他们当成了跟在后头互送她离开的随从了。

“让一下让一下……”石英低着头卑躬屈膝紧跟其后,溜得一道黑色划过,匆匆就过去了,来不及端详也来不及细看。

“哼。”重惊鸿恶狠狠的往旁通了口气,随后咬紧牙关藏着脸色随着船长旁边一块带着东西往前走。

“叮铃叮铃……哒哒哒……”段久卿一言不发细耳聆听,愣是听了一会窸窸窣窣的杂乱无章。

眼下空荡荡的船舱四周都在见缝插针的吹气,止不住的充耳呼呼作响。

要说这金属碰撞的声音宏亮清脆,但也分薄厚高低,段久卿倒也纳闷,为何听了许久那些声音像只是大洋银币,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大洋是白银做的,真金要比其更要浑厚些,更何况还是做成了器皿,少说回声多少是有的……难道说她……

段久卿脚下踏着台阶向下踩去,低着头面色沉思。

“您说的现象是真的,那么我们应该怎样才能侦查到那位神秘力量的降临点呢?”大堂内,千夫长百夫长整齐排列,领头在上和祭祀先知齐平,转头率先提出疑问,“毕竟这根据传说中的亿万年前的降生,已经过去了很久。”

“我想最近我们可以留意于关口进出的人员。”大先知继续阐述道,并且严谨得纹丝不动,“因为我还发现,那股星引的光芒,和记载中描述的很像……”

“如果说是真的话,我们会做好余下的工作的。”千夫长顾着应下,紧接着又问,“然后呢?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防护的医生人员以外,控制的好的话,我们可以静观其变一段时间再做打算。”大先知倒是点到为止并无后话了,“对了,你们当中有人对外界的消息可有什么汇报的吗?”

“除了我……”雨师赋忽然举手高声道,“还请各位能够把我安排到关口监察,最近我有外地过来的朋友来城中找我。”

“你应该早点汇报的,是谁?是男是女。”千夫长灵光一现,神态紧急的追问道,“倘若那人要是有身份的话,你也要说来听听。”

“她是以前古国云苏国的末代公主,名叫段久卿。”雨师赋磕磕巴巴,牙关打颤的如实回答,随后又紧张的补充道,“她是正儿八经的活人,她还带着另外一个人来的!”

“她来干什么?”千夫长显得格外沉着,不假思索道,“要是我想的不错的话,她的身边,或者说我们要找的人可能就是她……”

“您可能想多了,她的确是对付鬼魂有些办法,可是这种现象的恐怕要庇佑我们所有人,这有些夸张了……”雨师赋论到如此,抓紧脱口而出,开脱得发自内心又诚恳得随性自然,全然顾不上有没有得罪到千夫长。

“哦,你们看看我,差点就忘了你这么还有个朋友要来。”这时的大先知突然跳起,兴高采烈的指着他道,“你记得到时候接到了人,马上通知我们过来,不能有半分拖延!”

“可是她们只是过来……”雨师赋嘴巴张着想要继续说话。

“可是大先知,星相显示那个人会是个女子吗?”千夫长心头浮现出疑问,转头盘问道,“我记得,上一次降临时,他是个男婴,我想神不应该换个女子过来吧?”

“说不定她的身边会有谁一同跟着来呢。”大先知依旧自信道,“这个时候我们需要的不是质疑,而是打开眼睛,才能看到更多的东西,以及希望。”

“好吧,我想这应该有根据。”千夫长姑且半信半疑的应下,“情况紧急,要是没有什么其他需要吩咐我们的事的话,我们该出发了。”

“去吧,一路平安。”大先知现下喜上眉梢,摆手正儿八经的祝福道。

“拜别大先知,散会。”说话间,千夫长起身面对他们鞠躬抬掌搭肩的行礼。

“等一下大先知,我的朋友她们是记者,是要来采访我们的。”雨师赋这后话才放了出来,却几乎在场无人搭理他分毫。

“走吧,你也该出发去关口了。”千夫长倒是经过他面前,顺道下了道令带上了他。

“请进吧,到这边做笔录。”码头一路徒步到了警局,船长和警长交头吩咐了许多,转而由警长点头带路了,回头吩咐船长说,“记得那艘船暂时不要处理。”

“等会,你们三个是?”待重惊鸿和段久卿一人一边进了审讯室后,警长伸手拦住了身后的三人。

“我是段小姐的同事,也是朋友。”苏小婷最先对答如流。

“我们是她的晚辈,跟着她过来办事的。”云生顺道着一口带上了石英,“我们需要配合着做些什么吗?”

