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浅金的光带。姚安宁睁开眼时，窗外已经传来清脆的鸟鸣，她揉了揉眼，昨晚和张真源解开误会后的轻松感还留在心底，连带着起床都少了几分昨天的滞涩。
姚安宁对着镜子折腾了半天。校服裙被她在腰间细细挽了两圈，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腹，原本披散的长发也梳成了蓬松的双马尾，多了几分稚气的娇憨。
换好校服走出房间，楼下餐厅已经飘起了吐司的焦香。
可她刚走到客厅，就听见 “噗” 的一声。刘耀文嘴里的牛奶没憋住，径直喷到对面贺峻霖脸上，贺峻霖当即瞪眼。
贺峻霖“刘耀文！”
刘耀文“不是，她这样子好傻啊！”
姚安宁“要你管！”
丁程鑫坐在餐桌主位，指尖捏着片涂了黄油的吐司，见她下来，推了推自己旁边温热的牛奶。
丁程鑫“刚热好的，喝这个。”
姚安宁走过去，在张真源身旁坐下，轻声道：
姚安宁“谢谢丁哥。”
丁程鑫“等一下 —— 刚叫我什么？”
姚安宁“丁哥啊。”
她接过张真源递来的吐司，语气自然得没带半分在意，反倒是丁程鑫，像是突然触到了什么开关，眼神亮了亮。
丁程鑫“再叫一声听听。”
姚安宁“丁哥？”
姚安宁咬着吐司，眼神带着点莫名看他，连语调都透着疑惑。
张真源在旁边低笑出声，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把果酱罐往她面前推了推。
张真源“今天有英语测试，我昨天忘了告诉你了，没复习也没关系，别太有压力。”
姚安宁“那要是没复习还考好了，有奖励吗？”
她捧着牛奶杯，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宋亚轩“可你英语复习了也才考五六十分啊。”
宋亚轩在一旁补了句，语气里没什么恶意，只是实话实说。
姚安宁笑了笑，没辩解。
他们哪里知道，她上学时稳居年级前三，那些知识点早刻在了骨子里。她仰头一口喝干牛奶，抓起一片面包就要出门，张真源起身要送她，被她摆手拒绝。
姚安宁“时间还早，我自己走，放心，今天不玩失踪。”
张真源“那记得带伞，今天可能下雨。”
张真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不放心。
姚安宁脚步顿了顿，回头冲他眨眨眼。
姚安宁“那你下午来接我！”
她才不想拎着伞，两手空空多自在。
姚安宁揣着面包往别墅区外走，刚出门她就把双马尾放了下来，晨光把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风从耳边吹过，姚安宁觉得今天心情格外愉悦。
她慢悠悠走进教室，迎面而来的是一片窃窃私语，姚安宁像没听见似的，径直走到自己座位上，旁边的女生立刻凑过来，声音甜软。
唐慧“安宁，你回来了，太好了。”
姚安宁“嗯。”
姚安宁应了声，心里却在犯嘀咕 —— 系统没传完整记忆，她连这位同桌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翻了翻课本，全是学过的内容，索性趴在桌上睡觉，只盼着快点下课。
直到英语老师发测试卷，姚安宁才迷迷糊糊醒来。
扫了眼卷子，她拿起笔就写，语法、阅读、一气呵成，没有作文，不过十五分钟就把卷子推到一边，又要趴下睡觉。
同桌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
唐慧“安宁，做完了吗？”
姚安宁“做完了。”
姚安宁偏头看了眼对方的卷子，上面写着 “唐慧” 两个字，总算记住了名字。
唐慧“给我看看呗？”
唐慧的声音带着点恳求。
姚安宁把卷子递过去，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测试卷是当场批改的，当老师改到姚安宁和唐慧的卷子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 两人错得一模一样。
英语老师“姚安宁，唐慧，你们谁抄谁的！”
老师的声音拔高，前桌的同学赶紧摇醒还在睡觉的两人。
姚安宁揉着眼睛坐起来，嘴角还沾着点哈喇子。
姚安宁“怎么，放学了？”
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彻底惹火了老师。
英语老师“你们俩给我站起来！”
唐慧乖乖起身，姚安宁也跟着站起来，还伸了个懒腰。
英语老师“唐慧，你说说你，姚安宁睡觉也就罢了，你也跟着睡？”
老师的目光落在唐慧身上，满是轻蔑。
唐慧“老师，我昨晚复习到太晚了。”
