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之无味矣,弃之可惜罢;若得残荷听雨,蒲草枯荣万物生,何须饥饿不成食,利欲熏心高成就,各生道阻自无人,功成名就万骨哭。
方圆地界上的每一件物和人,活物流淌之下的生命,枯荣往复,生生不息。
最初年间的人世间其实并不富饶繁荣,依稀记得当年家家户户能吃饱穿暖都算不错,鲜少有人做得到丰衣足食,钱财满贯,多多少少牧羊农业为生,勉强能得糊口。
他不过才活了三十三岁,一生当中总在为了游走而蜂拥相迎的来往在信徒与希翼着得到他拯救,威名远扬而来。
届时他不可一世,徒手解决诸多困惑,又或是因为受人欢迎去小住做客,想来半生都过得浑浑噩噩,乐不思蜀,才会落得个轻而易举落入他人陷害的下场。
他这才想起,世人当中弱小的会向他靠拢,强大的则恨不得取而代之,唯恐他直逼高位。
的确,所到之处唯有他正大光明的去行,亲口承认自己的来处,并承诺去拯救世人。
自负盈亏的人听了自当不服,觉得同为肉体凡胎爹生娘养的,他根本就是个人,哪里来的证据确凿去证明自己所说的当真属实呢?
无人得知神的样子,更别提所谓的神子,虚无缥缈的像个谎话一般摇摇欲坠,光是听说,自当无法信服。
并且他们眼中的他始终是个说大话,造势高而落得个咎由自取灭亡的活该狂徒,到死之前,兴许有不少人对他的坦然和死后的地震感到彷徨震惊,沉默不语哑然失笑,终是归为寂静。
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东方的古言总是字字珠玑,形容得归根结底,可惜在记载里的东方人不曾开展描绘过一字一句,甚至从来没有出现过,难怪会显得陌生,仿佛前所未见的新友,相见恨晚。
记得东方是后来继耶路撒冷之后开展的国土,他们的祖先独自摸索分族,陆陆续续有了姓名为家,大海分流一般的密密麻麻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形散模样的庞大肢体。
东方人分了许多各式各样的国家,他们各国之间大同小异,古服章法如一,却能在此不改根本的样式上创新出数不胜数的花样。
不仅如此,他们精打细算,不断专研出各式各样的器具马车,供得他们衣食住行,每一件无一例外皆是都是精雕细琢的巧妙绝伦,更有甚者设计出机关弓弩,用于防卫作的兵器,可比得刀枪剑戟更为灵活多变。
之后到约束管辖后人而设下的规矩礼仪,使得心思缜密的东方人得体而滴水不漏,庄严肃穆令人见之肃穆起敬。
后来,外来游走过的不少人总传扬东方氏族文化高深莫测,是为礼仪之邦,国富民强。
可哪能有这么回事呢?什么样的完善与光鲜亮丽,都得经历过不断的更迭才会宝剑锋从磨砺出。
耶路撒冷一带的西方是如此,在东方不过是故技重施,殊途同归而已。
人都是人,哪有所谓的国派区分可言呢?自古成王败寇,鹤容世已然是深受领教,倒背如流,再得见这番场景,纵使惊涛骇浪,心中早已踌躇志满箭在弦上。
不能用神的办法对付人,他永远谨记在心的自我告诫中,总能见到那个曾经恃才傲物,形色天真得夸大其词的自己。
记得神中有裁决,可分割为独身,代神执法,其有斩立决之独权,高于万众天使之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而他便是神不再出现人面前的使者,名号鹤容世。
这名字乃是拉斐尔第一次把他抱在怀中时,一时兴起取的。
取意又是来自东方的文化,可是有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的鹤鸟,乃是长寿之意。