“哦没事,暂时不用,麻烦你们在这等会就行。”警长略显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他们三,笑了笑摆手道,“千万不要靠近审讯室干涉。”

“哦……”云生略略低头,苏小婷在旁默许。

“重小姐,请问一下你这上面的冻伤是在什么时候的?”一边的审讯室内,警医采样撤下后,对坐的警察先问道,“看上去有手掌印。”

“没错,就是段久卿伤的我,她会法术,用冰封差点把我变成冰雕。”重惊鸿急忙回答,指着手臂上的伤口情绪亢奋,“她还合伙杀了我的保镖!我可以给你们看看我的船票,分明是两张。”

说着,她低头弯腰去打开行李箱,翻找着发出窸窸窣窣不小的动静。

“叮铃……叮铃……咣……”段久卿还在听,听得入神了甚至侧头歪了些,眼神一片茫然。

“喂,段小姐。”对坐的警官敲了桌,“对面的重惊鸿小姐指正说是你和另一个人合伙一起杀了她身边的保镖,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保镖?你们指的到底是谁?我真不认识。”段久卿抬头愣神,神情显然看不出是在撒谎。

“那你昨晚在船上都去哪了,干了什么?”警官瞬间切入了重点,见缝插针的寻找痕迹。

“我昨晚睡前,出去洗手台那边打算洗漱,遇到了个来打水的男人。”段久卿一五一十的回忆,如是说道。

“嗯,看样子的确是两张船票一个船舱。”警官详看了递过来的物件,确认了上头没有造假,“但是他的尸体呢?”

“如果说杀人行凶的话,现在还得等证据检验出来。”警官信了几分,点头安抚重惊鸿,“既然这样的话,就麻烦重小姐您在这待上一会了。”

“好,我可以等。”重惊鸿忐忑的双手十指紧扣,点头如捣蒜。

“我那个时候才反应过来,那个男人想要伤害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分明我和他之间并没有见过,也什么恩怨。”段久卿无可奈何的头颈前倾了些,“之后好在跟我一个船舱的晚辈赶过来拦住他,我才逃了回去。”

“他是怎么拦住的?抓住他的膀臂,还是一拳打了过去?”两个警官一边问一边手上忙不迭的写,并且随后补充道,“你可以实话实说,以你现在的情况,这是一种正当防卫。”

“那么照理来说,你们现在应该把门外的,有个叫石英的带进来。”段久卿忽然指说道,“就是他帮我拦下来的,当时他抓住了那个男人,然后一把甩开了他。”

“好的,我知道了。”问话的警官起身,往外开门走出,“门外有个叫石英的人过来一下。”

“我?啊好。”石英呐喊的点头,往前走去。

“喂,你说话记得小心点。”云生猛地抓住他,叮嘱了一句。

“我还能怎么小心啊?”石英带笑的贫嘴道,“放心,我又没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不会怎么样的。”

随后,云生哑然无可奈何的看着他进了审讯室,“咔擦。”

“好了,你就站在这就行。”警官锁好门,走回来坐下,“段小姐说,她昨晚出去洗漱遭遇了袭击,是你帮忙拦住了他,并且顺道还反击了,是这样吗?”

