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母亲的劳动成果,别人吐出来的泡泡糖你捡起来嚼,还有炫耀你会吐泡泡?”
乔知诫的脸色发青,提到药王,他心里的不满就炸裂开来。
“那个女人,太过刚强,有什么好?要不是非要去别的国家参加什么科研活动也不会失踪了!这都是她...”活该
乔瞬妧冷冷望过去,宁淑璃硬生生把活该两个字吞了下去。
其实她除了气愤,还有就是疑惑,从踏进门,到现在只看到了陈管家一个家丁,园丁厨师一个都没看到。
“怎么,还想挨打?”
乔梨落轻轻拽了拽宁淑璃的衣角,叫她也别说话了。
“乔知诫,当年你以晤缨的生死来威胁我研究药品再冠上乔梨落的名字,我即使现在讲当年一切公之于众也于事无补,”她轻笑,用手把刘海拨开挽到耳后,“所以你们猜,我有无办法将晤缨夺回来?”
乔知诫看着面前的女人,与其说是女人,不如说的女孩来的更好。
“将晤缨夺回来?可笑,你妈留下的这个破公司跟夕阳产业有什么区别?你这个女儿有没有,懦弱又不具才干,你走了之后三年晤缨没有新的产品了,你还痴人说梦?以为它和以前一样生机勃勃?早他妈快倒闭了,想要?想要还给你!就这个破公司反倒耽误了我其他公司的发展。”
乔瞬妧清澈的桃花眼里染着怨恨,指甲扣进了肉里 留下八个情绪的指印。
怪不得屋子里没有人,佣人都是以晤缨的名义聘请的,晤缨垮了佣人自然都走了。
“呵,晤缨是我母亲的企业,就算是倒闭,也要我收尸,和任何其他人都在无干系。”
乔知诫突然大笑起来,面目狰狞,如厉鬼一般朝乔梨落吼道:
“去,把股份转让书拿来。就在书房,去!”
乔梨落颤颤巍巍的走道楼上,拿了股份转让书和一支钢笔,又颤颤巍巍的下来。
乔瞬妧心里明镜似的,晤缨欠的钱不会是个小数字,她母亲临走前给了乔瞬妧一张卡,里面是两千万,她心里也默默祈祷着这笔钱能还的上晤缨的外债。
“签!”
乔瞬妧接过钢笔,在茶几上签下名字。同样乔知诫也签了字。
“明天公证处,我等待三位的到来,我们,不见不散。”
她拿起转让书,扭头要往门外走,却被乔知诫一口喝住。
“站住!你签的这是什么?”
合同上,只签了瞬妧两个字。
乔瞬妧回头,一脸不屑的表情。
“我的名字,不然还能是什么?”
乔知诫把合同和笔塞到她手里,让她改成她的大名乔瞬妧。
“瞬妧是我母亲为我取得名字,乔是与生俱来的我选择不了,但是这个姓我不稀罕也觉得肮脏,有些野鸡争着要,那就把它给有需要的人,比如后面那二位。”
说罢,她把钢笔和合同放到茶几上,推开大门离开了金景园。
“知诫!这个小贱人这么说我们俩,你可得为我们报仇啊...”
乔知诫看到脸上双双红了一大块的母女两个。心里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追上乔瞬妧要个说法。
乔瞬妧你等着。
...
另一边,温筠和林氨川还在担心乔瞬妧。
“小筠你说妧她怎么样啊,她一个那么温和的人,会不会被欺负?”
温筠笑了笑,对上林氨川的眼神,坚定的告诉她:“不会的有什么问题的,相信她,妧妧性子不是柔,而是非牛顿流体,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她不会被欺负的,我们都要坚定不移的相信她。”
林氨川挽着头发,两小缕头发很自然的垂下来,清澈的一双杏眼好似不谙世事,她如一株雪莲开放在冰雪山端,清冷却也丝毫不失了小女儿的妩媚。她一袭白裙,雪白的裙袂随风翩跹。她肤白如雪沉静如冰。弱不胜衣的细腰系着一条黑色的蝴蝶结,弱态含娇,绝殊离俗,妖冶娴郁,秀靥艳比花娇。
温筠望着林氨川,看到她的脸,不禁自惭形秽。
“我一直以为,我的容貌虽未倾城,但大抵是中上之姿,认识你这么多年,每次看到你的脸还是不禁感概,我的容貌于你如足下尘泥般。”
林氨川笑笑,脸上依旧有道不尽的担忧。
“别这么说啊,我们都是美女哈哈哈。”
温筠也笑了笑,她和林氨川一样,眉宇中还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