自从得到能够开展遍布全地的命令之后,拉斐尔喜不自胜,对其迎来的重生肉体的他,顾名思义载入了厚望与爱意,这样的情感超乎身份早已限制之外,而鹤容世在此之前却不知那到底是什么。
后来的后来,他踏入了东方某国的皇宫,金碧辉煌得让他眼前一亮,又后怕感到陌生,因为他抬头一看,迎面而来的面面相觑的皆是审视着他的目光。
贫瘠的土地和天边的浮云,到底是相差甚远,难怪届时他目中无人,会引得不少痛恶的人对他冷嘲热讽,唾骂憎恶,有样学样的小孩也跟着鄙视他……诸多不解都在这一刻心领神会。
好在后来的东方人不过是做做表面功夫,他们不过是深受教训,对他这个陌生的外人心起警惕,并无所谓的赶尽杀绝之心,个个都是论理之人,做不出睚眦必报的行径。
可惜进入了这片地土之后,心性不稳的寻常人还是犯了诸如此类的错,对他眼红起劲的想要欺凌折磨,纵使他生得样貌不歪,照样还是防不住那些个腌臜心思的上门滋事。
并且最后还被段久卿撞了个正着,搞得段印染也跟着犯难,舍近求远的只好把他挪到了段久卿宫苑名下。
这倒好,一来他有人倚仗,也不算是无父无母,多少看着打狗看主人的份上对他友善客气些。
谁成想后来鹤容世竟也不稀罕他们这些同窗,总是独自一人专研苦读,是景焕云手下难得独一无二的进取学生了。
想来那个时候一心一意,守着一方净土,一鼓作气完成了一身的能耐,好歹是个金丹的成圣肉体,总比以往有大用些,不用再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往事云烟散去,可惜当下荒废十四年刚起新朝,百废待兴,鹤容世本来归根结底是光华为身,宇宙尚在,自然不死。
然而好在这等密密不为人知,也从未没有人怀疑一二,他飞升的早,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只在世人眼里最正常不过的不死之身而已。
可段久卿冥冥之中似乎在他死后就此耿耿于怀,在见着他第一眼时心领神会,差点便是晃了神认出了他。
那又有何用呢?她自己清楚心苦不堪,怎会甘愿自寻死路去承认?当然毫不犹豫的躲躲藏藏,避嫌三舍。
曾经本是生来一路繁华,永生荣宠高位的一国王储,转瞬之间跌落神坛,决心赴死,就算活过来了难免忘却吃过的种种苦楚,吃一堑长一智,沦为平民一般的段久卿变得与蝼蚁一般小心翼翼,可算是懂得最先保全自身了。
放眼望去,谁人不论出生血脉之下命运多舛,导致尝尽了人生八苦,千锤百炼;万虫成蛊,集腋成裘,终究不负有心人,能全然活下来的,无一例外出类拔萃的能人异士,心有报复高瞻远瞩的枭雄霸王。
相较之下的平民百姓当中,诸如此类跌入尘埃,只会苟延残喘不择下贱手段,通过吃人献祭盈利财权,负债前行的祸患着世间一角,似光芒万丈之下细微浓厚的黑洞,看似形单影只,却无时无刻不停歇的吞噬着周边一切的生计能量。
好比从人类最爱拿男女区别去贬低捧高,好似不作如此卑劣的区分,便是无法绿叶衬花红,实则败絮其中一无是处,只能仰仗着他人供养阿谀谄媚,存活在赖以生存到无法剖离的温室之内。
可鹤容世所知的,只有狗群才会分群成派,凡是牲畜天性皆爱如此形色粗鄙无聊,粉墨登场的闹了一番,卷不起风浪,摇摇欲坠说散就散。
凡事上与自己不谋的便是永远无法相容,鹤容世从来都明白这一点,人各有志,也不曾想过妄图强迫改变曾经残害他的高官,亦如当下故技重施的商照薰。
倘若他们尚存良心未泯,自然不会一直纠缠不休,直到走火入魔要置他于死地。
南辕北辙的人到底是不同的,高低有别,谁又能改得了平民当中喜好贩卖女子的农村的苟合交易,还是说甘愿攀附低头臣服于男权,心甘情愿放弃自我,人面鬼相的妇女们呢?
