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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烊千玺察觉到隅绾复工后,情绪始终处于低谷状态。身为朋友,他虽心有顾虑,却也不好贸然打探对方的私密心事。
隅绾“你怎么总是欲言又止。”
易烊千玺“你最近兴致不高啊。”
隅绾“也没有,偶尔有点累。”
隅绾瞥了眼正在补妆的贺峻霖,随后便收回了目光。
近来,他总是频繁地出现在她的思绪里,这让她觉得,或许是时候该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了。
隅绾从助理手中接过驱蚊贴,轻轻地将其撕开,然后仔细地贴在了自己的颈脖处。
她总是特别容易成为蚊子的目标,那些小东西仿佛对她有着独特的青睐,总是在她身边嗡嗡作响,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叮咬她的机会。
只要稍不留意,她的肌肤上就会被留下一个个红肿的包,瘙痒难耐。
所以,她不得不时刻小心,确保驱蚊贴始终发挥着它的作用,为自己筑起一道无形的防护屏障。
。“隅老师,贺老师好了吗?”
隅绾“他好了。”
贺峻霖的视线轻轻落在隅绾身上,他何时曾言自己已然无恙?隅绾不敢直视他的双眸,但她心中暗忖,他大约是真的好了。
贺峻霖“隅老师,走吧,这场我们的戏。”
婚服华美而厚重,隅绾在几位工作人员的搀扶下,缓缓来到了拍戏的场地。
贺峻霖站在那儿,神情有些恍惚,雪花悠悠飘落,轻轻停留在他的手上,转瞬便消融于无形。
那晶莹的雪,似是他心中纷乱思绪的具象,每一朵都带着莫名的情愫,在这静谧又庄重的氛围里,编织成一张难以名状的情感之网。
。“易老师那边好了吗?”
隅绾抬手,轻柔地接住那一片翩然而落的雪花。她凝视着掌心那晶莹剔透的冰晶,思绪微动。
人工降雪终究与自然降雪不同,少了些许真实,多了几分刻意。
但她转念一想,即便这雪不那么真切,可在这片飘雪中,他们也算是共度了白头时光。
她嘴角轻扬,心头泛起一丝浅浅的暖意,却也夹杂着淡淡的怅然。
在众人目光的聚焦之下,易烊千玺轻轻搀扶着隅绾,她的身形微微晃动,似是带着几分虚弱与不安。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那柔若无骨的手,缓缓搭在了贺峻霖伸出的手上。
那一刻,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有他们三人的气息在空气中交织、流转,一场无声的纠葛在这简单的动作中悄然蔓延开来。
易烊千玺“阿芜,你要幸福。”
隅绾微微一怔,这场戏他们演绎得太过完美,让她恍惚间竟以为刚才已然正式开拍。
贺峻霖的目光始终未曾从她身上移开,那目光仿佛穿透了角色的屏障,直直地望向她本身。
她能感受到他眼神中的热度,如同一束炽热的光,将她的思绪搅得纷乱如麻。
在那片刻的愣神之中,隅绾的内心泛起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涟漪,既迷惑又有一丝隐秘的期待。
。“好了,可以准备正式开拍了。”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就在四目相对的一刹那,他骤然抽出匕首,冷冽的锋刃瞬息抵至她的脖颈。旁侧的男人目睹此景,满意地拍了拍手掌。
隅绾“哥哥,从头到尾都是你们的骗局吗?”
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无声滑落,最终滴在他的手上,那份温热让他心悸动不已。
这一刻,仿佛他们没在戏中,她的眼泪于他而言,始终如同刺入心底的冰冷利刃,带来阵阵难以言喻的疼痛。
大婚之际突发的变故,历来都是对演技的一场严峻考验。
毕竟,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过度演绎的泥沼,让整个剧情显得生硬突兀。
在这样一个本应充满喜庆与庄重的场合,任何意外都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而如何恰到好处地展现角色面对这变故时的情绪起伏、行为反应,既不显得过于夸张,又能让观众深切体会到其中的戏剧张力,这就需要演员精准拿捏表演的分寸了。
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每一句台词的语调把控、每一个肢体动作的幅度,都必须经过精心雕琢,才能在这特殊的情境下塑造出真实且动人的角色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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