唐慧的声音细若蚊蚋。她是刻苦却没天赋的类型，就连选择题都要纠结半天，哪像其他学渣还能乱选。
英语老师“复习到太晚，今天就抄姚安宁的？”
老师的语气更重了，
英语老师“唐慧，你还不努力？姚安宁家是上市公司，她以后能靠家靠哥，你家就一个小县城的药店，你以后能靠谁？”
这话像根针，扎得姚安宁瞬间清醒。她抬眼看向老师，语气冷了下来。
姚安宁“老师，您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以后能靠家里，能靠我哥？还有什么叫小县城的药店？你到底在看不起谁啊？”
英语老师“姚安宁，你做错了还敢顶嘴？”
老师气得手抖。
姚安宁“如果我错了，我道歉。”
姚安宁站直了身子，目光坦荡。
姚安宁“但您也得给唐慧道歉 —— 您是人民教师，没资格侮辱学生的人格和家庭。”
教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呆了。唐慧站在一旁，眼泪已经掉了下来，双手紧紧攥着衣角。老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刚要发作，姚安宁又开口了。
姚安宁“您说我靠哥，那您倒是说说，我这次考了多少分？”
英语老师“94！”
老师咬牙说出分数。
姚安宁“是不是错了三个两分的选择题？”
姚安宁追问，
姚安宁“这卷子总不能是我哥帮我做的吧？这分数是我自己考的吧？大家来上学是为了学习，不是比谁的后台硬，您凭什么抬高我，贬低唐慧？”
她转头看向唐慧，语气软了些。
姚安宁“你抄了我的卷子，该道歉。”
唐慧立刻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唐慧“对不起，老师。”
姚安宁又看向老师。
姚安宁“您侮辱了唐慧，该您道歉。”
英语老师“反了！真是反了！”
老师气得把卷子摔在两人桌上，拿着教案快步走出教室。
下课铃声恰好响起，又一个自己脑海里没记忆的女生凑到自己面前。
秦韵“安宁，一起去吃饭吗？”
姚安宁“不了，我和唐慧去。”
姚安宁拉着唐慧走出教室，指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姚安宁“害，没事的，你看你都成小哭包了。”
她忍不住揉了揉唐慧的脸，软乎乎的触感让她心里一动 —— 好rua。
唐慧破涕为笑，眼眶还是红的。
唐慧“安宁，谢谢你。”
下午放学时，天空果然下起了雨，豆大的雨点砸在地面上，溅起细密的水花。唐慧撑着伞，担心地问：
唐慧“安宁，你没带伞吗？”
姚安宁“嗯，我哥会来接我。”
姚安宁站在公交站台下，风裹着雨丝打在她身上，校服很快就湿了大半，贴在皮肤上凉丝丝的。
等了快半小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她面前。车窗降下，露出马嘉祺的脸。
马嘉祺“姚安宁，上车。”
姚安宁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
姚安宁“怎么是你？张真源呢？”
马嘉祺“他有事，让我来接你。”
他发动车子，目光不经意扫过她紧贴着肌肤的校服衬衫，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马嘉祺“你的双马尾呢？”
姚安宁“刘耀文说傻，我就给放下来了。”
姚安宁别过脸，她抽了两张纸巾，胡乱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却没注意到衬衫被擦得更透，白色蕾丝内衣的边缘隐约露出来，裙摆被风吹得往上缩了缩，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
马嘉祺轻笑一声，语气带着点玩味。
马嘉祺“平时也挺傻的。”
姚安宁“够了啊，没空和你吵。”
马嘉祺“以后下雨天，别穿白衬衫。”
马嘉祺把自己的外套扔给她，盖在她头上。
姚安宁把衣服从头上薅下来，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姚安宁“校服就是这样的啊。”
她从包里摸出烟，点燃后吸了一口，葡萄味的烟圈在车厢里散开。
马嘉祺“现在当着我的面，都这么明目张胆了？”
他皱了皱眉，却没阻止，只是把车窗降下一条缝，让烟味散出去些。
姚安宁“咱俩现在是互有把柄在对方手上的。”
她转过头，身体往他那边凑了凑，眼底带着邪气的笑，对着他轻轻吐了口烟，葡萄味的烟丝气息瞬间充斥了整个车厢，飘到马嘉祺鼻尖。
马嘉祺“你确定要离我这么近吗？”
他侧过头，两人的距离很近，能看清她睫毛上未干的水珠，还有眼底一闪而过的算计。