一打银两,一贴婚书,低处的眼见得的唯有利己肮脏的买卖,高处所见的唯有规矩与门当户对,从不纵容家财被狂妄穷徒受挥霍,坐吃山空。
世上之人千千万,多少个残花败柳的人才辈出万千,最怕有人之贪不奋力,人穷志短,马瘦毛长,俨然促成了贪字一念,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罪过起源。
段久卿在当中显然是不一样的,她自小稳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并从来说到做到,不做那虚张声势的弱小之人,只会做那能力可及,全凭自己力挽狂澜的王者。
她再度恢复生机之后,所触及的每一件让她惊心动魄的事,个个都是骇人听闻的险境,早已不是谁人都有胆量能够踏足摆平那么简单的事了。
若说黑洞乃天外宇宙的无底祸患,只能躲之无法对付,那么眼前这件事关长达十四年的连环命案,数不清无法超度的冤魂成批成批汇聚成海,充盈着世间的角落当中,略显拥挤。
鹤容世便在入夜之后发觉到了段久卿蓄意魂魄出窍的意图,他固然也知这艘船上静谧异常,大多猜到了船上的旅客怪异之处。
按理来说,能够从魂魄炼化成鬼魅的,好似由人变成蜥蜴,鳄鱼,老虎和雄狮,凶猛异常形似洪水猛兽,当然不好对付。
还好段久卿道行也高知深浅,用不着饮鸩止渴的去残害无辜来以形补形,看上去外表是白鬼的她,实则能和它们一较高下。
青鬼喜食人,乃是出了名的残暴无道,而红鬼形貌妖魔,更会神出鬼没的附身掌控人的躯体,形形色色上不及青鬼夸大其词,因此稍逊一筹。
另外红鬼大抵也是因为守规矩不会随意针对同类去互相残杀,才会在四鬼当中排行第二,他们倒是在鬼群当中受到敬而远之,从而名声之上温顺于青鬼不少。
不过在实力上面从他们擅长幻术而言,并不意味着段久卿就可放松警惕。
民宿谣传中的黑白无常化身鬼差索魂在外,那是只有一方阴间冥界的正规统治,和人间一样的土匪盘踞的恶鬼成群的地界领域上,无异于当下境况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唔啊啊……”周遭成壁上一张张脸,哀哀戚戚的发出不成言语的声音,整理了一番后才吐露出磕磕绊绊的寥寥几字,“区……区红鬼……瞎凑什么热闹!……”
中间一道突然拔尖的声音分外叫嚣刺耳,顿时提起精神尖锐精明的继续道,“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段久卿哑然,默然观察着当前形势,她周围背对着自己围了一圈的红色狼狈破旧的鬼影,脚踝皮肤通红生得野兽般的脚趾甲撑站在地,一眼可见得是传言中的红鬼不错了。
“放肆!”红鬼当中一声呵斥之下,不约而同的伸手俯冲四下散开,顿时破得周边逐渐重新青光照影。
“啊!呃……”成批的群鬼排排摔落散在一地,吃痛得面目狰狞,横眉冷对千夫指着红鬼的手不住的颤抖,“你,你竟然对我们动手?!好大胆子!”
“少做挣扎了,一群狂徒匹夫还敢在这叫嚣喊冤。”红鬼开口的声音阴沉刺耳,平稳如一,一举一动不曾歪歪扭扭,心平气和的颐指气使间,倒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哼,少说这些没用的空话!”青鬼断然看不起,自是觉着道貌岸然的看不下去,忙撑着互相搀扶站起来,单刀直入道,“这白鬼丫头跟你们什么关系,用得着你们替她出手?”
段久卿绷直了身子,双手揣着后背接着自己魂魄的阴气下洗手藏匿着手里的刀。
红鬼突如其来的出现让她大吃一惊,她惊慌失措的想要把刀赶快藏起来,以免被抓住把柄被怀疑自己是窝藏蓄意潜入的罪魁祸首。
青鬼大概率会告状一通,顺便把方才她的异象对此串联起来,将千号人夺舍计划的纰漏再度复盘核实一番,自然而然对她这个突然出现的外人的怀疑就有理有据了。
“听你胡诌八扯的,我们可是隔了一堵墙听得清清楚楚,又不是谁都稀罕你那点肉,哪有谁都吃的下去的?”红鬼瞥了一眼,神色鄙夷,毫不客气的一顿居高临下的批判,“长得不好吃的也不好,还偏要逼着路过的咽下去,偏你这样的就算是正常的了?”
