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情马嘉祺,你怎么了
舒情发现了马嘉祺的不对劲,关心开口问道。
伤口处阵阵疼痛传来,马嘉祺深呼吸一口气,强忍着痛楚,笑了笑,
马嘉祺没事。
舒情 可是……
舒情想看看马嘉祺究竟怎么了,可却被马嘉祺给打断了。
马嘉祺 别说话,保持体力。
马嘉祺将修长的手指放在她的唇瓣,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可舒情还是不放心,
舒情你真的没事?
马嘉祺 嗯。
马嘉祺淡淡的发出一个单音节字符,扬了扬唇角,
马嘉祺别耽误时间了,我们快点过去。
两人齐心协力,有节奏的向海岛方向游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马嘉祺一边带着舒情往海岛方向游去,一边不忘四处观察是否有船只经过。
很可惜,这一带的海面似乎是远海,还没有被开发,并没有船只经过。
看着茫茫的大海,马嘉祺的思绪,有些飘远。
当年,他的父亲驾着游轮出海,也是遇到了大风浪,不幸葬生于海底。这是马爷爷和马嘉祺说的版本。这两个爷爷古古怪怪的,葫芦里究竟卖得什么药?
马嘉祺心想: 现在,他一定不会重蹈覆辙。
他,还有舒情,一定会活着回去。
在马嘉祺和舒情的努力下,他们离海岛,也越来越近了。
东方渐渐的露出了鱼肚之白,海岛在舒情的视线中也渐渐的清晰了起来。
马嘉祺 舒情,我们很快就能到了。
马嘉祺不停的给舒情鼓励。
他那富有磁性的声音,仿佛将舒情浑身的疲倦都赶走了一般。
再坚持一下,等到了海岛,就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眼看着越来越接近海岛了,舒情紧绷着的心弦,终于微微的松了下。
忽然,一个巨大的浪花向他们打了过来。
舒情和马嘉祺被浪花卷得往后退了退。
舒情 马嘉祺,这会不是没风吗?哪来的浪?
舒情疑惑的开口。
马嘉祺沉冷的声音传来,
马嘉祺舒情,快往后退!
舒情啊?
舒情定睛望去,只见前面有一个黑色的大家伙,正向他们游来。
刚才那浪花,就是它弄出来的。
舒情的心一紧,这是什么?
鲨鱼???
舒情暗自惊呼,要不要这么倒霉!!
她和马嘉祺,不会真的要葬生大海吧!
舒情眯了眯眼,仔细看看,仿佛又不是鲨鱼。
这种鱼,她以前没见过,不知道会不会攻击人。
舒情马嘉祺,这是什么鱼?
舒情紧紧的盯着面前那条大家伙,心弦紧绷着。
马嘉祺眉头蹙了蹙,
马嘉祺不知道。
他从背包中拿出了加长匕首,解开了和舒情系在一起的救生衣,语气坚定不容人拒绝,
马嘉祺舒情,你快走,你快游去那边,越远越好!
舒情 不,我们一起面对。
舒情拒绝。
马嘉祺的精神高度紧张的看着前面的大鱼,把舒情护在了身后。
就在这时,这条鲨鱼开始袭击他们。
鲨鱼袭来的时候,马嘉祺毫不犹豫的挡在了舒情的面前。
他一手护住舒情,一手持刀用力往鲨鱼身上刺去。
刀起刀落,干净利索。
马嘉祺毫不犹豫,一刀刀的刺在了鲨鱼的身上,头上要害的地方。
舒情也没有闲着,她游到了鲨鱼的身后,死死的拉住了鱼尾。
舒情咦?我的力气怎么变得怎么大了?难不成人在愤怒的时候真的可以击败鲨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鲨鱼终于没有了动静。
舒情 马嘉祺,它死了……
舒情只觉得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长吁了一口气。
马嘉祺却没有声音。
舒情心中一惊,连忙往前游去。
只见马嘉祺的俊脸上,满是鲜血淋漓。
舒情马嘉祺,你没事吧!
舒情的心,猛的一沉,关心问道。
马嘉祺流了这么多血,不会出事吧!
从未有过的心痛的感觉,席卷着舒情的全身。
马嘉祺又不顾一切的救了她。
马嘉祺我没事。
马嘉祺喘息着开口。
他的声音,宛如天籁之音一般,让舒情那颗悲伤的心,一下子变得喜悦了起来。
舒情 那你浑身的血……
舒情紧紧的抱着马嘉祺。
他没事,太好了!
马嘉祺笑了笑,轻轻的开口道,
马嘉祺那是鲨鱼血,溅到我脸上。舒情,你这么关心我,我很高兴。
舒情瞪了他一眼,
舒情谁关心你了,我帮你洗洗。
舒情惊魂未定的用海水帮马嘉祺洗了洗脸。
这才发现,马嘉祺的俊脸此刻异常的苍白。
而他的胳膊,似乎正在流血。
舒情你胳膊怎么了?这好像不是鱼血。
舒情刚松弛了一小会的心,又紧绷了起来。
马嘉祺摇了摇头,
马嘉祺没事,我们快走。这里不安全。
舒情你让我看看。
舒情坚持道。
她检查了一下马嘉祺的胳膊,这才发现,马嘉祺现在的情况很不容乐观。
他胳膊之前受伤的地方,伤口又开裂了。
这还不算,刚才的人鱼大战,虽然大鱼被他杀死了,可马嘉祺身上也有好几处地方受了伤。
马嘉祺的面色,越来越差。
舒情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滚烫。
舒情 我们赶紧去海岛。
舒情思索了两秒钟,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口说道。
马嘉祺的伤口已经发炎了,如果再继续浸泡在海水中,后果不堪设想。
她必须尽快和马嘉祺到海岛,帮他包扎处理伤口。
舒情 马嘉祺,你坚持住。
舒情感觉到,面前的男人的情况开始恶化。
马嘉祺抿了抿苍白的唇,额头冷汗连连,
马嘉祺对不起,舒情,让你担心了。
刚才的人鱼大战,消耗了他太多太多的体力。
身上的伤口,此刻更是像被撕裂一般疼痛。
尽管马嘉祺想用坚强的意志力把这痛强压下去,想带着舒情再继续往前游去。
但是,此刻他感到力不从心。
浑身烧得厉害,海水却又冰冷,马嘉祺就像在冰火两重天之中煎熬着。
舒情一手扶住马嘉祺,一手将两人的救生衣又绑在一起,当机立断的往海岛方向游去。
身旁的马嘉祺,越来越虚弱。
舒情有些焦急,
舒情马嘉祺,你怎么样?
马嘉祺却没有了动静。
舒情的心,咯楞了一下,她晃了晃马嘉祺的胳膊,
舒情马嘉祺,你快醒醒,你别睡!
身旁的男人,费力的睁眼看着她,
马嘉祺舒情,对不起。我可能……可能不能再保护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