姚安宁“你耍我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她故意放慢了语速，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又很快收回来。
马嘉祺没说话，车厢里只剩下雨刮器摆动的声音。
姚安宁这几天一直在和张真源冷战，把那天马嘉祺耍她的事情完全抛之脑后了，现在想起来了，总归是要报复回来的。
她心里清楚，自己是在冒险 —— 她想抓住马嘉祺更多的把柄，可现在的处境，倒像是自己在送上门。
车子最终停在别墅大门前，他先下车撑着伞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
马嘉祺“快进去把衣服换了，别感冒。”
两人撑着伞走进别墅，马嘉祺坐到沙发上，姚安宁把马嘉祺的外套放在沙发上，走到他面前，小腿一跃，轻轻坐在他腿上，双手搭在他肩膀上。
姚安宁“马嘉祺，我们该算算账了吧？”
马嘉祺“你想和我算什么账？”
他双手放在她腰上，指尖能感觉到她腰间的软肉，他眉毛轻挑，声音暗哑了几分。
姚安宁“马哥，送我回房间换衣服吧，我腿好酸，走不动了。”
她顺势环住马嘉祺的脖子，把头抵在他肩膀上，声音软下来，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马嘉祺心里暗骂一声，姚安宁真是个勾人的妖精，明明知道自己说过“对小孩子不感兴趣”，她还偏要这么撩拨。
他没说话，双手托着她的屁股，站起身上楼，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马嘉祺“姚安宁，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马嘉祺把她放在床上时，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的欲望几乎要溢出来。
姚安宁“你在说什么啊马哥，我就是没力气回房间了。”
马嘉祺“我记得我说过，我对小孩子不感兴趣。”
她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姚安宁手指轻轻勾了勾他的衣领，彻底点燃了他的欲望。
姚安宁“是吗？”
姚安宁指尖还勾着马嘉祺的衣领，指腹蹭过布料下凸起的喉结，看他喉结滚动的幅度变大，眼底笑意更浓。
姚安宁“马哥要是真没兴趣，刚才在车里怎么会盯着我衬衫看那么久？又怎么会特意把外套扔给我遮？”
她故意往他身前凑了凑，温热的呼吸扫过他下颌，声音压得又软又糯。
姚安宁“还是说，马哥喜欢装不感兴趣啊？”
马嘉祺垂眼盯着她眼底的狡黠，喉间溢出低哑的笑，温热的气息裹着雨后天晴的微凉落在她脸上。
马嘉祺“还想再哭一次？”
姚安宁仰头，鼻尖差点碰到他的下巴，指尖顺着衣领往下滑，轻轻捏了捏他衬衫下的锁骨。
姚安宁“马哥喜欢怎么个哭法？”
话音刚落，马嘉祺的手突然扣住她的腰，稍一用力就把她往床垫里按了按，身体压下来时还特意留了半分距离，却让周围的空气都染上灼热的温度。
他盯着她泛红的耳尖，声音沉得像浸了酒。
马嘉祺“之前跟张真源解误会时的机灵劲，全用在我这了？”
姚安宁被他按得没法动，却不怕，反而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把人往自己这边拉了拉。
姚安宁“谁让马哥上次在酒吧先耍我的？ 这笔账，不得好好算？”
她指尖在他后颈轻轻挠了挠，看他眼尾泛红，又补了句软话。
姚安宁“不过马哥要是肯道歉，我说不定…… 会原谅你哦？”
他手指轻轻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看她瞬间绷紧身体，才继续说，
马嘉祺“谁要道歉，还不一定呢。”
马嘉祺点点头，目光扫过她还沾着水汽的发梢，手指松开她的手腕，转而帮她把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动作难得轻缓。
他就伸手要解她的衣服，门外却突然传来张真源的声音。
张真源“安宁！”
姚安宁猛地推开马嘉祺，坐起身时头发还乱着，她拿出自己的手机在马嘉祺眼前晃了晃。
姚安宁“马哥去洗个澡降降火吧，张真源早就给我发过消息了。”
说完就推开门跑了出去，回自己房间换衣服。马嘉祺不知道，张真源早就发了消息，说会让他接她，还说自己会早点回来 —— 英语老师已经打了告状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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