“你懂什么!你们这些个缩头缩脑的夜叉,平日里也不见得你们为在这里的各位做过什么事,胆小如鼠的还不是等着我们供吃供喝?要不是我们首当其冲想到这么个法子知道可以利用海面上的人,你们今日哪来的颜面和力气站在我们面前说的了这些话?!”适才那道尖锐的声音再度响起,妙语连珠刨心刨肺的数落了好长一番,快言快语占了上风,轩然大波的言语使得当下哑然无人打断得了他。
“你是谁?”任由前面带头的对嘴,身旁站着的红鬼转过身,目光打量汇聚到了段久卿身上,“从哪里来的?叫什么名字?”
“我不记得我叫什么名字了,只是在记得自己昏迷在这艘船上,再醒来就发现了这里,一直问路摸索着才知道是鬼市,所以想来看看。”段久卿故技重施,再三耐心的介绍道,“你们又是谁?”
“你分不清我们这边的高低有别吗?”严思密构的,倒有心平气和的红鬼一语道破,“也难怪不懂规矩。”
“新来的,你现在打算去哪?你和我们可不是一伙的。”另外又响起一嘴,意思是清清楚楚的想放她离开,询问后路。
“这个我明白,先前问路的时候他们告诉我了,你们其实都有躯体,能够在白天行动自如,还有不少人劝我最好也能找到自己的躯体,否则的话也无法跟你们离开。”段久卿姑且一并全盘托出,垂头丧气道,“我该怎么办呢?”
“知道青鬼为什么要逼你吃下活人生肉吗?”冷不丁的,周围其三的红鬼忽然反问。
“他们说可以让我变得强大……”段久卿欲言又止的抖出了一点,仿若作出后怕的样子,“可是我根本不需要,也不想……”
“他们说的其实也对。”红鬼利落的答复道,“如果你没有任何的力量,就凭你的能力是我们当中最垫底的,注定无法让你自己憧憬的事如愿以偿。”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呢?”段久卿揣着明白装糊涂,她恍惚是记得人身死以后魂魄遁入冥界,按照生前善恶因果来判惩戒服役,或是清白之人直接能够进入轮回往生。
她倒是记得自己没有服役过,也鲜少得见服役的人,也就无法得知他们在不从地府的情况下如何让自己得偿所愿。
“死者的待遇和人比起来可就差太多了,你不知道,我们如果被全部抓捕回去的话,需要偿还多少劳苦才能够换取往事的机会。”红鬼竖起指头正儿八经的,苦口婆心的不禁叹气,“由于我们没有岁数而言,数十年如一日,所以要想罪责完全偿还完,足足要过百年或是千年之久。”
“那我……”段久卿倒吸一口凉气,倒是打听清楚鬼魂霍乱四起人世间的原因。
“你现在可以走了。”红鬼退开,身后让出来一条路,“不论想做什么都需要足够的决心,没人能够完全逼迫得了你。”
“太谢谢你们了。”段久卿郑重其事的道谢,鞠躬行礼。
未曾料想到红鬼果真是最从心执着的一类,对外兴许是被人当作闻风丧胆的凶鬼,从未有人能感受到红鬼能够做到逼迫同类的凶狠。
总而言之,得偿所愿的红鬼总比青鬼要安定许多……段久卿起身拔腿迈步往前走。
“别跑!给我回来!你们都给我拦住她!她行径可疑!”青鬼无疑是听到了动静,探出头皱眉瞪眼大喊道,“你们不会不想知道为什么这艘船上还能有两个活人吧?”
两个活人?段久卿全身一个寒颤,猛然止步不寒而栗……
怎么这个时候又成了两个了?看似风平浪静的过了一时半刻,消失的那一个又是谁?
