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木屋,门开了。
木屋内黑漆一片,在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的东西,只能从院子里进去到木屋门口,但是,不知道哪个龟孙把院子门给锁上了,又没有钥匙。
江霖走上前看了看院子门,门上有串锁链绕在门把手上。
这种情况只能用斧子之类的锋利东西来砸开。
江霖为了开门,只能闷不做声地找斧子。
正在找斧子的时候,有个脸上满是雀斑的男人看到了江霖,起了疑心。
雀斑男指向了江霖:“干嘛呢!?”
江霖转头看了看他,皱起了眉头:“关你什么事?”
雀斑男直接上手,扒着江霖的肩,瞪着眼睛问道:“你是不是想私自找点东西开门啊?”
江霖甩开了雀斑男的手:“滚。”
雀斑男誓不罢休,继续准备扒江霖的肩,但是抬到半空的手突然被抓住,抓他的人力气很大,抓得雀斑男的手生疼。
雀斑男疼得嚎了一声,骂道:“你特么……啊!”
雀斑男妈还没骂完,手被硬生生掰断了。
雀斑男奋力地把手抽出来,但他的力气远远小于抓他的人。
雀斑男抬头看去,才看见那人是一直在江霖旁边说说笑笑的肖彻!
肖彻俯视着比他矮很多的雀斑男:“我队友找什么,需要跟你说吗。”
肖彻的这句话,明明是个问句,可被他说成了陈述句。
雀斑男跟肖彻对视了一眼,立马被吓怂了,收回视线,把手猛地抽出来:“嘁,有什么了不起。”
雀斑男不在纠缠江霖,但走之前还是撇了一眼江霖,江霖的表情淡淡的,单眉挑了一下,像是在挑衅。
雀斑男被江霖挑衅得想打他,但又看了看可怕的肖彻,觉得打了就很吃亏了,便没再注意江霖。
雀斑男揉揉被肖彻掰断的手,已经没救了。
雀斑男恨意满满,下定决心要让江霖和肖彻在这个世界死亡。
但江霖仿佛听到了雀斑男的心声,悄悄地对肖彻说:“这个世界,得提防着点他,他有问题。”
肖彻看了眼江霖,眼里满是温柔,点了点头:“嗯。”
江霖说完,便继续找斧子。找之前,还跟其他人说了一遍:“这个门上有铁链,有点生锈,找个锋利易砍的东西,最好是斧子,就可以打开院子的门。”
其他人听了后,纷纷点头开始找斧子。
过了一会儿,有人找到了斧子,大声呼喊江霖:“嘿!我找到了!”
江霖冲院子门抬了抬头,示意那个人开门。
那个人也领会了江霖的意思,抄起斧子就往锁链上砸,才砸一下,锁链就断了,门也开了。
院子门开后,其他人接连不断地进去,除了江霖。
肖彻正要走,看见江霖站在原地不动,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江霖看着进门的那堆人,眯了眯眼:“没事,走吧。”江霖说完,就先一步进入了院子里,肖彻无奈,揉揉自己的头发,便进去了。
院子里没有什么新奇的东西,除了杂草,还有一些已经枯萎的花花草草,一个养牲畜的圈子,圈子里面没有任何东西,圈子对面还有一条细绳,悬挂在木屋和院子的墙之间。
江霖观察了一下四周,看了一眼牛圈,若有所思:“这家人,还养牛吗?把牛放在自家院子里?”
肖彻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后又回味起江霖的话,问道:“你怎么知道养的就是牛?万一是猪呢?”
江霖回答:“我觉得这个院子应该是农家院。”他给肖彻指了指院子里的锄头,“看,那里还有锄头,铲子之类的农家用品,所以,农家养牛的是大部分,他们有可能也在那大部分中啊。”
肖彻“噗”得一声笑了出来:“知识挺渊博啊。”
江霖理所当然地说道:“不是吗?”
肖彻还是止不住地笑。
江霖不轻不重地打了他腹部一下。
肖彻被自家队友打了后,委委屈屈地闭上了嘴。
“哎,你说,我以后叫你什么好?”肖彻和江霖走向木屋。
“随便你。”江霖一边打量着院子,一边回答道。
“霖子?”肖彻试探性地叫道。
江霖没理他,但肖彻觉得,肖彻默认了。
他们两个比那群人后进木屋,他们两个进了木屋后,这木屋只看门还觉得很小,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木屋,结果,一进屋,才发现这木屋还挺大,算个现代的三室两厅。
江霖感叹道:“嗬!这农家院还挺富有啊,房子这么大。”
江霖说完这句话,旁边没有什么声音,江霖觉得奇怪,为什么那么多人进来,却没有一点声音?
江霖叫上肖彻,四处寻找那群人们,在西房最里面找到了那群人。
“你们在这干什么呢?”江霖大声问道。
这时候,那群人已经起了内讧,但是他们又好像被什么吓到了一般,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有人听到江霖的大声质问后,受到了惊吓,赶紧用手指抵住嘴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嘘。”他说话声音异常的小,但江霖还是能听到,“这里有……不干净……的东……东西。”
江霖疑惑,忽然他听到了一声女人的轻微叹息,只一声叹息过来,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有人彻彻底底被吓昏了过去,有人也在强装镇定。
江霖抬头看了看整个西房,有破旧的桌子,桌子左右两边还有椅子,椅子上放着两张相片,相片模糊不清,看不清里面的图像。
除了这个桌椅,整个西房被打扮的十分喜庆,桌椅上方还有一个大红大红的“囍”。
江霖低声问铃铛:“系统,这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是个婚堂?”
铃铛回答道:“我们的任务世界是由死去的人的怨念组成的,死后怨气不散,就会影响这整个地区,所以,我们要把这个做成任务世界。”
“为了驱散原主的怨念,但目前这么久了没有一个人驱散过。”铃铛略有无奈。
江霖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所以那些人都没了是吗?”
“不是。”铃铛否定道,“他们只是按照他们自己的方法过了关,并没有驱散怨念。”
江霖点了点头。
肖彻忽然窜到江霖身边:“怎么了?死气沉沉的,有什么线索?”
江霖没有回答肖彻的问题,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先把他们轰到外面去。”
肖彻照做。
一群人出来后,江霖站在他们面前叉腰问道:“你们刚刚怎么回事儿,怎么跑到那里去了?”
在江霖后面的肖彻,看着叉腰的江霖,觉得特别可爱,低头笑了两声。
江霖正在问人,听到肖彻的低笑,顿时感觉这孩子怕不是有点问题,老是傻笑什么。
江霖见他们不回答,又问了一遍:“刚刚发生了什么?”
过了好久,才有人把前因后果说出来。
他们刚刚一进门,就直接闯进了西房,这几个人大惊小怪的,看到几个没见过的东西就准备拿走,一个人刚拿一个,人就凭空消失了。
然后,他们就被吓得躲到墙角不敢出声。
江霖小声嘀咕:“自作孽。”
“知道那是哪吗?那是别人的婚堂,你闯了人家的婚堂,还拿东西,这不冒犯了?”江霖说道。
江霖说完这句话,有人点了点头,有的人还是死鸭子嘴硬说自己没拿东西。
江霖无奈,这群人怎么这么倔。
“啪啦”,众人听到了花瓶被打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