“大概如此。”石英不可置否,似乎故弄玄虚的并没抛出肯定答案,“当时他还挣扎着不肯放下手里举起的热水瓶,所以我只好把他甩到了一边。”

“之后的事我也不知道了,我当时一着急,只顾着拉着我家姨母回舱房躲起来了。”他说得轻松不已,打两下就把细节全盘托出。

“嗯,洗手台在厕所的外面,也就是说当时是在监控内的。”警官摸着下巴慢条斯理,不紧不慢的思索之后,给了肯定的答复,“那么你们就在这等会吧,到时候证据得跟另一边的对照一下,最后才能得出结果。”

“好吧。”段久卿点头表态,垂眸的脸色松松散散。

“你怎么了?”警官瞥见她这般,不禁关切询问。

“没事,就是昨晚没怎么睡好。”段久卿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托着额头。

“我们这都是监狱室,暂时还没什么可以好好住着的。”警官起身,正儿八经的寻思道,“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值班室隔壁还有个很小的床铺房间,需要挤一挤吗?”

脱口一说的“我们”二字,当真是自然得不能再自然了,看得出其中理解体恤的一视同仁算不得假。

“来,你扶我起来。”段久卿突然头晕目眩的厉害,随手一伸示意着要人搀扶。

“哦哦。”警官竟是下意识的答应着上前。

“啊,没事没事,不是叫你。”段久卿忽然低头瞥见不对劲,猛地抬头笑着面带歉意回绝,转脸历色的使唤起石英,“我是叫我侄子,你还杵在那干嘛?扶我一把。”

“好嘞姨母,我这就来。”石英这才面带微笑的三两下轻快跳步,抓着她的手臂脚步残缺的往外走。

“哦,门锁着的,我来开。”警官这才看见房门紧锁着,着急忙慌的小跑上去开门,“咔擦。”

“好了,可以出去了。”他顺手往外一划,示意着他们前行。

“不对啊……”收拾着笔录的警察走到他面前,深感不对的皱眉,一言难尽道,“怎么感觉他们一点都不紧张呢?神色自如的样子。”

“别人只是正当防卫,当然用不着做贼心虚的慌张害怕。”他随口回道,眉毛一高一低的也觉着匪夷所思,“这叫身正不怕影子斜,反正到时候再看结果,就算是装的到时候也不管用了。”

仓皇之初,人心可怖;政法禁锢,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缠身难逃三千尺,谁死谁输竟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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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末

微末

微末唉(╥ω╥`)大家晚上好

微末八卦话题——狐妖老红娘播出了

微末我可以肯定这是个毒剧,咱们可以当乐子看,因为……

微末苦情树变了,涂山红红成了反派,容容连带着整个涂山成了可以比肩单人财力的贫苦地区……

微末并且涂山雅雅,从暴力萝莉(月红篇雅雅)变成了花痴甜妹😅

微末说完这些你们可能都懂了吧?

微末并且红红的演员YM和ZLY可以说是演技殊途同归了可以说,“涂山,我罩的”(睁眼加红眼特效,非暂停静止画面)“懂?”(只歪头)

微末苦了动漫,外套说“懂”还得眼神微张瞳孔一缩的释放震慑😓

微末首先一部剧,我管你是游戏还是动漫改编,你们取其精华自创糟粕就是在哗众取宠,并且整个质感氛围有猫眼三姐妹的赶脚……

微末以及我说一些真实信息,狐妖老红娘自我追漫以来2018年以前就在了的经典老作品,你们漫改剧但凡有点素养常识,都得跪下磕头叫姐

微末别人或许只是说说,我可是非常明白这种被蹭了吃了还不被承认当枪使的感觉👎😅

微末我就是这么删文的😃

微末并且剧粉的心性真的蠢到毫不掩饰,让我们继续去看动漫……不是我请问你们凭什么?你们未必会一直刷看这部精致榨菜剧吧?我们可是不用冲刷都会记住每一个细节呢😉

微末欲戴皇冠必承其重,你们要有什么不服可以把剧拿来跟我这本比,别去霍霍动漫还吃相难看的侮辱别人,还觉得漫粉高人一等……不对,按照辈分的确是我们最高贵呢😉

微末多的我就不说了,作为也涉及涂山题材的我来说,段久卿见了剧版这些窝囊废都觉得是别人假冒过来蹭的……

微末大禹妻子的后代混成这样我真的不想说……(霍建华脸)

微末好了,感谢大家听我说话,咱们下次再见!

微末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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