她忍不住冷汗直冒,朝前看去一片雀黑,伸手不见五指的四周,乃是红鬼给她开的一条宽阔的道。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有两个活人?”红鬼显然丝毫不知情,追问起真相,“如果你能有证据说明你口中的事,我们当然会为了大家的安定帮你们的。”
“这叫义不容辞!”矮子跳起来叫唤道,得意洋洋的占了上风。
“哼,现在知道眼巴巴的来求问我了。”带头的尖酸刻薄止不住冷笑一声,站出来指着段久卿的身影,“这个小女子,嘴里的话是真是假都还未可知呢!”
“当初我可是算好了人数,为保全行动不被任何人发现,千挑万选,才选择了人数和我们完全吻合的船只。”青鬼的声音一沉,如芒在背的刺穿了段久卿的前胸后背,“现在竟然能有活口,指不定是有同僚遇害了,在这个时候她却出现在了我们面前,自称了这么多借口,只是说想来转转。”
“你们信吗?”顿了顿,瞧了一眼周围的红鬼。
“砰砰砰……”段久卿捂着心口如鼓打雷,愣在原地不敢动弹,还在茫然思索着该如何是好。
那一夜的云生和苏小婷一个舱房,云生又师从景焕云,身上多少随身携带些防身的符纸隔绝了鬼厉,碰到之后无法抵挡的固然会魂飞魄散,多少是这点起了作用,才会让他们二人平安活下来。
按理来说要是石英的话,也不应该这么快就被盯上才是……
“你怎么了?”身后离她不远处的红鬼见她久久不动弹,开口询问。
“都愣着干什么?既然是客,还不赶快把她留下,免得让她再遇到什么闪失才好!”果然,青鬼趾高气昂的叮嘱脱口而出,“她一个孤身一人的姑娘,还能走哪去!”
“好吧,你说得也有道理,这件事情的确太蹊跷了。”适才带头的红鬼终究妥协,点头随后指挥道,“你们赶快把她带回去,派人看着她,加强戒备安全。”
“不,不要!我不要被关起来!你们要干什么!”段久卿晃了神,转头大喊着挣扎,拔腿往后的空地开始奋力疾跑。
“你跑什么啊?小姑娘,我们这回可不会逼着你吃肉了。”红鬼哭笑不得,听似安慰的话,仿佛笑里藏刀的牢笼笼罩下来。
“不要,我这就离开,这就离开!对不起,是我到处乱跑给你们添麻烦了……求求你们不要抓我!不要!”段久卿声嘶力竭,一边转头哭喊呵斥,一边你追我赶的往前跑。
红鬼开界可以畅通无阻,想来他们没有任何敌意才会导致眼下场景的发生。
“不要再跑了!姑娘,相信我,我们带你到安全的地方。”红鬼继续忙不迭的宽慰解释。
“你还哄她做什么,她突然这个时候知道要跑了,一定是心虚!”青鬼大放厥词,“呵,你们这些犹犹豫豫的胆小懦夫,等会抓到她以后必须交给我们才行!否则休怪我们对你们也不客气!”
“那你倒是试试看啊!无耻狂徒!”红鬼怒不可遏于青鬼的目中无人和狂妄自大,也跟着较劲起来,“能让你得逞把她带走,除非我们全部魂飞魄散!”
“……”段久卿哑然失笑,要寻找到鬼群之间的生存之道,恐怕她需要些年头才能如鱼得水的破解了。
竟在此时,段久卿不知不觉的想起鹤容世装扮着跟在她身旁时,对于红舞鞋的一句骇然听闻的话……
可以用血染红鞋子。
看似一句道破天机的话,她那时竟然毫不在意,心想着不过是少年人心性单纯,心直口快,觉得为了一双昂贵的红舞鞋去百般折腾得不偿失,给出了简单又快速的办法来解决难题。
这样的话李小军用不着累死累活当牛做马的赚钱,只为讨好自己的女朋友。
但是要染一双鞋,用到的可是一罐的血啊……段久卿这才明白各中含义,原来鹤容世从来对冥界苦役的恶鬼一道了如指掌,才会理所应当的说出这样的话。
这跟红鬼说的更要一针见血,仿佛他能够切身体会其中真意一般。
“哈……哈……哈……”段久卿气喘吁吁,不敢停滞的大步奔跑。
“别害怕!我们会保护你不会受到任何威胁,现在你是跑不出这艘船的!”与此同时,红鬼苦口婆心的话不厌其烦的再度传来,“请你相信我们!青鬼不过是嘴上不饶人,总是夸大其词的吓唬人而已,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他们才不会真的和我们打起来。”
“就算真的打起来了,指不定谁会死呢!你就放心吧!”
