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可怜的人民教师因为是从被害人面前飘过所以被妖妖灵的警察酥酥dey走去问话了。
好家伙,就算吃了闹心果也没这么闹心过,现在还在看手机上的日历,从来就没有如此觉得自家班上的小兔崽种们如此的卡哇伊过。把手机揣进兜里,施涟还是勉勉强强接受了差点就要蹲号子的事实。啧,不知为什么,最近越来越希望暑假能赶紧结束,希望自己的精神没出现什么问题。
派出所离刚刚那个街道其实并不是特别远,现在正在做封锁的工作。说到底其实自己也只是路过而已,只听见子弹的声音在贴近后脑勺的地方咻的一下,人就无了,从来没有这么贴近死亡过。“唉,最近破事这么那么多。”说到底其实自己也是差点就变成了受害者,倘若他在走慢一点的话...无法停止的焦虑迫使他再点了一根烟,抽完这根就回去吧,如此想着,点燃了被纸张卷起的烟草...
“啊,越来越远了,越来越近了。”不知是谁说出来的,没有标明特指的话语让人不安。
谢天谢地自己的公寓离那个美食街倒不算特别远,无非几条路的距离,倘若包括一条阴暗幽长的小巷的话,倒也问题不大。
问题不大,嗯,问题不大!
问题不大个der!问题很大好不好!施涟感觉自己就像...像什么根本就不重要现在最主要的。现在最主要的就是,逃命!
在福建,七,八这两月的天气是真不戳,满地都是水,要是一不小心的话,也许会滑倒吧,在小区门前的江楠椿这样想。然后在小巷中的施涟就因为小腿被子弹前后贯穿而跌倒导致失去了行动力。“砰!”繁华的街道是可以掩盖巨大的枪响的,吧?为了防止目标的突然应激行为,又是在大腿上下取中的地方连着骨头对半贯穿。
好痛啊...很痛的啊,想要惨叫出声,却感觉嗓子无比疼痛,此时才发现,我早就发出悲鸣了。不管是谁,能不能救救我,虽然带着的希望是渺茫的,却依然还是怀着期待嘶吼着。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过去了几秒,“砰”又是一声枪响,心底的所有希望就像化学反应全部反转成绝望。就这样的死去吗?我要怎样死去不是我自己所能选择的吗?这样吗?
无数的问号,却不可能有人回复了,眼前的景色全部都黑掉了。
“这是个肾么东西。”站在人民教师的“尸体”前面,便装青年问到。
“有点资历的新人都明白,这是‘纸扎人’,小护士。”另外一个人回答。“我知道,别叫我小护士,我问的是这里躺着的人。”
“躺着的人?”另外一个人回过头,惊呼道:“我靠,别乱动,那是你妈班主任!”“啊?”
两个人顿时从那个“纸扎人”转移过来。
“人还活着吗?”
“活着。”
“那就好,伤口怎么样?”
“不太好,现在是雨季,污水流入伤口,恐怕已经造成感染了。”
“还有救吗?”
“再晚点估计就没救了,他需要马上接受消毒包扎和手术。”
“没那么严重的话就晚点再救吧,反正有我在,死不了。”
“这是人干的事?”
“醒醒,我又不是人。”
“醒醒,你的血必须要在双方稳定状态下才能输入,他上半身也中弹了,直接输入进去会直接让他暴毙的。”
“好吧,顺便说一下他太重了,我背不动。”
“也是,你也就医术强点,也没其他擅长的了。”“我又不用背。”“你好烦。”