“……”段久卿已经无力搭话,闻言却心头再度一阵抽搐,心想着这竟是个鬼打墙?难怪怎么走都是脚踏实地的,干旱如一,一点都吹不到海风和浪花。
“停下吧。”忽然,一道沉闷简短的声音从周围响起。
“啊——!”段久卿忽然双腿一软,绊倒之下身体极快的往前倒去。
悠然轮回,无尽翻转;生死烛台长生天,火起点蜡一往前。
若论人鬼谁输赢,逃亡之下难劫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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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末兄弟姐妹们晚上好!
微末秋天快乐!祝福下半年的各位硕果累累,秋收冬藏,九紫离火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微末那么这次带给大家的科普和解答是一些文里面的小细节
微末譬如嫡庶区分,在上古华夏时期用于妻妾成群的王孙贵族当中的子女出生区别,由于子女血脉皆由父亲所有,乃是一个家族的同气连枝,都是平等的子女辈,然而嫡出不过是在家族重任和理事上首当其冲,并不代表庶出就无法继承,并不是在分高低贵贱谁是主子谁是奴仆哦!
微末抡起尊位高低,以及在我国清朝的公主和格格的区别;公主是王族皇室继承人,继父亲是一国之主,格格是贵族官家,特称非常有权势的王侯将相的贵子女为格格,格格和公主的区别相当于县令的女儿就算入宫也只能是宫女的差距,并且在我国古代没有重男轻女之分,女儿的意思是女(儿子),性别只是在维持男女有别的规定,是在保护男女秩序的根基和平共处,以礼相待
微末最后的“长公主”,其实也就是皇室成员子嗣当中一国之主的长子女儿,但是龙生九子,皇室的子嗣以往都是众多的,所以才会有女儿排老大老二,儿子排老大老二,由于父权的影响下,原本该是长子的长公主继位的可能性是存在的,故而长公主总是以推翻父权男权的存在的“女帝”,但如果说皇室成员只有一个的话,没有任何论资排辈的独子女并不能称之为长公主
微末八月结束,明天即将迎来九月,祝福学生党开学顺利,学业有成!
微末希望大家如果真的看得起自己且看得起我的作品,可以一章一章慢慢读,我的作品从来不是快餐,是可以陪伴大家崛起成功的伙伴
微末以及不得不提一句娱乐⭕️的新红楼梦🎬了,我只能说咱也叫不醒装睡的人,能对待国家文化著作都能持以断章取义捕风捉影的扭曲,并做到加重角色负面舆论的一个操作,我感觉这是仇视红楼梦才会做得出来的行为……
微末不过这也没什么,长乐曲的男主卖父求荣,都能吹出无中生有的“人夫地狱感”,开始作亖对标鹤容世了……我是想说对自己家人都没有善后的人,基本的良心都没有,怎么可能会对自己的妻子付出家人一般的爱呢?
微末最后提醒各位一句,我这个不是少年江湖故事,我这个是杜撰幻想历史,专门谱写每个人的一生的变化和精力,也不是绝对悬疑探案,因为只有红舞鞋是民国的悬案以外,这次的故事是冒险考古,我主要是对标人性聊斋,谢谢๑•́₃•̀๑
微末我从来觉得,一个人想要获得自己的成就,首先就要学会自己站起来,而不是过分鉴抄的去取代别人,还自欺欺人的名其名曰是“复制成功”,也不见得你们可以复制诺贝尔文学奖的人的成功啊?
微末好了,祝福各位秋天愉快!咱们下次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